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方曼公
1645年5月15日,就是救险队到达成都前一天。【高品质更新】()清军在确认“大明探路者号”和“大明远行者号”这两艘怪船已经离开长江应天府段后,果断下令十万大军立刻渡江,进攻应天府。
随着弘光帝和众多达官显贵的出逃,应天府的防御其实早就空虚。清军很轻松地占领了应天府,这座六朝古都。随后,南下清军主帅多铎下令各省十日内剃发,并宣布违抗者将被视为“逆命之寇”,遭致各省人民的坚决反对,清廷又以“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相威胁,更是激起了汉族百姓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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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成都,却是另外一派景象。5月16日,救险队到达成都后,受到了吴兴和多位阁老的热烈欢迎。看着从应天府带回的一箱箱沉甸甸的财宝,沿街百姓无不羡慕,又见从应天府来的达官富绅——穿着绫椤绸缎,身上带着各种首饰,百姓又是一阵议论。
“你看那金钗多漂亮,要是我能有一支就好了。”
“是啊,你看,看那闪闪发光的,是红宝石耳坠吧!”
“是的吧!这我也没见过。你看,那翡翠镯子,这个我认识,这么翠绿,恐怕要上万两银子吧!”
说话的是两名成都当地大商户家的刘太太和王太太,刘家和王家因为把握住了机会,去年秋收后将蜀地货物贩卖到广东,又将广东物资贩来成都。就半年功夫已经积累下了十万银圆的资本,一跃从小商家变身为成都最大的商户之一。
刘太太和王太太聊着时,他们的男人可没闲着,刘东家和王东家正向应天府来的达官富绅们推销着成都的印花布和蜀秀绸缎,也做着收购珠宝的买卖。()当他们听说那些富绅们想在成都购置房产后,立刻脑筋一动,想到了城中多处闲置的房产,这些房产以前多数属于前明达官在成都购置的,后来吴兴来了,那些有过恶行的前明贪官被判除绞刑,房产也被明教收没。但明教也并未处置这些空置的房产,而是一直闲置着。
刘东家和王东家通过与成都纺织印染厂周经理的关系,向吴兴表明想要购买些房产的意思,吴兴一开始也没往别处想,觉得那些房产闲置着也是浪费,能卖了换回银圆也可以充实下国库,也就同意了。后来,吴兴在和应天府来的富绅谢元聊投资时才得知,那些房产让刘王两家赚了一大笔。就以谢家在成都的院子为例,原本五万银圆卖给刘东家,谁知道刘东家将那院子一装修,转手后以十五万银圆的价格卖给了谢元,就算去除打扫装修的费用,起码也可以尽赚六七万银圆。总的来说,这几十处房产起码可以给刘王两家带来一百万银圆的利润,这可是笔不小的收入,比起救险队这次救险后每名股东分到的获利都只少不多。
说起这次救险的获利,总共是十万两黄金,三百五十万两白银,这都是南明重量算的。折合成现在吴兴的新度量衡就只有两百五十五万银圆。这次救险有十名队员牺牲,吴兴考虑到他们都有家小要抚养,而且此行收获颇丰。于是决定给予每名牺牲者家属五百银圆的抚恤金,其余队员每人得到二百银圆的奖励,再加上前期给的四十银圆,实际每名幸存队员此行共得到二百四十银圆,相当于当兵十多年的收入,每个人脸上都喜洋洋的。
扣除了各项费用和抚恤金后,股东们这次的实际总获利是二百五十万银圆,吴兴劝说众股东把这笔资金一起投入到新成立的蜀汉航运公司。众人都很相信吴兴,由于吴兴一直带着大家赚钱,此时成了活财神,能与吴兴合资,成为蜀汉富绅们最高兴的事情。最后,蜀汉航运公司扩股,总股本扩大到350万银圆,吴兴以技术和部分资金投入,扩股后占总股本的四成,其余股份分散于三大阁老和部分成都大地主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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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物质财物外,此行还有一大获利,便是人才。在应天府时,石头找到了方曼公,此人吴兴十分欣赏。
方曼公,名叫方以智(1611—1671)字密之,号曼公,又号鹿起、龙眠愚者等,汉族人,安徽桐城人。明末清初画家、哲学家、科学家。崇祯十三年(1640)进士,授翰林院检讨。为复社成员,有“明季四公子”之称。
后世历史上:明亡后,方曼公出家为僧,法名弘智,发愤著述致力于思想救世的同时,秘密组织反清复明活动。康熙十年(1671)三月,因“粤难”被捕,十月,于押解途中逝于江西万安惶恐滩。
从明崇祯十七年(1644)至清顺治九年(1652)在广州期间,方曼公改名吴石公,后被南海令姚奇胤(字有仆)所发现。姚是方的故人和庚辰(公元1640年)考试的同年,他请方为其儿子姚端的老师。在南海令官署,方以智重新整理《通雅》旧稿。又曾写《锦缠玉》剧本,亲教伶人排唱。这时他写作的诗集取名为《瞻旻》。方到粤不久,其夫人潘氏携第三子方中履经福建来广州团聚。顺治三年(公元一六_四六年)桂王朱由榔在肇庆即位监国,任方以智为少詹事,翰林院侍讲学士。由于党派斗争,太监专权,他看到事无可为,坚决退隐在湖南广西交界的苗峒中。永历多次召他为东阁大学士,他十次上疏辞退。这些辞疏现在尚都保存,可以看出他当日对时局的观感。他的诗句“西南更望层云黑,谁把新亭泪眼看”!说明了他对永历朝廷的失望。
顺治七年(公元1650年)清兵入广西桂林,瞿式耜与张居正的曾孙张同敞共同守城殉难。方以智去昭平仙回山“披缁为僧”。方中履随方以智入山“父析子荷,父汲子炊”,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终于被清兵搜出。清帅马蛟驎反复逼降无效,最后听任方为僧。方以智于是去梧州,在梧州云盖寺居住两年。至顺治九年(公元一六五二年)八月,偕同施闰章(宣城人,号愚山)至庐山,同年年底回桐城省亲。他的哲学著作《东西均》的开章即写于到达庐山之时。这一阶段是方以智一生的转折点,从轻衣肥马的贵公子到流离转侧的苦行僧,从红灯绿酒到黄卷青灯,从入世到出世。《桐城耆旧传》的作者马其昶论方以智说。“躬豪杰之才,遭逢季运,以占毕称,岂其志哉。”就在这一阶段,对政治和社会的理想与抱负无从实现,于是全部精力转入著书立说的学术生活中。在流离中缺乏图书资料,他自己说“作挂一漏万之小说家言,岂不悲哉。愚道人今年三十六矣,读书亦有命”(见《通雅》卷三附记)。然而在这一时期终于写成《物理小识》,《切韵声原》,《医学会通》,《删补本草》等书。
在应天府时,虽然方曼公曾经做过翰林院检讨,但他为人刚直,受到马士英为首的宦官阶级的排挤,只是一名不得志的前明遗官。遇到石头后,听石头讲述明教教主的传奇事迹以及明教的宗旨,对明教产生了极大兴趣,抱着救国救民的心情,来成都想亲自见一下吴子兴这位传奇人物。于是便随着救险队来了成都,当然船票是免费的,不然他也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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