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中怒火滔天,但她却知道自己这会不宜开口,因为吴昭仪并没直接指明她是凶手,她若这个时候为自己辩解,会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萧贵妃状似同情的摇头叹息:“臣妾也不明白,桃酥怎么谁不撞,偏偏去撞吴昭仪?”
这话,似是一句疑问的呢呐,却‘阴’狠至极,无疑是把皇后推入死胡同里。
那只猫不去撞别人,偏就去撞吴昭仪,说是巧合,谁信啊?
东旭帝的脸‘色’异常难看,抱着吴昭仪的手狠狠的捏成拳,瞪向皇后的眼中,是浓浓的杀意,直叫皇后看得心中咯噔一下,心底拔凉。
要不是有一旁的‘玉’嬷嬷扶着,皇后怕是早就没有形象的跌在地上。
东旭帝凶狠狠的瞪完皇后,薄凉的‘唇’吐出冰冷的话:“把那只冲撞昭仪的畜牲打死,画眉仗毙。”
画眉闻言,整个人了无生气的跌在地上,面如死灰。
今日这一出,叫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有心生恐慌,大气也不敢出,更别说开口替谁求情这话了。
东旭帝说完,便抱起吴昭仪往宫外走。
突然,身后易孜墨冷清而又戏谑的声音响起:“父皇,你还没有处置皇后呢,反正你那老来子也没有了,吴昭仪早回去晚回去都一个样,不如先让爷把下半场的戏给看完了你再走。”
彼时,东旭帝抱着吴昭仪站在院中,离白云很近,一股淡淡的异样慢慢的飘进了她的鼻尖,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易孜墨这招人恨的话,‘精’致的脸上满是严肃跟沉重。
抬头,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吴昭仪,见她依偎在东旭帝的‘胸’前,看不出任何情绪。
往前浅浅的挪了一步,更近的靠近东旭帝,轻轻嗅了嗅,却发现这香味并不是吴昭仪身上传来的,否则她若闻得到,东旭帝离她这样近,不可能闻不到。
东旭帝回头瞪着易孜墨,骂道:“‘混’账东西,你是断定朕不敢打你是不是。”
这话可不似平常带着一丝无耐,而是真生气了,易孜墨闻言,淡淡的挑了挑眉,也不恼,只笑道:“儿臣哪里‘混’账了,只是做事有始有终,这不是父皇您时常教导的么,你都没有给皇后定罪了就抱着吴昭仪走了,让这满院子的人都只看了一半的戏,下半段的戏看不着岂不是叫她们晚上睡也睡不好么,父皇,做人得厚道。”
最后一句说,说的很是意味深长。
众人纷纷‘抽’搐着嘴角低头,在心里不约而同的唾弃他,九皇子你自己想看戏也别把她们拖下水呀,她们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场戏的后半段是什么样子的,也绝不会睡不着,她们只想赶紧离开这事非之地。
皇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易孜墨,眼中神‘色’复杂,这易孜墨句句都是叫皇上留下来定罪,但其实却是悄悄帮了她一把,若是任由皇上带着吴昭仪走,到时候吴昭仪在皇上耳边哪怕说上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也足以叫她万劫不复,等皇上回过头来找她算账的时候便什么都晚了。
倒不如现在留下,不管皇上是不是要治她的罪,都得审问,而她便也能为自己辩解,而且所有人都留在这里,她才有洗刷清白的可能。
这一出明显是吴昭仪陷害自己的戏,可桃酥为什么突对她冲过去,关键问题一定在她身上,若让吴昭仪走了,便是什么证据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