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何战了如此久都没有一国大动干戈的原因,只因为没有人愿意做那个出头鸟,此刻的东木国自然也不想做!
结果不言而喻,东木国眼睁睁的看着封余将人带走,最终在与央土国强者对立三日后撤回东木国。
而那大乘期王爷更是三日不得安坐,眼里的愤怒和不甘几乎要燃尽央土国。
封余顾不上胸前的伤口,带着风悦一路飞回沧浪江。
当看着沧浪江他们大本营附近突兀的耸立起的一座红楼时,封余深深呼出一口气,落地。
喜堂,礼服,已备好,只差新人。
风悦完全被陈大牛定住,连话都说不出,只有一双眼睛里是满满的怒火。
不敢直视风悦,封余狠了狠心,一手拔出始终插在他胸膛的剑,一手将风悦交给下人去换喜服。
吉时到,行礼前,封余对站在对面盖着红盖头的风悦沉声道:“风悦,对不起了,没有三媒六聘,也没有得到你家人的首肯,甚至没有得到你的点头,但我封余在此立下血誓,今生只娶你一人,也只对你一人好,若违此誓,封余将死于千刀万剐之下!”
在众人惊叹中,血誓成,这场姻缘已无改。
自始至终,封余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百灵却是没了阻止这场不对等婚礼的理由,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立下如此血誓,还有何求?
风悦被定身,仪式从简,三拜之时,风悦都是在下人的搀扶下完成。
全程结束,风悦被侍女带着送入洞房的时候,百灵还在一边咬手指头。
风悦对她是没话说啊,可是这段强迫婚礼的促成也有她的参与。
喜服是她挑选,喜堂是她布置。
因为她知道,他们既然动了手,这堂无论如何也是要拜给东木国看的,否则,那大乘期王爷就不可能真正的死心。
如此,她一面说服自己做着坏事,一面又受着良心的谴责。
这时,一边的陈大牛眉眼轻柔一笑,修长手指像摸小狗一样摸她的发,“你不也是看出风悦喜欢封余才勉强答应促成这段姻缘的吗?这是好事,自责什么?”
“这是强迫啊,就算是互相喜欢,那也得有个三媒六聘的,这都算什么事嘛。”
“这也是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风悦会懂的。”
“你别碰我。”百灵躲开陈大牛摸小狗的手,继续咬手指头,会懂吗?就算懂也得劈了他们这些人才行。
直到封余要进入洞房的时候,百灵忙伸手拉住封余:“你进去做什么?不许你进去。”
百灵话出,慕煌,慕帧,以及众将军都是哄堂一笑,有将军调笑:“百灵中领军该不会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我看,中领军一个姑娘家是当真不知。”
“尔等莫要胡言乱语!”慕煌玉笛轻晃,满眼的揶揄:“哪还有中领军不知道的事情。”
“慕煌你……”百灵羞窘难堪,陈大牛一手拉过挡道的百灵:“谁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许新郎入房,你别捣乱。”
百灵坚决摇头:“不行,风悦长老还没有同意呢,走到这一步可以了,以后的事情怎么也得两情相愿。”
“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人家自己决定。”
“我不.....”
百灵的话还没说完,她竟也是被施了定身术,百灵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凭她如今的灵魂力竟还能被顷刻定住?
封余对众人抱拳:“诸位大恩封余永生铭记。”说罢,步入洞房。
见陈大牛要带百灵走,慕帧皱眉:“你要做什么?”
“送她回房间。”
“她自己会走,放开她。”
陈大牛气定神闲:“没有人有我了解她,放了她,她敢将封余杀出洞房。”
说着,陈大牛一手揽上百灵的腰转眼消失。
“百灵。”慕帧正待追去时,慕煌出声:“皇兄。”
慕帧回头,慕煌叹息道:“有些事情你当该比我看得清楚,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
慕帧眼里明明灭灭复杂至极,不过终究是没有再追出。
将百灵放在床上,陈大年顺势坐在床沿,解了对百灵声音的控制。
声音刚被解放,百灵就怒声大骂:“放开我,龙君泽,你王八蛋!”对,她很确定他就是龙君泽,不管那些怪异是因为什么,她敢用人头保证,他就是龙君泽!
男人融融一笑,一手揉乱百灵的头发:“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百灵瞪大眼眸:“你别动我,你快去解了风悦的定身术,到这里就够了。”
龙君泽一笑,在百灵杏眼的瞪视下,竟是伸手去解百灵的外衫。
“龙君泽,你疯了!”百灵声音都被吓走了调。
谁知,在百灵紧张的瞪视下,龙君泽修长手指还是解了百灵复杂的衣衫系带,褪去外衫又将百灵向里挪了挪。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是同样脱了自己的鞋和外衫,单手做枕头径直躺在百灵的身边,拉开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你放开我,你还是不是龙君泽?你吃错药了吧?龙君泽什么时侯这么没节操了?!”
闻言,龙君泽一笑翻身转向百灵,一手落在百灵腰间,呼出的气息温热:“别闹了,咱俩的洞房花烛夜不同于常人,可别人家的洞房花烛夜都是那些,你阻拦封余也没用,是他的女人终究是他的女人。”
百灵脸颊微热:“好,别人的事情我不管,你先离开我这里,我和你早不是夫妻了,你现在就是耍流氓,是侵犯。”
龙君泽点头:“嗯,所以放心睡吧,我不会碰你。”
百灵坚决摇头:“我不要,你走开,你不走开,我不睡。”
谁知龙君泽不为所动,反而是用力将百灵搂进怀里,将她的头置于他的胸膛,“那就不睡吧,我也舍不得你睡,陪我说说话。”
龙君泽开口,声音引起的胸腔震动,一下下刺激百灵的耳膜。
隔着单薄的里衣,能分明的感觉到龙君泽强壮且灼热的身体,百灵突然有些沉默,良久不确定道:“龙君泽,你怎么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和你不可能……”
龙君泽温热的唇角突然吻上百灵的额头,声音低醇如厚重老酒:“灵儿,我爱你,比你想象中的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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