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的个性我当然知道,她一直就没个正经。”
“那你还信?”
“我信不是因为欢欢那样叫人家,我是看到湛珩脸红了,还有这段时间,湛珩对欢欢的事一直很上心,怕她被新闻和网上那些负面新闻影响,几乎所有的时间都陪着欢欢。你女儿的脾气又多麻烦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没有一点事,湛珩何必花那么多时间做这个事?”
被妻子这么一说,裘晋康陷入沉默,不禁也有些怀疑了。
的确,如果事情和湛珩无关,湛珩根本不会花那么多时间陪着女儿……难道跟女儿有关系的人,真是湛珩?
可是说不通啊……湛珩那样的个性,被叫得亲密一点都会脸红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么混蛋的事?
正想着,敲门声响了起来。
管家恭敬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裘先生、裘太太,老爷请你们下楼用餐。”
……
要谈的事情涉及到的人比较多,怕人多嘴杂走漏风声,湛明海把大部分的佣人都撤了,只留了一个管家。
裘晋康夫妇下楼的时候,除了在外避风头的湛千雅,其他人已经都到了,围着桌子坐。
看到他们下楼,湛明海率先起了身,热情地招呼,“快过来坐。”
这段时间裘晋康夫妇虽然一直住在湛家,湛家人一直都很随和,没什么架子,也很随意,湛明海今天突然来这么一下,着实是有点把裘晋康夫妇给到了,滞了好几秒才过去。
湛珩起身拉椅子。
夫妻俩道了谢,有些揣揣不安地坐下。
想问元令玺湛家突然这么大阵仗,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又怕失了礼,只能压着疑惑,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裘蝶因为知道湛家接下来要说的事,觉得对不起湛珩,又不能当面把事情揭穿,一直着头,不敢抬眸,生怕看到湛家任何一个人的脸,就会忍不住把事情的真相合盘托出。
其他人的情绪也多多少少有些严肃,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
唯一没受影响的,应该就是什么事也不知道的言欢,喝着参茶,乌溜溜的眸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懂今天怎么了,大家都这么严肃,平时不都有说有的吗?
湛明海看了还是一副孩子习性的言欢一眼,再看看自己年纪不大,行事作风却非常沉稳的孙子,想不明白,自己孙子怎么就跟一个年纪那么轻的小姑娘凑一起去了,还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
让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怀孕。
湛明海一想起来就觉得对不起裘家,没脸见裘晋康夫妇,老脸臊得慌。
但事已至此,责怪也没用,先把目前这种混乱的局面安定下来再说吧,受了那么大的罪,还让人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背小三的恶名,承受那么多恶毒的辱骂,这不是湛家人能干的事。
长长地叹了口气,湛明海开口,“二位,都这样了,我就不跟你们迂回了,言欢的事,是我们湛家管教严,才会……按理我和他父母应该绑了他亲自登门谢罪,不过现在情况特殊,谢罪的事就只能暂时缓缓了,先解决头那些流言蜚语比较要紧。既然是我们湛珩做的浑蛋事,那责任自然由他来承担,让一个小丫头在风口浪尖算怎么回事?二位请放心,我和湛珩的父母已经商量过,待和展儒之那边联络之后,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往言欢身上泼脏水,要泼也该泼到湛珩这个禽~兽不如的浑小子身上!”
说着,狠狠打了湛珩一记,“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道歉,爷爷从小是怎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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