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上一点神色波澜都没有,甚至什么话都不能说。
柳梁也是如此。
有人把话头引到柳家,有人说柳璟早就被过激给永安侯府,柳梁才出列说一句,孽子早与永安侯解除过继干系,柳璟也回归族谱,无论祸福,自有臣来相陪。然臣与兄长已经分家,柳璟一事与镇国公府无干系。
永安侯也出列说,“虽然柳璟已非臣嗣子,但臣认为,柳璟此行实乃为国扬威,夷族杀了我们多少人?如今不过是去夷族杀了几个该杀之人,就有人跳脚说要治罪,真不知道说这话的人到底是哪国人?在为哪国人抱不平?”
因为永安侯在朝中帮忙说话,散朝后柳梁向他表示感谢,永安侯面白无须,眼尾向上吊,他看着柳梁说,“那柳璟回来再让他来我家做邹瑾?”
柳梁拱手,“侯爷莫要玩笑。”
永安侯叹气,“我看着两个孩子长大,柳璟胜过另一个孩子千万倍,可惜啊,他不信邹。柳大人,你莫要怪你儿子在我府上过的不好,我不能对他好。你能理解的。”
“现在这世上只有柳璟再无邹瑾,往事已逝,都莫要多说。”柳梁说。
乔氏私底下哭湿多少帕子,在柳梁父子面前并无失态,也不曾多追问,柳梁柳珣心中焦急不在她之下,她怎么能让他们在心焦之下还要费神来安慰他。
杨峤带人去辽东查探袁伟勇,才到辽东地界就发现一位曾经的云龙寺和尚大摇大摆的出入袁伟勇的守备府。
杨峤当机立断用圣人的手信调动了附近的守军,团团围住了守备府,不许人进出,他则衙役进了守备府,袁伟勇是军人,煞气十足,拿着剑指着杨峤。“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我的守备府?”
“管家,管家。”袁伟勇暴喝。
“大人不好,咱们家被守军围住了。”管家跑的满头是汗。
“没有我的命令,守军怎么会从大营里出来?”袁伟勇暴喝。
“袁大人,刑部奉旨办案,还请配合一二。”杨峤高举圣人手信。
“刑部办什么案办到我头上来了”袁伟勇不满。
那假和尚大概是见势不妙,掂量一二想趁人不备正面冲出去,结果在经过杨峤后被一招一腿给撂倒,假和尚反应也不慢,一来二去两人过起招来,杨峤惦念着自己吃的暗亏,手下越发加了几分劲。
衙役和袁伟勇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看起来文弱书生的杨峤说打就打,十分残暴,最后假和尚被打倒在地吐血,他看一眼袁伟勇,牙一咬,杨峤暗道不好,但是已经来不及,假和尚咬碎嘴里暗藏的□□,已经眼神涣散,失去意识。
袁伟勇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察觉到什么危险,“这什么人,我不认识,我府上从来没有这个人。”
“袁大人,这话你留着去跟圣人说吧。”少了一个活口,杨峤语气很是不好。
他挥手让人控制了袁伟勇,接下来是家眷,仆人,他则带着人去查袁伟勇的书房和卧房。
辽东守备袁伟勇和京城云龙寺铁矿案一事有牵扯。
此消息不出,才结束闭宫读书的太子站在朝堂上,如芒刺在背。
作者有话要说:再不更新我算算都几天了。不行,得上来冒个泡,明天我也会尽量更一下。因为后天出去玩,去武功山,听说下雨,我已经做好雨中爬山,雨中睡帐篷的准备,雨后看不到日出的准备。啊啊啊啊好丧,一点都没有去玩的兴奋。也许明天一时兴起就把车票门票帐篷什么的都退掉。哭唧唧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