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被人翻了个遍?”凌晓晓诧异的问道。
“不止,师父的房间也被翻了,你们这几日都在第二峰处理掌门的身后事,没有回第九峰,出事当晚第九峰也有弟子叛变,只不过只是内门弟子,好在又有混沌在,没有翻出什么风浪,还被拿下来了,但是你们的房间被翻了遍,他们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但是我们也不知道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只有你们回去看了才知道。”王不留行知道凌晓晓身上的宝贝很多,但是她身上空间多,重要的宝贝都是随身携带的,有什么东西,会放在房间里。
凌晓晓跟泽芜面面相觑,他们能有什么东西会放在房间里,更何况能在他们的房间里面找什么东西,有什么重要东西,他们都是随身携带的,怎么可能放在房间里?
“回去看看。”
凌晓晓很是疑惑,她的房间虽然被翻了个遍,连衣服都被拿出来抖过了,但是她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丢任何东西,泽芜也一样,没有丢任何东西。
“奇怪,又不偷东西,却把我们的房间翻了个遍。”凌晓晓有些疑惑,难不成对方只是想翻一翻他们的房间,看看他们在房间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想在你们的房间找什么,但是没有找到?”青琅玕询问道。
“有这个可能。”泽芜仔细想了想,“第九峰又什么值得他们如此费尽心思去找的东西?第九峰最多的是药材跟丹药,可这些东西,随处都可见,并不需要单独去我们的房间翻找。”
“会不会是为了得到一件跟你们俩都有关系的东西?”暗夜绝缓缓的问道,泽芜才清醒过来没有多久,跟他们两人都有关,又能引起他人觊觎的东西,暗夜绝看向凌晓晓,凌晓晓也瞬间明白过来了。
“是五行灵珠。”
泽芜瞬间了然,凌晓晓利用五行灵珠的灵力,救醒了他,但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甚至知道凌晓晓有五行灵珠的人也没几个,他们中有人出了内奸,再加上第九峰有内门弟子叛出的情况,泽芜有些头疼。
“灵珠你收好了吗?”
“随身带着,只不过里面的灵力都已经耗尽了,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值得他们费心思来寻吗?”凌晓晓直觉这件事跟叛出九华山的左首座有关,毕竟此人进了禁室,知道她用什么办法救回了泽芜,想要她手中的五行灵珠也正常。
凌晓晓将五行灵珠拿出来,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光彩,仿佛只是几颗珠子,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唯一让人觉得有收藏价值的就是五颗灵珠的颜色各不相同。
“这就是五行灵珠?”青琅玕拿起一颗,仔细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失去了灵力的灵珠,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凌晓晓冷静的说道,“不过左青峰既然派人来偷,就说明这东西对他来说有用,收着总归是没错的。”
泽芜赞同的点点头,身为大师兄的左青峰叛出第九峰,当真让他们有些吃惊,这人若是真的有心叛出九华山的话,早就应该叛变了才是,可是这人在九华山待了几百年,从一名名不经传的弟子成为一封首座,偏偏在这个时候叛变,若不是凌晓晓识破了他的诡计,只怕这人会继续隐藏在九华山中,然后一点一点的蚕食掉九华山,泽芜只要想想就觉得后怕。
“师妹,这灵珠能给我把玩吗?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用处。”青琅玕询问道。
“可以。”凌晓晓毫不犹豫的将灵珠给了青琅玕,毕竟五行灵珠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青琅玕要,拿去就行了,只要不是落在左青峰的手中,在谁的手中都没差。
“掌门。”舒夜出现在门外,“主峰事务繁多,请您回去处理。”
泽芜的脸憋得铁青,哀怨的瞪了凌晓晓几眼,被舒夜押着回第二峰去了,凌晓晓见了,顿时好笑“有没有觉得舒夜就像是以前的风霁师兄,总是跟在掌门的身后。”
说到掌门,凌晓晓脸上的笑容消失,她一直以为掌门是不喜欢她的,毕竟她太会惹是生非了,又屡屡违规,让掌门又气又恼,谁知掌门却总是护着她。
“风霁不会轻易被打倒的,你放心吧。”暗夜绝安慰她,毕竟风霁是东方掌门一手带大的,若是连这点挫折都经不起的话,也对不起东方掌门对他的培养了。
凌晓晓叹息一声“夜绝,你让无忧去查查左青峰的下落,他带着这么多弟子叛出九华山,动作肯定不小,定然会有动作,一定要密切注意。”
“安心,我一早就吩咐下去了,一旦有他们的消息,无忧会给我们传信的。”
“这几日你们一直忙碌,好不容易闲下来,去休息片刻吧。”王不留行见凌晓晓眼底青影严重,劝慰道,“如今九华山已经稳定下来了,第九峰叛变的弟子,大多数被拿下了,审问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你去歇着。”
“多谢师兄。”凌晓晓也确实累了,这几日来,先是忙碌东方掌门的身后事,然后又忙与泽芜一起处理各峰的事情,确实累了,当即回自己的院子去休息去了。
暗夜绝跟在后面,步伐轻快,谁知却被凌晓晓关在门外,暗夜绝看着面前紧闭的门“晓晓,你将我关在门外做什么?”
“我要睡觉,你不要闹我,自去寻个房间睡觉去。”
“这怎么能行,我们是夫妻,这刚成婚就分房睡,岂不是让外面的人怀疑我们感情不好吗?”暗夜绝不答应,分房睡是决计不可能的,更何况他为他家媳妇儿连入赘这种事都做出来,结果还要分房睡,那岂不是亏大了。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要睡觉。”
“晓晓,这几日,我也一直忙碌,都鲜少合眼,我也很累,你就忍心将我关在门外吗?”暗夜绝知道凌晓晓吃软不吃硬,当即表演起了苦情戏,“开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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