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就用一句“你说什么”亦或是“不知道”而免去所有的罪责。
逃避,可不是一个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而我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真的就直接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了。
“为什么我的女儿欣冉就坐在外面的地上哭,你们也没有一个人来关照一下!”
其中一个女的笑了笑,张口便来,
“我们现在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
下班时间?
“既然是已经下班了,那为什么你还在这个办公室里面?”
另外有一个女的说道,
“要不是何姐有事出去了吩咐我们看一会,谁会下了班还在这个地方?”
我走到他们的面前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继续质问道,
“那欣冉怎么会坐在外面地上哭?”
“你的女儿哭,我们怎么知道?很多小孩子都吃不了苦,练舞练着练着就累了,不想练了,就撒娇,就哭呗!”
那其中一个女人若无其事地说道,这些措辞好像便是早就想好了,甚至熟练到哪个家长问起来,都能这么回答。
草!
听完她的那句话,我有些激动,甚至想要一拳干碎她脸上的那个眼睛。
我一时间都有些找不到不去下手的理由。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理由,这是女的。
好!
我忍住了!
“欣冉和我说她的糖被抢走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另外一个不带眼睛女人又说了起来,合着这两个人在给我唱双簧呢!
“大概就是他们几个小伙伴在休息的时候,玩什么游戏吧,小孩子的那些事情你还不清楚吗?难道你还为了一颗糖还把人家孩子拉过来打一顿吗?”
我无奈地笑着,我无法容忍他们将自己的错误推给别人,也无法容忍他们去弯曲现实,将一件暴力事件用这样潦草的话语掩盖。
行!
竟然还回过了头来反咬我?
质问我?
难道现在的老师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明明传道授业,但是面对问题的时候,却是自己最先逃避,自己欺骗自己。
呵呵,说真的,我都快信了!
你们跳什么舞呢?
不如去演戏算了,说不准还更有钱途!
“你们什么情况?欣冉怎么坐在外面的地上?”
这个时候,何洛洛突然回来了,看见坐在地上的欣冉,随后到了办公室。
何洛洛看我一眼,眼睛瞪得很大,但是里面却是充满了困惑,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一会,便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个戴着眼睛的女人,看见了何洛洛,仿佛就好像是看见了救兵一样,眼前一亮。
“何姐啊,这位父亲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质问我们,好像欣冉坐在那里哭是我们的责任一样,小孩子嘛,小打小闹都很正常。”
难道不是你们的责任吗?
这是小打小闹?
这是明显,欣冉被欺负了!
这是赤果果的欺辱,而不是什么小打小闹!
我差一点就要被从她嘴里面说出来的话,给气晕了,我攥紧了拳头,说不定我下一秒就要出拳了。
何洛洛看了我一眼,厉声喝斥道,
“难道欣冉坐在那里哭,你们真就没有责任吗?为什么让她坐在那里?”
那两个人被这两句质问瞬间给弄傻了,似乎有些不明白何洛洛为什么会站在我这边。
至于何洛洛为什么站在我这边,原因有很多,但是这种事情谁对谁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也就只有像他们这样不负责的人,才这样自欺欺人,然后来回推锅,觉得这件事情反正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事实上,就算是那些熊孩子合伙起来欺负欣冉,只要老师足够硬气,便能够镇住场子,不过很显然——
这两个人没有这么做,他们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拿钱的工作,其余的事情和他们无关。
简直就和鲁迅先生笔下的看客是一个德行!
不是我做的,就和我无关!
呵呵——
总有一天,当他们从看客变成当事人,甚至周围的人都是看客的时候,他们也许就会幡然醒悟,今天所做的事情,哪里犯下了错误。
在何洛洛的逼问下,他们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
可是我绝对不会让这么一件性质如此恶劣的事情就这么结束。
“啪——”
我又猛地敲了桌子,
“刚刚你们不是嘴皮子挺利索的吗?怎么在何洛洛的面前,就变成这个怂样了?”
“你不要得理不饶人!”那眼睛的女人瞬间就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呵呵——
你还真敢啊?
“啪——”
手起手落,一瞬间,一个耳光打再她的脸上,她的眼睛直接飞了出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红肿的半边脸,一脸震惊的样子看着我,似乎是完全不敢相信我竟然出手了。
我的余光还看见另外一个女人,她的眼神中也满满都是对我的恐惧。
这样才对,对待这样只考虑自己的人,将道德置之不顾的人,只有通过不断的施压,要么是舆论,要么便是像我这般。
也许,面对这样的人,通过暴力往往都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孩子就是要通过打,才能教育得好。
我本人是不喜欢棍棒教育的,所谓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那都是扯淡!
别到时候老了,“孝子”直接把你给扔了就好了。
只是面对不同的情况——
比如:像是今天欺负欣冉的那些人,就应该用打来让他们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才行!
不然,他们便会认为这样做是对的,是没有错的,那么这样便是将错误延续下去。
等到那些小孩子长大后,成为了父母亲,随后又会将错误继续传递。
之后,这样错误的行为便会一直不断地传递。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社会真的要面临危机了。
我打了她之后,我以为她会消停一会,主动认错,寻求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可现实是——
她学我,拍了一下桌子,不过显然她的手劲没有我的大,所以声音也很小,就如同她之前的辩解一样的无力。
“何姐,你就算相信他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们的话吗?这个人就是像上次那个大妈一样,就是过来讹钱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笑了,我讹钱?
从刚刚开始,我和你要过一分钱吗?
我一个月稿费,不比你在这里混日子做老师赚的多?
她真的是在被我扇了一巴掌之后,开始急了、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