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把老子当成耙耳朵了?你让我来我就来?做梦!
“对不起,您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您在听到‘嘟’的一声之后留言——嘟。”妈的,老子早饭都还没有吃勒,陈文娟这婆娘就在那里催命了,真是没男人管教了!
“江军?!——”
我本以为我“嘟”了一声之后,陈文娟会挂掉电话,可她娘的并没有上我的当啊!
“如需等待,请按0”我又继续忽悠道。
过了一两秒,她仍然没挂电话。
看来老子得挂了,不能再这么陪她玩了,要不然迟早会露馅的,到时候见了她难免一顿暴风骤雨。
不过我想得也太天真了,我那电话还没放到衣兜里,陈文娟又打电话过来了,老子不得不佩服她那种锲而不舍的战斗精神啊!
“江军,我知道是你在接电话,你现在长本事了啊,居然敢挂我的电话!——我命令你,马上到公安局来,你现在只有十四分钟零十秒了!”
“卖得儿母陈,我弱弱地问一句,若是不来会有什么后果呢?”
我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得很是下贱地问了她一句。
“江军,我提醒你,有句话叫什么?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这次,我没有挂电话,反倒是她把电话挂了。
哎,我们的先哲说得多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还好她不是我老婆,要不然我不知道我的日子得有多苦。
迫于她的Y威,我不得不打了辆车去公安局,还好路程不是很远,包里的钱还凑和着给车费。
到了陈文娟的办公室外面,我见她的办公室门是虚掩着的,于是准备先从缝隙中侦察一下敌情,不过当我的眼睛刚刚凑到门缝跟前时,我就感到我的耳朵一阵火辣辣地疼。
随后我回过神来,正看到陈文娟黑着脸瞪着眼看着我。
“咳咳,美丽的陈大警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没想到你现在是越来越漂亮了!”
“江军,你现在长本事了啊,竟敢忽悠起我来了!”
面对我的糖衣炮弹,陈文娟竟然置若罔闻,不得不佩服她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风格啊!
“不敢,不敢!”
本以为我低了头之后陈文娟就会松了手,但我还是想得太天真了,她居然一直提着我的耳朵到了她的电脑桌前。
“陈大美女,咱们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拿起她办公桌上一支插在花瓶里的红色玫瑰花,借花献佛地说道。
“少来你这一套!赶紧把昨天我借你那个苹果电话给我拿出来!”
“我拿,我拿!我又没说要据为己有!——不过你能不能先松开手啊,这样我才可以拿啊!”
听我这样说了之后,陈文娟这才将手从我的耳朵上挪开。
为了不与这个婆娘再有任何瓜葛,我赶紧将那外贸苹果手机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
“卖得儿母陈,现在没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吧?——实不相瞒,我刚才接了一单活,正等着去做勒。”
“什么活?——就你这样,还有人倒贴钱请你去做事?”陈文娟拿了电话,语气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些。
靠,她这一大清早的找我不会就只为了让我还她电话吧?
如果她再温柔一点儿,我还真想与她再坐下来静下心谈谈人生。
“当然,有人死了,等着我去埋勒!”我阴笑着看她,实际上就是在暗讽她火急火燎地把我叫到这里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陈文娟端起她桌子上的茶杯就向我脸上泼来。
我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不过还没跑到门口,就听见“啊”地一声尖叫。
声音是从我背后传来的!
我忍不住回头一看,发现陈文娟盯着她办公桌上那支红色的玫瑰看得出神。
擦,难道是老子把她心上人买的玫瑰花给弄坏了?她心疼得厉害!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子更要赶紧跑了,要不然那婆娘一会儿非拔了我的皮不可!
不过就在我跑到门口的时候,我与一个人忽然撞了一个满怀。
“江军,这么早?”
是王队长的声音。
我定睛一看,发现王队长正一脸疲惫地看着我。
“早,王队长早!”
我连连点头哈腰。
“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先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王队长一手将我抓住。
我以为他又要铐我,惊慌说道,“王队长,那包人肉香肠真不是我寄的。”
“我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王队长松开我的手,轻声说道,看来他知道他吓着我了。
“王队长!”
这边,我还没有缓过神来,办公桌前,陈文娟又惊惶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见到陈文娟那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王队长也感到吃惊。
“花——玫瑰花!”陈文娟指着她桌子上那朵唯一的玫瑰花结结巴巴地叫道。
“对不起,美丽的陈大警官,我不是故意要弄坏它的,求你放我一马!”我以为刚才我拿了那朵玫瑰花,陈文娟要以此做文章,又来寻我的不是,于是赶紧向她道歉道。
“不是!这花怎么会是红色的!”陈文娟拿起那支玫瑰花又陡然丢下。
“哈哈哈,玫瑰花当然是红色的!”我又没管好自己的本性,嗤之以鼻地笑了起来。
“是啊,这不就是一支红色的玫瑰花吗?是男朋友还是男同事送给你的啊?”王队长走到办公桌前,看着那支玫瑰花似笑非笑地说道。
“不是!这玫瑰花明明就是白色的啊,怎么我上了个厕所回来就变成红色的了?”陈文娟大惊失色的叫道,看得出来,她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咳——估计是送花那人觉得白色晦气,所以又换成红色的了吧。”我不以为然地笑道,感觉这Y的大惊小怪的。
“怎么可能,这花是快递送来的,送过来的时候明明就是一支白色的!——这,这花还在脱颜色!”陈文娟伸出她的手,我和王队长确实看到她手上有些须红的颜色。
我忽然觉得这事儿有些怪异,于是我迅速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花看个究竟。
不看还不打紧,可这一看却把老子吓了一跳。
尼玛,这花哪是在掉颜色,分明就是在流血啊!
不错,是在流血,因为有一两滴血就滴在了我的手心上,就这两滴血,还有他妈的很浓的血腥味!
王队长似乎也发现了事情的诡异,他盯着我手中的那支玫瑰看了良久,然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沉重起来,最后我听到他从口中喃喃地吐了三个字——“血玫瑰”!
“血玫瑰?”
我和陈文娟同时吃惊。
刺奥草,这么新鲜的名词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听这名字就觉得诡异,可能是来自那个世界的东西吧?真想把小倩叫出来给我科普一下血玫瑰的知识。
“我以为血玫瑰只是一个荒诞的传说,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这种妖物!”从王队长那凝重的脸上,我感觉到事情会越来越糟糕。
“王队长,这究竟是什么妖物?赶紧给我们说说吧。”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还是我小的时候,听我爷爷讲过,这种花乃不祥之物,只生长在千年古墓之中,而且墓中必须要有千年不腐之尸,方能孕育出它的血性;凡是见过此花的人,三年内必遭横祸;摸过此花的人,三日内必遭不测!
我一听这话,慌忙将那血玫瑰丢在了地上!
我擦,我已经摸了它不止一次了,那我的命岂不是马上就要OVER了?
奶奶个熊啊,怪不得王队长方才一直盯着花看,就是不拿到手中,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啊!
老子真恨自己当初手贱,但是千怪万怪还是怪陈文娟那臭婆娘大清早地就把老子叫到这里来!
“王队长,事情没有你说得那么悬乎吧?”陈文娟虽然有些惊慌,但是看样子她还是有些不相信;她Y的走的路比我过得桥还少,她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不过至从见到小倩,知道有那东西的存在之后,我就知道王队长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了!
“王队长,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个邪咒?”风大师虽说我能活一百岁,但那只是他的片面之辞,阎王老爷又没给我保证过,所以我还是
很担心自己的小命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王队长叹了一声气,又摇了摇头。
此时,我见到那血玫瑰上的血正渐渐流干。
“不过什么?”我和陈文娟异口同声地问道。
看来那Y的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不过,这血玫瑰的血流干之后,它能恢复先前的那种颜色,应该就没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但是——”王队长欲言又止,妈的,他好象故意在吊我们的胃口似的。
“但是什么,你赶紧说啊王队长,别卖关子了!”这次不是我猴急了,我看到陈文娟终于有些慌了神。
“但如果在它的血流干之后,花的颜色慢慢变成黑色的话,灾难可能就会真的降临!”王队长郑重地说道。
他这话刚一说出口,我他么的又傻眼了,因为我见到那支玫瑰正慢慢地变成了黑色!
擦,这他妈还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