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顾一帆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多,卫东来到车,这才发现有个短信。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短信来自林蔓莉,没有太多内容,只有一个等于号。
卫东本想回电话,但时间这么晚了,所以他回了条短信,说是太晚了,不过去她那里了。
发完短信他把手机放到了仪表台,可刚发动着车子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摸过一看,屏幕显示了有一条新的短信,而内容还是那么简单,只有一个‘好’字。
放下手机,卫东直接开车驶向了林蔓莉的住处。
打开房门进入房间,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然后他把那具娇媚的身躯给揽在了怀。
“你不是不过来了吗?”
林蔓莉侧过身子,面朝卫东。
卫东吻了她妩媚的脸蛋儿一下,“宝贝莉莉没睡,我自然来了,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搂着你也好,我心里安逸。”
林蔓莉娇笑着,探出手在卫东身下摸了一把,“让我猜猜,是不是没有人管你饱,所以你又跑回来找我了。”
“瞎说,你自己尝尝,保证是最原始的味道,没有经过任何加工。”
“才不!”
林蔓莉还在娇笑着,卫东把她给压在了身下,那对饱满而充满弹性的坚.挺,那双修长且不是光滑的**,尤其是最深处那种纱质一般的摩擦快.感,让他火气越来越壮,也刚身下那具娇躯的主人感受的越来越强烈。
“老公、老公……”
林蔓莉娇呼着,没有任何的实质性内容。
卫东掀开被窝,扛起了她那双修长的**,然后低头,在爱抚轻吻着。
“莉莉,你永远都是这么美,这么性.感,怎么要你都不嫌多,也都不会够。”
在卫东的撩.拨下,她娇息愈加沉重、急促,且娇躯渐渐开始扭.动,这是她体内和灵魂深处的一种需求的外延展现,她需要爱。
爱抚过后,卫东趴低了身子,同时把腰身凑前去。
“莉莉,我有一种冲洞的感觉……”
话刚说完,卫东的脖颈被一双白皙的嫩手给环抱,然后大力的将他搬倒在床,“老公,太晚了,明天还要工作呢,咱们今晚先休息好不好?你太棒了,我怕等你做完,清晨快四点了,明天还怎么工作呀……”
林蔓莉的话倒也有道理,卫东自己是无所谓,都在趴在校医室里睡觉,当然,也可以选择躺着睡、侧着睡,但林蔓莉毕竟是一校之长,她要忙碌的事情要多了。
于是,卫东低头和林蔓莉激吻了会儿,品鉴下她的肉唇和粉舌,然后将把那具动人的娇躯给搂在怀入睡。
这一夜虽然没有激.情,但两人依旧睡的很香甜,十分的甜蜜……
第二天来到学校后,卫东不可避免的遇到了陈红芬。
“陈妈,早。”
卫东跟陈红芬打着招呼,而陈红芬则直接从他面前走过,彻底被无视。
这让卫东感觉到有些尴尬,但也在常理之。
课铃声响起十几分钟后,卫东正想说些什么缓和跟陈红芬的关系时,结果老太太被学生给喊走诊去了。
卫东无奈,只好百无聊赖的在屋内靠手机打发着时间。
大约半个小时的工夫,正感觉到眼睛有些累,他放下手机准备休息的时候,有个女学生过来了,看起来精神萎靡,走路也有些虚浮的摇晃着。
“卫校医,我感觉头痛的厉害,还感觉有些冷……”
卫东了解完症状,然后拿体温计给女学生测量了一下。
发烧,不算是严重,扶着女学生躺在病床,卫东拿湿毛巾给她做物理降温。
“卫校医,你帮我挂一下吊瓶吧,我想快好起来,感冒好难受。”
“能不挂还是尽量不要挂吧,从某种程度来说,发烧并不是一件坏事。”
卫东开口说着,但女学生却是不太理解,询问原因。
“发烧对你身体其实是很有好处的,因为你发烧的时候,是你免疫力在努力工作的时候,也是你体内新陈代谢最旺盛的时候。风寒,也是咱们医所说的外邪入侵,外协是指那些冰毒或者细菌之类能够影响咱们身体健康的东西。”
“那些东西是不能停留在体内的,是必须要杀死并且被排除体外的。而人体的免疫力相当于防卫部队,当外敌入侵时,防卫部队必须启动对抗外敌。这时候的战场是混乱的,反应在你身体是发烧等现象,因为免疫细胞和外邪病毒双方都会有伤亡,而这些伤亡的是垃圾了,需要人体的清洁工运输出去。”
“这个时候,体温在四十度以下的时候理论不应该运用退烧药,因为退烧药等于请来外援把外邪暂时赶跑或者压制住了,这时候你自我的感觉是良好了,但是你的免疫细胞的功能却得不到提升了。而病毒也会因此产生抗药性,也是耐药。你下一次发烧再用这个牌子的退烧药可能不管用了,如此循环,这既是免疫力一步一步低下去的原因……”
卫东讲了许多,女学生轻轻点头,了解了原因后,她不仅接受了不打针的建议,而且看起来精神也好了许多,更是跟卫东开始闲聊。
闲聊,卫东了解到她跟藤原昭美是同班同学,于是跟她打听起藤原昭美的近况。
“还好啊,虽然是曰本人,但是她脾气确实挺好的,为人也谦逊,没有人会去欺负她,反倒还交了不少好朋友。只不过,她今天早没有来,好像也没有请假,不知道为什么……”
当女学生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离开校医室后,卫东给藤原昭美打了个电话。
“卫东君,我母亲生病了,父亲又不在家,她去外地出差了,需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了解了原因后,卫东建议她送哲丽由奈子去医院,但是藤原昭美表现的较苦楚。
“我建议母亲去医院了,但是她无论如何是不肯去……”
又略聊几句后,陈红芬回来了,卫东也借故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卫东发现了陈红芬眼神的鄙夷。
“朋友的母亲住院了,所以我关心一下。”
陈红芬终于开口,但是态度却并不友善,“不用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只有心有鬼的人才会在走夜路时说些什么给自己壮胆。”
卫东很是无奈,于是也不再对陈红芬说些什么。
看起来陈红芬乐得如此,放下医诊箱,直接坐在椅子,拨弄起了手机。
鏊子,一种山东人用来摊煎饼的工具,所以又被称之为煎饼鏊子。
山东人喜欢用煎饼鏊子来形容一个人,“你这人和个煎饼鏊子似的。”
煎饼鏊子是一面的,所以他们的意思是,你这人是个一面的。
此刻卫东觉得陈红芬和个煎饼鏊子似的,只准他在老头死了不到一年时间内迫不及待的找老陈,还要结婚还是迎娶他倒插门的,却不准自己跟顾一帆发生些什么,这可真是、真是、真是个煎饼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