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总幻想着,自己一觉醒来,就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哪怕她瘫在医院病床上,也好过现在这样是她又不是她吧!
可每一次睁开眼,入目的还是墙上贴着的那张毛爷爷的画像和那红双喜字,她终于接受了现实!
回不去了,她程素,以后就只能占着别人的身体过活了。
这个认知,让程素十分气馁,却不得不接受现实。
睁着眼,程素看着红色的帐顶,利用原主的记忆,把自己如今的境况给捋了一下。
因为原生家庭的出身,注定让她的名声就差上那么一点,又因为爱吃醋的性子闹出了不少笑话,还有和齐泰国的婚事也称不上多光彩。
所以在婆家,那是上到婆婆,下到小姑子,对她都是多有不满的,不知她们生过多少回要退货的想法呢,奈何这家里是齐父在做主,尤其是这样的大事。
尤其是她的小姑子,不知说了多少次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而那朵鲜花,是她大哥,她程素,却是那坨牛粪!
名声不好,性子也不好,不得人喜欢,如何能得人缘?
唉!
程素长叹了一口气。
这年头,没有个好人缘,那日子能过到哪里去?
而原主,生生的把自己的人缘作没了,落得个这样的名声,想到这,她整个脸都垮了下来,万分头疼。
人是群居动物,她从来不认为,一个人长年累月的独来独往是好事,要生活,就必然要群居,不然就是生个病,都找不到送药的人呢!
而人缘不好,谁个愿意和你接近?
前世的她,因为职务的缘故,可谓八面玲珑,那是经营得一手好人缘,也正因为这样,她各行各业认识交好的人都很多,办起事来也才顺利。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和人搞好关系,尤其自己都回不去了,肯定得好好经营。
噹,门被人从外打开,沉浸在思绪当中的程素像只受惊的鸟一样拥着被子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进来的人。
齐泰国看到程素满脸戒备的样子,眉头又皱了一下,道:“什么时候了,你就没准备起床吗?”
又想起他昨晚回房时,这女人竟然不让他上床去,竟然还跟他使那欲擒故纵的一招了。
他齐泰国,堂堂一个军区连长,可不会玩儿迁就,她不让上床,也正中他下怀,当谁都愿意和她睡觉不成?
想到睡觉,齐泰国又想起昨晚她的身体,紧致得让人发疯,这就是女人的味道。
他的喉头滚动一下,下意识瞄向程素,触及她充满了戒备的目光,便又黑了脸转开头去。
“新媳妇要给父母敬茶,你该不会连这点礼数都不知道吧?”齐泰国脱了身上的衣服,套上一件T恤。
程素没说话,磨蹭着道:“你先出去,我换了衣服再去。”
齐泰国一怔,随即露出一丝讥讽的笑,装得还挺像模像样的嘛!
他摔了门出去,程素松了一口气又长叹一声,这身份的转换,一时半会,她是真不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