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甚远甚至互相连身影都看不见,但是依旧如寻常一般对话依旧。
两人都在遥望远方,不知看向哪里。
”马上就要离开了“
”出了燕国即使是我们也完全插不上手。“
”该走的终将要走,这可能就是命运吧“
大汉沉默了一会没有搭话,他换了一个话题说道:”他是个好孩子,她也是个好孩子,但是那个女孩呢,天赋极佳,近道之体,纯洁善良的就如一张白纸,但是真的这么简单吗。她的到来究竟预示着什么,为什么她能进入那个地方,她究竟是不是人,你擅长推演,你说说看”
面对着如此多的问题老太闭上眼睛,手指缓慢划过空中,天空中气流微微颤动,无数朵大道之花从手指处绽放,盛开到凋零来回往复,好似完成了一个又一个轮回。许久过后她睁开眼睛说道:“算不出,这可能真的是天意。”
“哼,什么天意,顶多是那个混蛋的意思。”两人明显都不想太多讨论此事。他们迅速的换了又一个话题。
“那个后辈,可惜了。”
”确实可惜“
两人今天的话有些多,他们互相认识已经好久,按理来说不会还有这么多话,但可能今天某些人会离开,他们心中有一些隐隐的不安,所以话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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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
一袭鲜血大红袍,一张无口无嘴无眼的惨白面具遮在脸上。
这个人身在险峻的山峰中飞速的向上攀登,不多时间便进入群山之中。过了一会,这道身影又重新出现山巅,不知怎么想的,甩出两把青铜匕首,上边刻着两只青铜古兽,随着轻微的撕裂空气声响起,这面山峰上不断有山石滑落,掉落下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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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河岸边,百万里边关之前,鲜血平原。
赤红色荒地上逐渐出现黑点,这些黑点无时无刻变得越来越密集。
东岸深处,一个纤柔的身形依靠在石座上,一双白的略显病态的手不断在一口棺材上抚摸。
这身影把身子扑在棺材上,神情无比悲痛,却又显得有些疯狂,他用似哭似笑得声音念道:“母上大人,母上大人。”
石座低下,数道高大身形,跪在地上皆没有言语,也不发出声音。
霍的,石座上的身影突然扭过头,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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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何处的空中,有一只硕大的乌鸦在展翅飞翔,白云,流风,东去的大雁都纷纷被他甩在后面。
乌鸦上有一个老人,满脸的皱纹,又一脸严肃。虽然佝偻个身子,双眼却凌厉似刀。
乌鸦飞过漠北三国,飞过绵长的百万里边关,引起了巨大的骚动,边关上无数强者腾空而起,想要看看这前往那死亡禁区——东岸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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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燕断关
夏雨落,刘柳柳正在小心翼翼的喂着他们刚得到的战马,这是两匹纯种的大宛马,健硕切精神,一黑一白,安静的吃着干草,看的出是主人花了大量精力才训练出来的。
这是早上龙幽和冷冰冰(夏雨落语)前来道别时牵过来的,他们要先行一步,据说是要去寻找那传说中的北境之王。
临走时龙幽从马背上拎起一个包袱交给刘柳柳“刘姑娘这是你点的银子。“刘柳柳接过包袱,掂了掂,发出沉闷的响声。刘柳柳满意的点了点头。
喂完了马,这次该他们走了,鱼红袖从城门旁走来,后边跟着鬼鬼祟祟的袁小珊。
鱼红袖摆出一张倾世倾城的脸盘,以女子声调说道:”两位夫君,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只是功成名就之时回来看看可好。“鱼红袖的搞怪逗得两人哈哈大笑,那种离别的忧伤被冲淡了不少。
夏雨落知道,马上鱼红袖就要继任渔家家主,不知道那时他会变成什么样,想到这神情又有几分低落。
最终夏雨落和刘柳柳唱着从鱼红袖那里学到的不知哪里的山歌,你一句我一句的渐渐远离燕断山脉。
”:嘿……溪水清清竹排贴,娘子京日不挽茶。装甲水水来忐忑,来对山歌免坏世。
:嘿……鱼钻石鼓水清清,身在公园百花争。笑你阿哥也无知,美丽乡村如仙境。
嘿……三岭风景不一般,对面一座大帽山。四方游客来观看,等着娘子心欢喜。哥哥问娘你在郸,阮厝后头大帽山。今日有哥窗作伴,卡好红酒炒猪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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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处,不知何地,不知何时。
一张普通的老旧棋盘,上面满是岁月的划痕。
三百二十四个格子,三百六十一个交点,空无一物的棋盘上,突然落下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中心的”天元“上。
不知是谁,不知何来,不知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