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数日,公孙瓒都没哟见到有援兵前来救援冀州城,公孙瓒便轻率白马义从的精英部队赶往广陵郡,准备捅韩馥攻打张燕部队的菊花。
仅一日,白马义从就赶到了战场,一骚扰为主,很快便打乱了敌军的阵型。再配合张燕的进攻,这支前来歼灭张燕的部队便被击溃,最后公孙瓒亲自冲进敌方的中军大营,斩杀了地方主将。
瞬间,准备前来歼灭张燕的军队作鸟兽散,纷纷奔逃回到自己的属地,关闭城门,只求自保,不敢再出来。战后,公孙瓒带着张燕,一起前来冀州城下,给袁绍助威。
可惜,韩馥死守冀州城,凭借城中的三万部队、充足的粮草和坚固的城墙坚守,袁绍也是没办法,短时间之内想不到办法攻下城池。
韩馥的穿越者也是一位老板,他花大价钱购买韩馥之后,其实是准备杀掉袁绍,自己依托冀州这么富庶的土地慢慢向外扩张,能打下天下最好,但是假如只能打下一个州来也是赚了。
很可惜,韩馥穿越之时,正处在冀州兵力分散之际,冀州十多个郡,每个郡都驻守了上万兵马,用来防御黄巾军的侵犯。之所以冀州的黄巾没有很大的规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冀州的军队分散到了郡城里,很多小股黄巾根本成不了气候,如果遇见强大一些的黄巾军,一万士兵的郡城也能防守数月,只要等待各方的援军一到,围城的黄巾也会很快被击退,甚至被歼灭。
他下令很大的功夫,减弱郡城太守的佣兵数量,全部征派到州治所。努力了很久很久,跟这些太守们来回较量了数次,甚至是十多次,才收回四万兵马。加上以前的三万兵马,总共七万兵马驻守冀州城。没想到,刚做出点成绩,袁绍的军队就来了。
看来,想颠覆历史还得另想办法,假如下次在穿越韩馥,自己一定要再准备充分一些,不要让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到时候,直接派人在袁绍从京城逃来渤海郡的路上杀掉袁绍。或者等袁绍刚来渤海郡之时,立足未稳,直接派军干掉他,免除后患。但是,现在已经晚了,袁绍领着五万部队围困冀州城,还有白马义从,还有黑山军。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袁绍围城了半个月,韩馥也守城的意志也没有任何松动。韩馥不想失败,也不想这么快就死掉,回到二十一世纪去。自己的购买这个角色的钱不是捡来的,而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而且,好不容易当了一个州牧,这么快就死去很……
反正,韩馥心中有千万个不甘心。
袁绍久攻不下,他身边的谋士许攸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各位,我们已经围困冀州城三月有余了,但久攻不下,徒耗兵力,也不是办法啊。你们可有良策?”
谋士田丰说道:“韩馥之所以不认输,就是凭借高大的城墙,是城墙给了他信心。我们可以多造云梯,多造投石车,他们被围,肯定坚持不过我们。我们只需要死死地围住他们即可。”
许攸知道袁绍很像马上取胜,而不是田丰所说的持久战,就摇摇头,说道:“如此缓慢的成效,要等到何时,假如中途有变,又该怎么办?我们放弃围城去救援吗?还有,公孙瓒和张燕的军队能和我们一起长期围城吗?”
田丰略一思索,又说道:“既然想速胜,还可以建立高塔,高过他们的城墙,派强弩手上去射杀他们的守城士兵,让他们不得安宁。”
袁绍不停地点头赞同,但许攸却冷冷一笑,说道:“治标不治本。这些计策,仅仅是骚扰而已,我们需要一举击垮韩馥的妙计,而不是这种只会挠痒痒的计策。”
“这样说来,许子远已经有计策了?”田丰也没有给许攸好脸色。
许攸继续冷笑,说道:“我当然有计策,不用一兵一卒,即可让韩馥开城投降。”
袁绍大喜,连忙说道:“子远,快快说来。”
许攸说道:“前些日子,徐州的陶谦给了刘备一封书信,就顺利地安排了他自己的后事。我们知道,陶谦本是病入膏肓之人,时日无多,他能找到一个能帮他镇守家业的人刘备,也算是有眼光有智慧的人。大家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在场的人无不点头赞同。
“既然大家都觉得陶谦做得对,那么我们何不教一教韩馥也做一次陶谦呢?”
“哦!”在场的人恍然大悟,原来许攸的计策是这么回事。大家的眼里都已提前已经冒出了胜利的光芒。
许攸接着说:“让韩馥学陶谦,那么主公就做一次刘备,让韩馥把冀州拱手相让。不费一兵一卒,大事可成!”
“好!”袁绍鼓起了掌,“子远所言甚是,就按你的话办。”
“遵命。”
……
许攸退出袁绍营帐之后,直接去了弓箭制造房和军旗制造房,又传了很多随军的文士前来工作,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又从晚上加班到天明。
一大清早,许攸便带着上百运输士兵从后勤供给基地出来,士兵们抬着一筐一筐的箭支,每根箭支上都裹着一张写满字的纸条。运输士兵们把这些箭支送到了前线。
一时间,冀州城城楼周围箭雨菲菲,城墙上、阁楼上、城中、被射死的士兵身上,插满了射来的箭。数千支带着信的箭射入城里,没法被忽视,信上的内容也没法被掩盖。
城里,一位将军带着包裹着书信的箭支,朝州牧府赶来。
“主公,今天袁绍的士兵射进来了很多封一模一样的书信。”
“哦,他们还来这套,扰乱军心!快,快下令毁掉书信,不准士卒翻看敌人射进来的书信。”韩馥急忙说道。穿越前,韩馥就是一位喜欢看历史书的人,对于很多战争都有所了解,对于这种围城之后,射出扰乱对方军心的宣传单的事,早已知晓。
“主公,不是扰乱军心,而是……”将军似乎难以启齿。
“而是什么?”
“而是扰乱主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