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亚宁,就是那个管弦的弟弟?”
张志科也听说过李亚宁的大名,尤其是他的作品在竞标上入选以后。
稍微愣了一下,张志科还是愤怒开口:“不管他是谁,就算是感险的弟弟又怎样,这不意味着就可以欺负我张志科的儿子,不管怎样,我今天就是要让管弦给我一个说法!”
张德已经被李亚宁吓得不轻,现在听说老爹要去找管弦讨要一个说法,立刻就把他阻止了。
“老爸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我给你解释一下……”
张德急忙想给自己的老爹解释,但是老爹什么也听不进去了,直接拽着张德就出门了。
“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这件事情不管怎样,反正得要他给我一个说法,如果他们俩不能给出说法的话,这件事情咱们就没完,我张志科可不是让人踩着鼻子上的人。”
说着,张志科就把张德拉到了公司里,当季就找到了李亚宁,把他拉着到了管线的办公室。
管弦正在查看一摞厚厚的文件,忽然听到门口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眉头微微皱了皱,刚想抬头去问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门突然被撞开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管弦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门口的人眉头就已经深深皱起,脸色阴沉下去。
“不知道这是董事长办公室吗?竟然这么没礼貌的闯进来,你们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饭碗了?”
等到管弦看清楚来人是张志科,眼中的疑惑就更深了。
“张总,你有什么事情吗?”
管弦看了张志科一眼,目光随即就转向站在他身后的张德和李亚宁,大概已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张志科气得满脸通红,抬起胳膊指着管弦:“管弦,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你弟弟把我儿子的新车给砸坏了,这是为什么?”
管弦一听,瞬间也来了火气。
“我弟弟砸了你儿子的车,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要说法,你儿子天天在公司里找我弟弟的事情,还到处给他造谣,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天天让我处理这种事情,我头都快大了,你竟然还好意思来找我?”
“我这些天在公司里听到了很多谣言,都是关于我弟弟的,最后查出来是你儿子放出去的消息,你说这件事情,我是不是也得找你要个说法呢?”
张志科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种坑爹的事情,自可面对感险的质疑,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张德一听到管弦说的这番话,又偷偷的用眼角瞟了一眼自己的老爹,急忙把头低下去,生怕老爹当场就给他个大耳刮子。
但是他也不愿意认输,只是狠狠盯着管弦,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不想在别人面前失了气势。
“我不管,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把我儿子的新车给砸坏了,那可是我花不少钱买来的呢。”
“那你也得给我一个说法,你儿子这么对我弟弟,到底是为了什么?”
两个人在那里互相讨要说法,下的这个和李亚宁两个人呆呆地站在一旁,都闭着嘴不吭声,生怕把战火的范围再扩大了。
“你先给我一个说法,这砸车的事情怎么说?至于造谣的事情,我回去会好好教训他的,这件事情咱们先不提。”
“凭什么不提,我弟弟之所以找你儿子的车,就是因为他老在公司里造谣,老是欺负他,他自己心里不爽快,所以才做了那样的事情,要是你儿子不先动手的话,又怎么会发生今天的问题呢?”
两个人吵个不停,长得也是满心愧疚,急忙悄悄移动到李亚宁身边。
“今天这件事情不是我给我老爹告状的,是他自己发现了硬要拉着我来,我已经给他解释过了,但他就是不听,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李亚宁嘴角浮出一丝淡淡的冷笑,用眼角瞟了张德一眼。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样的胆量,不过这件事情我早就猜到了,你老爹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毕竟这关系着他的面子和在公司里的地位,你不用给我解释了。”
两个人正在偷偷说着话,却没想到感险和张志科的战火忽然转移到了他俩身上。
“张德,你这个败家子儿,天天没事就给我找点事情,你的车子可是我花了很多钱给你买的,为的是让你上下班有个代步的工具,你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而且不好好工作,天天给我搞些有的没的,我真是想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李亚宁听着张志科对张德的辱骂,心里正在暗暗开心,就听到了管弦那严厉的声音。
“李亚宁你也别偷偷在那了,今天这件事情都是你们俩惹出来的,你们两个在公司里不好好工作,天天互相斗来斗去,到底是有意思吗?”
李亚宁此刻也吓得闭上了嘴,急忙低下头去,几乎不敢看大姐的眼睛。
不过大姐却并没有打算饶了他,又继续道:“你们两个在公司里也都是总经理和副总经理级别的人天天弄来弄去的,让下面的员工怎么看这样,怎么能给下面的人树立一个好的榜样,你们这样做简直就是自掘死路,而且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你们两个要是能和谐相处的话,咱们公司的业务会发展的更顺利,明白了吗?”
李亚宁和张德大气也不敢出,面对两个上位者的威压,他们俩只能是默默的点点头。
此刻的两人几乎有一种难兄难弟的感觉,默默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管贤和张志科又把两个人狠狠数落了一顿,最终心里才解了气,放两个人出来了。
“呼!我们终于被放出来了,听到他们俩可真是太厉害了,要是在那里面再呆个几分钟,我保准头都要炸了!”
张德出来以后,长长的松了口气,好像刚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动物一样。
“你觉得不好受,我又何尝好受得了?”李亚宁白了他一眼,心里也觉得有些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