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敌人怎样缓慢前行,洛婉婉后退的道路总是有限的,何况她还扶着一个行动不便的柯彧郴。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抵住崖壁的洛婉婉,看着向自己伸来的咸猪手,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刹那间脑海中闪过了至少百种寻死之法。
就在洛婉婉感觉自己清白不保之际,突的自己怀里一空,那个金灿灿的油腻男人已经一把抓过柯彧郴抱在怀里,肥腻的大手痴迷的在柯彧郴脸上划过,口中喃喃道:“绝品,绝品。”
洛婉婉:“…………”
肥宅:“…………”
洛婉婉只觉眼前一花,油腻男手中的柯彧郴就变得只着单薄中衣了,眼前闪过和柯彧郴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起恶作剧的,一起学习的,一起………
“禽兽,你放开我弟弟。”看着柯彧郴即将失身,洛婉婉不知哪儿来的力量,小蛮牛似的飞速向前冲去,居然以她那三尺小个儿直接撞飞了一个七尺肥胖大汉。
洛婉婉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往人事不省的柯彧郴身上套,边套边焦急的问着:“小胖子,柯彧郴,醒醒,柯彧郴,柯彧郴?”
“你这该死的臭丫头。”大汉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掌将满心注意力都在柯彧郴身上的洛婉婉拍飞出去直接撞在崖壁上。
肥宅只来得及目眦欲裂的喊出:“婉婉……小心……”
洛婉婉手指上的木戒闪过一道微光,直接将洛婉婉被打飞吐血的画面传向夏睦谦的脑中。
“噗……”洛婉婉吐出一口鲜血,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通通移了位,疼的她快要晕了过去。
肥宅从柯彧郴胸口窜到洛婉婉身边,担忧得道:“婉婉,你怎么样,都怪我没用,保护不了你。”
“咳……我……我没事,别……别……别内疚。小……小……小胖……小胖子……”洛婉婉话还未说完,终是坚持不住晕了过去,迷迷糊糊的看见一道手提七彩祥云的身影焦急的向他飞来。
肥宅大呼:“婉婉……”
正当满身金黄的肥胖大汉准备再来一掌结束洛婉婉性命时,“敢动我的人?谁给你的胆子?”一道寒冷刺骨的声音带着毁灭之势的劲风从侧面向他席卷而来,令他不得不变换招式抵抗。可是就凭他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夏睦谦满含杀意的攻势,只见他以比洛婉婉更快速的速度直接嵌入崖壁之中数丈之深。
夏睦谦轻柔的抱起满身血迹的洛婉婉,飞快的从腰间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喂进洛婉婉嘴里,知道看着她苍白的面色稍显红润才放下心来。
扶着洛婉婉的脸庞,自责的道:“婉儿,是我来迟了。”
忧心二人还有别的伤势,便带着他们二人直奔寒泠小筑而去。至于被绑架的其他人等,早已被后跟来的下人送回城去了。
回到寒泠小筑,确认二人并无大碍之后,夏睦谦起身来到门外,“来人,速去宁远伯府和安宁侯府报信。”
“是!”
却说宁远伯府众人回到到府内,还没坐下便见安宁侯府碧波湖方向巨浪滔天,洛诚冀想到一日未见的女儿,大惊失色。掉头便往安宁侯府敢去,刚到碧波湖便碰见安宁侯。
洛诚冀问着:“婉婉呢?”
安宁侯问着:“郴儿呢?”
洛诚冀指着安宁侯:“不是在你府上?”
安宁侯指着洛诚冀:“不是在你府上?”
洛诚冀拍手:“遭了!!”
安宁侯拍手:“遭了!!”
两人三次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之后,便一同像府外飞去,恰好碰上赶来报信的寒泠小筑下人。
不言恭敬的对着二人行礼:“奴才拜见安宁侯,拜见宁远伯。世子和大小姐皆在主人住处。二位…………”
洛诚冀一把抓住不言,急切的问道:“你家主人是谁,为何抓我女儿?”
不得不说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不言面瘫着一张脸:“奴才主人乃是飘渺山庄少庄主夏睦谦,主人是救人,并非抓人。”
洛诚冀一把将不言丢在地上,“胡言乱语,飘渺山庄何曾有你这般奴才。”
不言即便如此也不曾慌乱,任旧用他那毫无人气的嗓音回道:“奴才乃少庄主寒泠小筑伺候的下人,适才伯爷并未见过奴才。不过,府上大少爷二少爷是见过奴才的。”
安宁侯打断洛诚冀:“我看这人所言,也不像作假。不如就信他一信。”
此时恰好安宁侯府下人和洛锦溪等人从不同方向赶到安宁侯府门前。
洛锦溪看着不言,诧异的问着:“不言,你怎地在此处。对了,速去禀告睦谦哥哥,婉婉失踪了。”
安宁侯府下人走到安宁侯身旁耳语道:“侯爷,夫人让奴才前来告知碧波湖湖面平静了。”
安宁侯听的下人的禀报放松下紧绷的身体,长舒了一口气。
“如此看来,此人所言句句属实,速去带我等去寒泠小筑。”
不言回道:“侯爷稍等,主人还有一事命我去办。那便是取得侯府碧波湖种莲花一朵。”
安宁侯对着不言道:“这还不简单。”转头向刚刚回禀之人吩咐:“还不去去速速取来。”
洛诚冀对着走到身边的洛锦溪道:“你回府告知你祖母母亲,婉婉无事。为父这就去接她回来。”
“孩儿知晓。”洛锦溪想到得知婉婉不见了之后,跟被点燃的炮竹似的弟弟,头疼的扶了扶脑袋。
众人跟着来到寒泠小筑,看着人事不知的躺着的两个孩子,宁远伯府老夫人,上前一步握住洛婉婉的手,眼眶含泪:“祖母的婉婉啊!”
夏睦谦在一旁恭敬的道:“祖母安心,我已喂过药丸,婉儿已无大碍。倒是郴儿……”
安宁侯急忙上前:“睦谦,莲花我带来了,郴儿就劳烦你了。”
“世伯客气。”
洛诚冀仔细的看了看洛婉婉,反复确认确实没有大碍之后便带着母亲出去了。
“婉婉既然无碍,我们便不在此打扫她修养了。”
又对宁远伯道:“谦儿还要静心医治郴儿,安宁侯不妨也和我们一同出去等?”
“如此,也好。”
三人在外间等了没一会儿功夫,便见夏睦谦打开房门出来。
夏睦谦看着三双探寻的眼睛,安慰道:“均安!不必忧心。”
三人听得此句皆是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