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的时候,王寻也要跟着我。
只不过,我拒绝了,因为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我想弄清楚,当年所发生的事情,然后再做打算。
林佳美和沈梦瑶两个人皆不支持,我帮助王寻,可是沈老怪却是特意写了一封信给我。
我想,他一定是有他的目的。
而这个目的,我便是只能去见了他,亲口问,才能够得到一个正确的解答。
这些事情,关联起来,便是已经不是单纯的为了帮助王寻复仇这么简单了。
尤其是林佳美的态度,她的态度和今天告诉我的事情,已经证明了,沈大爷就是当年将沈老怪送进监狱的黑手,。
既然如此,那么也就是说沈老怪是无罪的!
沈老怪这一次写信,与其说是帮助王寻,实际上是他在帮助自己。
不过,既然如此,那么我是更是有必要知道当年事情的经过以及真相。
只有知道这些的前提之下,我才能更好的帮助沈老怪。
如果当年沈老怪的入狱真的是沈大爷栽赃陷害,那么我相信他他的身上一定不干净。
就像是在江洲生长的一种植物“赤包”一样。
外面是红色,里面都是黑色!
当我将沈大爷沈天新这外面的红衣褪下,那么他的黑心就会立刻暴露在空气之中,无所遁形。
很快,我就到了江洲XX区监狱。
这里地处偏僻,甚至都已经在江洲的边界了。
我开车,也是开了接近一个多小时,才到了这里。
环顾四周——周围的风景,让我完全没有一种这里是江洲的感觉。
甚至,我单纯地觉得这里,就是一个鸟不拉屎的荒芜之地。
随后,在经过各种程序之后,我顺利地见到了沈老怪。
是的,我都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顺利。
时隔数月,我再一次见到了沈老怪。
他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似乎再来到这里之后,整个人变得经神了一些,其他的,我便是也没有看到什么变化。
而我也从他的眼神看不出任何东西。
此刻,他那深邃的微笑,就如同黑洞一般,将我的精神瞬间吞噬,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
“是林山啊,你特地来这种地方,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沈老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沈老怪这么问自然是在故弄玄虚,他应该是清楚的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当他眯着眼睛笑的时候,我便是知道——
沈老怪仍然是那个的沈老怪,只不过,我已经完全不是曾经的我了。
“是关于一个名叫沈天民的人的事情。”我好整以暇地说道。
沈老怪微微睁开了眼睛,似乎他并没有想到,我会就这么单刀直入,进入话题。
“林山啊,你已经在云腾工作了吧。”
嗯?!
“能不能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惜时如金,不是你曾经教我的吗?”
“林山啊,你记住喽,一句道理是不能代入到所有的场景上的!”沈老怪忽然完全睁开了眼睛,用着无比认真的语气说道,“更何况,要是真的将时间一滴不漏的完全掌握,我现在也不会在这个地方了。”
果然,沈老怪总是能推陈出新。
唉,也是我有些着急了。
我将自己的心态平复下来,,随后回答了沈老怪的问题,
“不是,我没有在云腾工作。”
“不是?”沈老怪微微一惊。
“是的,我现在在您的女儿,沈梦瑶的公司‘拍立送’工作。”
“梦瑶,她自己成立了公司?那,你们?”
“没错,我和梦瑶已经领证结婚了,只是暂时还没有举办婚礼。”
“……”
就这样,沈老怪问了我很多问题,即使这些问题,对我来说,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但是对沈老怪来说,便就是有着非凡的意义。
他一边和侃侃而谈,一边欢快的笑着。
说真的,和他在监狱里面相处至今,这是我第一次在他
的脸上看见这么欢快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开心的老父亲一样。
随后,很快,他便是自说自话地谈起了当初他入狱前,所发生的种种事情。
……
当他说完结束后,也已经到了探望时间的尾声了。
而我也已经通过沈老怪之口,得知了他们之间的种种恩怨。
我也明白了,沈老怪写信给我的真正目的——
他写信给我,的确并非是一心想要帮助王寻,而是想要通过写信的方式,传递给我一个信息。
这个信息便是,让我驱除沈大爷这一直待在云腾的蛀虫!
很快,时间便到了,我和沈老怪道了一声“再见”。
随后,一个警员便是将我送了出来。
“兄弟,听说这个人以前SHA过人!你来见他干嘛!”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那个送的警员忽然问道。
我整个身体都微微一颤。
什么?!
SHA过人?
沈老怪从来没有告诉我这样的事情,他只是告诉我,他是因为一些公司上的问题,才被沈大爷沈天新找准机会给陷害了!
怎么忽然,就SHA人了?
当时,我整个人便是懵了,刚刚我还在想沈老怪和我说的话,现在便是整个人如同陷入了一个泥沼之中。
“抱歉——”我转过身来说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那个警员微微一愣,随后环顾周围,看没有人了,才和我说话,
“我说你看望一个sha人犯做什么。”
“sha人犯?你确定吗?”
“这还能有不确定的?这里就他这么一个!十五年啊!”
我微微一愣,真个人都傻了。
此刻,我便是想重新冲进去,将这件事情问个究竟。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我慌神的瞬间,我在地面上看见了一个蓝色的手牌,我下意识地将它捡了起来。
可是,刹那间,那个蓝色的手牌便是被眼前的这个警员,给抢了回去,
“不好意思啊,这个是我们这里的,不小心掉了。”
“哦。”我看着他点了点头,“那没事我先走了。”
“嗯。”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眼前的这个警员,我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不过,来到江洲之后,我报了那么多的次的警,看见过他,也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