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护卫心中正纳闷,貂蝉的院子中奴仆都没有见到一个,而且,里面还冒出酒香,这该怎么解释?大多数人都会联想,是不是貂蝉正在约会某帅哥。不然为何支走奴仆,为何独自一人饮酒?
刚才四人都不敢往院子里走,深怕遇见什么好事,现在貂蝉说酒是为了董卓所煮,这理倒还说得过去。
四人进来院子,四处搜寻了一番,便踏进了半掩的小屋。
“夫人,卑职冒昧问一句,丫鬟们呢?”
貂蝉说道:“我吩咐他们去市场买酒菜。”
“哦。”
这理也勉强能说清。
四人扫视了貂蝉的小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一位夫人肯定不会窝藏贼人。但其中一人便盯着柜子看,盯着就不放。貂蝉本来以为能忽悠他们的,没想到居然有人怀疑。
“各位,你们盯着我的柜子看做什么呢?”
貂蝉这样一说,柜子中的吕布大惊,他们要搜查柜子了吗?吕布捏紧拳头,如果他们敢过来,他一定不会手软,到时候,不要怪他不留情面。吕布不想让人知道他和董卓的老婆有一腿。
这时,盯着柜子的护卫说道:“夫人恕罪,柜子的花纹很像我老家的花纹,所以多看了一眼。”
貂蝉这才放心下来,说道:“原来你是并州人,难怪盯着我的柜子不放,我还以为你想要我的柜子呢?”
这位护卫连忙行礼,说道:“夫人,小的不敢,小的告辞。”
貂蝉心中的石头落地,微微一笑,跟着四位护卫赶去院中,准备关上院门。但是转念一想,院门关着,就说明自己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人进来,还不如就这样半掩着,毕竟,自己身边的奴仆们,肯定还有几个时辰才能回来,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和吕布享受鱼水之欢。
貂蝉的院子,除了董卓几个月来一次,进出的人就是自己和奴仆们,像今天这种搜查,一年多来才是第一次。那么,只要奴仆们不会来,就没人再来,董卓十天前才来过这里。以他现在的身体,应对貂蝉这种欲望强烈的女人,十天一次应该是他的底线,要说健康,不说一个月,至少二十天。
看到四名护卫越走越远,貂蝉满意地转身回屋,她见到阳光从打开的门里射进屋子,心中便有了一个野性的想法。她又打开了屋子里的所有窗户,顿时微风透屋而过,花香、草香与酒香糅杂在一起,这种回归自然的味道更令人沉醉。
貂蝉扯开衣领,以昨天勾引郭嘉的姿势站在柜子面前,又扭动了几下,选择了自认为最具诱惑力的姿势,才打开了柜子。
吕布走出柜子,眼前就被一片桃色所笼罩,入鼻的尽是温香,还未来得及说话,兴致便又被激起。四周的花草香味以及大自然的气息传来,就像一匹骏马进入了大草原,两人肆意地在草原上奔跑。
这次,他俩沉稳、平静了许多,一边品酒一边爱抚,一边舞蹈一边追逐,就像两位三岁小孩一样,身无片布……
按照貂蝉的计划,奴仆们还有三个时辰才能回来,她和吕布有的是时间。
“将军,我想天天与你厮守在一起。”
吕布何尝不想啊,只是他能天天来这里吗?貂蝉能天天支走这群奴仆吗?不要说每天了,就算一个月一次,不出三次,都会被人怀疑并发现。但他确实又想,怎么办呢?只有找董卓要了。
董卓小儿,你不让我带兵打仗,就把貂蝉赐给我吧。你不让我做将军,那我就做一个专门玩女人的人。
吕布的内心在呐喊,但是,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不管董卓是不是他的父亲,他都说不出口。
其实,吕布本来就是一个整天喝酒玩女人的人,做有功绩的将军是郭嘉给他的梦想,丢掉建功立业这个梦想,换得貂蝉这个梦想,他是十分愿意的。
此时的郭嘉,正准备进相国府,偷偷见貂蝉,策划杀掉董卓逃离董卓魔掌的事。
他估计此时的貂蝉已经与吕布见过面,貂蝉吕布心里都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很想很想厮守在一起,如此,他就可以鼓动貂蝉杀掉董卓,当然,貂蝉肯定难以动手,只需要她同意杀掉董卓就行,具体动手的,除了吕布,很难找到其他人选。他准备先确定貂蝉的意见之后,再去鼓动吕布杀掉董卓。
异常奇怪的是,算无遗策的郭奉孝竟然没有算准貂蝉和吕布敢在相国府内苟合,而且还梅开二度,更夸张的是中途还出现了护卫搜查盗贼。
郭嘉通知了联系人,却久久没有回音,郭嘉心中纳闷,自己的线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业务素质很好,不会是被董卓发现了,抓取审问,或许是董卓发现了端倪,已经派人阻断了这条线,那么,自己会被董卓逮捕吗?
聪明如郭嘉,心中都有想不通的事。
郭嘉收拾好随身的物品,准备随时逃跑,只要是他第二次派去相国府蹲守的线人传回消息,有对自己不利的事,就马上离开长安。到时候就去函谷关,利用王七的武力和几位心腹,应该能控制处函谷关的士兵。到时再看局势发展制定下一步计划,只是美人计就会以失败告终。
郭嘉坐在大堂内闭目养神,其实他是害怕,只有闭上眼才能让他心里的恐慌减少一些,才能有精力想一些问题。
难熬的时间终于过了一个时辰,终于有线人回来了,是去联系貂蝉的。
“先生,相国府内的内线没在府内,听说今早就出去买东西,至今未归。”
郭嘉听了这个情报,仔细分析,不就,便淡淡一笑,他已经猜到了貂蝉和吕布此时应该在做什么。只是在相国府内苟合,郭嘉还是有些担忧,如果被董卓发现,砍掉貂蝉和吕布的脑袋,美人计就已经没了美人,和杀手,无法再用此计。要想其它的办法弄死董卓,难度比肯定比美人计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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