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满脸愤怒地盯着王斐,却发现她忽然冷冷一笑,一副死赖皮的样子。
“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你就算是把我杀了,我恐怕你没有钱赔给你们修车子,你看怎么样?”
保安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被她这种无赖的态度给气得发笑了。
“哈哈,你还真是有意思的很,你以为你装出这种无赖的样子,我就拿你没什么办法了吗?告诉你吧,你现在还不了解管家的实力,待一会儿我给护城局的人打个电话,你就知道厉害了。”
“要是不好好给我赔偿,我就叫人把你关进去,看看你在里面能撑多少时间,到时候我们可是会给那边的人打招呼的,你一定会受到很好的待遇!”
保安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似乎已经认定王斐会倒大霉了。
但是王斐好像对保安的话一点也不感到害怕的样子,脸上仍然带着那种死皮赖脸的笑容。
“呵呵,我无所谓啊,反正我现在身无分文,而且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就是一个流浪者,你把我送到护城局里面,我还省得找地方住宿了呢,你也算是解决了我的一个大问题,这样不是挺好吗?”
保安顿时惊讶的目瞪口呆,盯着面前这个女人,是真的怀疑她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我看你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告诉你吧,要不是公司里有规定,我早就把你暴打一顿了,况且你又是个女人,我可不想跟你动手,不过我还是有办法对付你的!”
保安马上掏出手机,好像是准备给护城局的人打电话,不过这时候王菲又上来拦住了他,倒是给他提供了一个主意。
“我说保安大哥,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就算你把护城队的人叫来,我也是没有钱的,而且到时候你们老板要是问起来,你还没法交代呢,我看要不然这样你直接给你老板打个电话,把她叫下来问问看看该怎么处理,正好我这个罪魁祸首也在现场,这样不就怪不到你身上了吗?”
经过王斐的提醒,保安也皱着眉头,稍微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女人说的也很有道理,就用一种狐狸的眼神把她打量了好久。
“你这女人真是奇怪,明明自己闯了祸,却还不知道想办法逃跑,居然还要我打电话问老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我听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保安拿出电话立刻就打给管弦。
管弦正在办公室里休息,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
“什么事?”
“管总,我刚刚到地下停车场里检查了一下车子,发现一个女人把车子给砸坏了,而且现在无法拿出赔偿,我已经跟她在这理论很久了,她说自己身无分文,您看现在这件事情怎么办?”
管弦平时经手的都是大事情,对于这种小事也不亲自过问,就随口叫保安联系集团的律师。
“这样吧,那你就去联系闫律师,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就不用给我打电话了。”
王斐正好站在旁边听到了管弦说的话,意识到这个机会马上就要消失,急忙冲上去一把抓过保安的电话。
“管大小姐,我找你有事情,我是王斐……”
保安吓了一大跳,又是一脸的怒气,马上就从王斐的手里夺过手机,还直接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这个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这种时候还想跟我搞事情,我看不教训一顿,真是不知道天南地北!”
王斐身子一个趔趄,脸上顿时觉得火辣辣的疼。
“干嘛打人?”
就在她抬起头的时候,眼光忽然飘到车子的反光镜里,闪过一个黑影,顿时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
“不好,还是有人跟踪过来了,看来我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
王斐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然后马上就开始装疯卖傻起来,拉着那保安又是一顿推搡。
“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竟然敢打我,老娘今天就跟你拼了,你就是欺负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呀?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去告你……”
保安一听这个王斐说的话,实在是没有什么条理,也根本不知道从何而起,就觉得她是真的有点不太正常,只能无奈的伸手把她推开。
“哼!今天真是倒霉透了,碰上这么一个疯子!”
管弦在电话里突然听到王菲的声音,也吓得一下子就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满脸的震惊。
“王斐?是你吗?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管弦刚刚问了一句话,就听到那边的手机突然挂断,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又打了过去,但是这时候保安已经跟王斐推上起来,没有接到管弦的电话。
“不好,这件事情肯定很有蹊跷,王菲这个女人竟然还活在世上,看来这件事情又变得复杂得多。”
管弦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跟躺在医院里的李亚宁沟通一下。
李亚宁正躺在病床上批阅文件,突然接到大姐打来的电话,还以为是为了公司里的事情,就客套了几句。
不过管弦的语气倒是很着急。
“亚宁我找你并不是为了公司的事,我是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王斐并没有死,而且她刚刚跟我打过电话了,我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通话中断了,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呢。”
李亚宁听到这个消息,正准备拿文件的时候也顿了一下,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样子,反而嘴角浮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王斐找你有什么目的呢?”
管弦在电话里,听到李亚宁这不惊不慌的语气,心中就更加感到吃惊了。
“亚宁,王斐的公寓失了火,而且新闻报道她已经死了,从她的公寓里还运出来了一具女尸,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吗?怎么表现的这么淡定,是不是你还知道一些什么内幕呀?”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早已经觉察到这件事情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