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裘蝶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把这件事戳出来,封靳言脑子短暂地空白,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你胡说什么?我没事拿你用过的餐具和头发做什么?”
众人也很好奇,封靳言为什么要这么兴师动众,甚至把封老太太弄来——
就为了裘蝶用过的餐厅,还有她的头发?
这……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裘蝶不紧不慢地继续往下说,唇边挂着浅浅的笑容,“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想用我的唾液和毛发,代替展成宁的,跟我的父母做dna鉴定。”
“dna鉴定?”唐纭看了丈夫一眼,愈发被眼前的情况弄得疑惑,问裘蝶,“为什么我们要跟成宁做dna鉴定?”
裘蝶笑了笑,正要说,封老太太突然激动地跳了起来,“姓裘的,你最好别胡说八道!”
该死的女人!
她居然敢!
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把事情捅出来!
封老太太咬牙切齿,要不是现场那么多人根本斗不过,她绝对毫不犹豫冲上去狠狠地甩裘蝶一巴掌,让她无法再乱说!
好歹也有过数次的交锋,裘蝶怎么会看不出来封老太太心中在想什么,并没有被影响,把小家伙交给言兰,从包里拿出了录音笔,“有没有胡说,等大家听完录音自然就有分晓。”
封老太太和展成宁看到录音笔,纷纷想起了自己在身世这件事上泄密的事——
展成宁紧紧地握着拳,双眼通红,牙都快咬碎了,她想把裘蝶手里的录音笔丢了,但她也明白,在场那么多的人,不但有元令玺,还有一个身手非常好的元礼,想从裘蝶的手里把东西抢过来,根本就不可能!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裘蝶按下了播放健——
【靳言会找个机会,拿到裘蝶的头发,到时候代替我的,拿给医生做鉴定,如此一来,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到时候,哪怕裘蝶在我的父母面前再嚼舌根,也没有用。dna鉴定面前,我就不信裘蝶还有话说!到时候,不但她没有话说,可能还会很难堪吧。】
……
【姓裘的,废话我也不跟你多说,今天我打电话来,是交待……不,命令你一件事!成宁的身世,你最好把嘴巴闭上,要是你敢向展儒之夫妇透露半句,别怪老太婆对你不客气!】
【姓裘的,你少给我装模作样装无知!靳言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他说你打算到展儒之夫妇的面前,把展成宁不是他们亲生女儿的事说出来!】
【姓裘的!我再说一遍,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装无知!你明明知道,封氏想要东山再起,需要展家的帮忙,却在这个节骨眼威胁靳言说要把成宁的身世捅出来,让靳言失去展家这个支持,你这不是见不得封家好是什么?】
……
听完录音的展儒之夫妇彻底地懵了,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去,看展成宁。
两人脑子完全是空白的,耳边不断地缠绕着录音笔里的内容,万万没有想到,展成宁竟然是秦罗敷,根本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的女儿,早在四年前就意外去世了,因为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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