张立良听了有些脸红急忙:“我最近就把生意的钱都收回来给她们娘俩看病要紧。”
白若竹没多她觉得如果按她的药材来买张家大概是要倾家荡产的。可她不想委屈张婶和蓉儿在她心里钱没了可以再赚只要人能恢复如初就好了。
蓉儿娘听到了神色有些黯淡犹豫了片刻:“若竹蓉儿是女孩将来还要嫁人你可着她来只要她别留下疤痕就行。婶子年纪大了别在我身上浪费好药了。”
张立良一听急了快步走到了床前:“玉珍你胡什么我就是去借钱也得给你一起治了这些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家里还有钱。”
蓉儿听了抱着她娘的胳膊哭:“娘你把药都给我你自己怎么办?那我也不治了我都没你严重没几天就能自己好了。”
因为蓉儿娘伤的太厉害了蓉儿就是抱她胳膊也不敢使劲可即便这样蓉儿娘都不由吸了口冷气。
白若竹叹了口气:“你们倒跟我客气上了我给我自己妹子、婶子弄点药还不行了?你们要是在福寿堂看还真花不了这么多钱要是叫你们自己掏腰包了不等于我坑你们吗?”
“若竹你那药贵有贵的道理这个我们心里明白福寿堂的大夫当初一看就肯定是要留疤的。”蓉儿娘擦了把眼泪道“我以前听京里贵人用去疤的药膏可是金贵的很甚至宫里贵人们用的可是千金难求。”
白若竹很高兴蓉儿娘这般有见地但看蓉儿娘一副宁肯为了家里牺牲自己的架势白若竹只好想个办法曲线救国了。
“如果能集齐药材配制出那种极品祛疤药膏就是用不完的我还能拿去卖掉刚刚婶子也千金难求了等我卖了钱也就回本了所以你们就别操心了。”白若竹笑着道。
“真的还能剩下再卖钱?”蓉儿娘半信半疑的问道。
“至少能剩一**这方子可不是随便谁都有的所以我想还是能回本的。”白若竹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大可放心。
蓉儿娘这才没再坚持虽然依旧有些不放心但至少情绪平稳了下来。
白若竹这两天确实累了打了个呵欠起身告辞回了西院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就早早带着蹬蹬睡下了。
睡之前她还琢磨着江奕淳那家伙晚上会不会来要是来了一定要好好拷问他。结果眼皮子越来越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江奕淳再次出现结果发现白若竹又睡的跟猪一样他这次胆子大了直接过去轻轻喊了白若竹一声见白若竹没反应直接就上手摸到了她光洁的脸颊上。
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却骨节分明显得十分有力量。因为常年习武他的指腹有了层薄薄的茧子却并不显的粗糙只是摸在白若竹光滑细嫩的脸蛋上触感就极为不同了。
他的剑是冷硬的而她是温热而柔软的这种触感让他觉得很奇妙一时间好像着了魔一样一寸寸的摸着她的脸颊仿佛要将她的样子刻在心里一般。
他指腹的粗糙让睡梦中的白若竹极不舒服精致的鼻子皱了皱不悦的抬手打了过去。
“蹬蹬别闹”白若竹迷迷糊糊的道。
江奕淳差点笑了出声蹬蹬有这么大的手吗?就是用脚也没这么大啊这女人到底有奇怪啊醒着的时候明明比谁都精好像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可睡着了偏偏糊涂的要命他可得看好了免得被别人趁虚而入。
被白若竹打了一下他便没再继续下去免得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江奕淳咬牙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干嘛什么两年他恨不得立即就娶了她回家。
想到这里他眸色暗沉了几分即便她现在能答应他如今的情况也不适合娶妻娶了她也是害了她。再等等吧他一定尽快让一些安定下来。
他从胸口摸出了一只玉镯悄悄戴在了白若竹的腕子上又俯身在她脸颊轻啄了一下就翻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帮她关好窗户然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半夜白若竹被蹬蹬的哭声吵醒她坐起来抱了蹬蹬喂奶结果一抬胳膊就发现手腕上多了样东西她不由愣了愣结果怀里蹬蹬不满的伸胳膊踢腿她才回过神来抱着他喂起奶来。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醒他?白若竹看着胳膊上温润的羊脂玉镯心里有暖流划过那家伙是专程买了东西来献宝的吧?结果看她太累没忍心吵醒她?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腕子上的玉镯嘴角高高的挑了起来这人不管怎么眼光倒是很不错送的东西都很合她的心意呢。
上次送她的发簪还非得等他离开才能看后来她捣鼓半天才发现那只做工精致的如意簪竟然是暗藏机关的打开后内里是空的可以藏张卷好的银票又或者把她常用的银针放进去。
突然白若竹觉得自己还没送过人家什么呢光收礼不送礼是不是不太好呢?她琢磨起来能送他些什么呢?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白家手抓饼摊子重新摆了起来而摊子上多个新面孔就是白家新进门的大儿媳妇汪彩月。
来福嫂一个劲的夸汪彩月好人才很快就跟汪彩月熟悉了起来白若竹干脆让汪彩月跟来福嫂一起卖帽让两人也能多聊聊。
一早上很就过去了白家摊子的生意回转几乎要回到王家来抢生意之前的程度了。林萍儿心情格外的好脸上带笑的对白义宏:“还是咱若竹有成算这生意果然又好起来了。”
白义宏也笑着:“所以你就听女儿的一天别总操太多心对身体不好。”
两人正笑着突然一名身材魁梧的男顾客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人也一下子跳了起来扭头对着白若竹的方向喊:“店家你们怎么做生意的?竟然能吃出一条大虫子你们的吃食也太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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