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没有想到是你啊…你可真让我想死了…嘿嘿……没有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个走进来……我会好好地让你快乐快乐的……”黄金甲阴恻恻道,摩拳擦掌的看着幽寒香,就在他说话的同时,无上的怨恨之意从他的身上爆发开来,幽寒香感觉好像有阵阵阴风从黄金甲的身上吹了过来,吹的自己一阵心慌意乱。Www..Com()
幽寒香嘿嘿一笑,讪讪道:“您佬就别想我了哈…小爷只是个传说,不要迷恋小爷……”
黄金甲愣了愣,真没有想到眼前这一个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小男孩还真不要脸,他往地上呸了一口浓痰,恶狠狠吼道:“艹!你小子脸皮真厚!我今天就告诉你!今天……”
话未说话,幽寒香就抢过话头,紧接道:“我知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黄金甲点了点头,粗厚的嗓子吼道:“不错!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活…咦?”
似乎是反应过来了黄金甲气急败坏地指着幽寒香笑嘻嘻的脸,大骂道:“你个小混球敢戏弄本大爷!?今天不把你摆成九十九个模样我跟你姓!靠!”
幽寒香嬉皮笑脸地看着一脸怒容的黄金甲,那样子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但其实,幽寒香心里早就把老天爷骂个了千八百遍了,心中不断叫苦,好死不死干嘛在最后关头遇上了这么个不好惹的家伙呢?虽然上次还有上上次自己都很有荣幸地让他吃了一点小亏…貌似上一次不是小亏吧……但幽寒香并不觉得自己今天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枪手的抉择条件之一,面对任何情况都绝不懦弱的勇气。
“喂,黄金甲,这个家伙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啊?”幽寒香身后,那个柔声细气的春哥爱爆菊懒洋洋道。
黄金甲勃怒地看着春哥爱爆菊,看得春哥爱爆菊一阵莫名其妙,我又没有得罪你,干嘛用这种要吃人的眼神来看我啊?春哥爱爆菊不屑地嗤了一声,指着幽寒香,淡淡道:“不是应该把那些个公会里存留的叛逆分子给招引出来吗?为什么会把这个无名小将给引出来啦?”
黄金甲冷冷道:“那不关你的事,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我们来就好了。”
春哥爱爆菊横了黄金甲一眼,阴声阴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要以为你是‘机战斗队’的队长就了不起!我们‘天风战队’的实力要比你们高上一大截,少在我面前摆出这副臭架子!小心那天我把你给办了!我让你回不去现实世界直接在这里长眠!”
黄金甲横眉一竖,双手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眼睛里喷着火,怒吼道:“草!你个死人妖!你可不要忘记了会长可是亲自点派我是这次任务的头头!”
春哥爱爆菊满不在乎地抠着自己的耳屎,侧着自己的脸对着黄金甲,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姿态,伸出右手食指朝向地面,冷冷道:“那又怎样?在我眼里你还是连一只蚂蚁都不如的垃圾!”
“你!……”黄金甲的火气终于被完全点燃了,他气势汹汹地指着春哥爱爆菊,眼睛的余光恰好瞄见那个背着零空间的泪蹑手蹑脚偷偷想要落跑的幽寒香,心中一急,一道气功弹就手掌发出,打在了幽寒香面前几公分的地方,炸出了一个小小的坑洞,他冷冷道:“哼,想在本大爷面前溜?门都没有!”
然后,他指着那个样子看起来就很欠揍的春哥爱爆菊,阴森道:“你的帐,以后再算!”
幽寒香刚好做出一个抬腿的动作,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眼睁睁看着脚前面那个拳头大小的坑,额头流下一滴冷汗。()
他机械一般转过了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黄金甲,嘿嘿笑道:“那个……您二位继续…我就不打扰了哈!嘿嘿…”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上次的帐我要好好给你算算!”黄金甲冷笑道,然后捏了捏拳头的关节,发出爆豆子一样的响声,听的幽寒香后背脊一阵发凉。敢情要被黄金甲打一拳,就算不用释战,那滋味估计也就只有用锤子才能体会的了。
幽寒香急忙朝着黄金甲摆摆手,道:“一切都是个误会!误会啊!嘿嘿…”
黄金甲冷哼一声,“误会?误会?误会的话那我身上的…咳咳…那个是什么啊?那天你可玩的真开心啊……”
春哥爱爆菊阴阳怪气接口道:“哟…黄金甲队长,你跟这个小朋友好像很熟啊!该不会你们是监守自盗,打算抓了会长要的人然后再放了他啊?”
“放屁!你***嘴里没有一句人话!”黄金甲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鄙夷地看着一眼春哥爱爆菊。
幽寒香看了看额头冒着许多叉叉的黄金甲,又看了看春哥爱爆菊一脸嚣张阴柔的脸,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看来这两人的关系很不好啊…不过,这倒是可以拿来利用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自己如今唯一脱身的关键了……
幽寒香的脸上摆出了一个天真纯洁的笑脸。
黄金甲看得自己心里一阵恶心,他不知道现在这个外表纯真内心猥琐的幽寒香正在打算着什么。
春哥爱爆菊的额头流下一大滴汗水,似乎也被幽寒香的形象雷到了。
“哼!你丫的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春哥爱爆菊也不甘示弱,往前踏了一步,驳斥道。
“你皮痒了是不是啊!本大爷的丰功伟业你少来插手,还是说你这个死人妖见不得别人比你能干啊?臭不要脸!”黄金甲大骂道。
“哇啊!气死我了!你再叫我死人妖试试!”春哥爱爆菊尖声道。
于是,两个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那粗话犹如长江之水延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的口中那喷涌而出的不再是简单的字语,而是一个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禁词。看他们两个人的辩合,那叫一个战况宏伟,那叫一个气势磅礴!唾沫星子乱溅,所有古往今来的粗话都在今天统统汇聚一堂,今天这场粗话盛宴是幽寒香从出生到现在所能听说过的没有听说过的巅峰!真是前三百年后三百年无人能及啊!
咳咳……本文为了普及,不玷污各位纯洁的大大,于是乎以下省略数十亿万字……
四级,十一级,二十级。
幽寒香暗暗分析着现在的形势,他们两个人虽然现在看起来吵得不可开交,但是幽寒香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目的始终都只有一个,就是自己背上的这一个人手中的指定卡片,而现在从他们的只字片语之中,幽寒香猜得出他们想要利用抓住了泪这一点,引出那些试图累积实力为上一任会长报仇的反动分子,所以幽寒香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有分出一丝注意力在自己的身上,假如自己转身逃跑的话,那么自己就会被他们两个追杀。
但是,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话,等他们两个气出得差不多的时候,那么还是自己的死期。
之前曾经让一个二十八级的战士载在自己手里是因为手上有地伏封印、火术、瞬间移动这些咒语卡片,但是现在幽寒香的封卡卷轴里除了两张指定卡片之外,也就剩下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而对方是有一个公会做为支持,手头的咒语卡片估计也不少。
前几次暗算到了黄金甲,第一次也是因为他的轻敌让自己轻而易举找到了突破口,第二次则是利用他们急切的心理,加上事先准备好的陷阱这才得手。
想想看,幽寒香那么多值得骄傲的战绩哪一个不是因为他有那些条件,而如今幽寒香所处的环境,这些条件又有哪一些吻合?
二十级的机械师速度上可能要比斗者慢一些,但自己只不过是个四级的枪手,速度决计也不可能比二十级的机械师要快速,单单是那一个黄金甲好了,全职业攻击力最强,速度还要比自己快上一点,卯足全力逃跑那是不可能的了,更别说自己的肩上还躺着一个伤员呢。
幽寒香的脸色有些发难,他感觉这是有史以来他所面对最难过的难关,最困窘的困境。
“唔…唔!”黄金甲还有春哥爱爆菊眼神中放着电,两人不甘示弱地用眼神来鄙视对方,谁都不肯认输,那吵架大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幽寒香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脑袋,无聊地看着他们两个。
泪被幽寒香放在了地上,不闻不问了。
不过还好泪的呼吸还在,心跳还在,虽然受了那么多的苦,但他还是在坚持着。
幽寒香突然很好奇,一个眼神中除了冰冷就是绝望之外就没有其他色彩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自己支撑到现在?看得出,零空间的泪对这个世界没有了眷恋,唯一有的,就是心中那份默默支撑着自己苟延残喘的意念。
那到底是什么呢?
两个人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互相揭短,从一岁的时候开始骂起,一直骂到了九十九岁,再从九十九岁骂起,骂回了一岁。
幽寒香打了一个哈欠,昏昏欲睡。
努力地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在想的样子,心里却在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在思考着。
要是自己转身就跑,马上就会被那两个看似全心在吵架但是各自分出心神监视自己的阴险家伙灭了。硬拼的话,讲的好听点就是全力以赴,讲得难听些就是去送死,等级就摆在那里,人家机械师四个技能足够死好几遍的了。虽然他们两个人都各自分出心神监视幽寒香,但是幽寒香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的确对彼此都是不服,甚至不爽,也就是说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可能是因为他们口中的会长的意思,所以两个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在一起出使这次的任务,两个人有矛盾,这就是幽寒香如今唯一能够利用的弱点!
“但是……要怎么做?”幽寒香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个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心中暗到。
“真是丢人啊…”站在城墙上的阴克劫一拍自己的脑门,听听他们说什么呢?问候人家的长辈,还总是说女性的特殊部位,那是现代社会人应该有的素质吗?大家都是从地球穿越过来的,那些脏话难不成也是从地球学来的?哎,真为有这两个同类感到可耻啊!
吵了大半个晚上,幽寒香都已经干脆大咧咧躺在地上睡着了。
这两个人冤家似乎吵够了,两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吐着舌头,从封卡卷轴里拿出水滋润干燥的喉咙,两双眼睛还不时在半空中交火,战况好不热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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