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受过,那样的疼痛,她怎么受得了!
这一剑,让沈阑君昏迷了一个月,等她再睁眼时,窗外的树已经成了光秃秃的树干。
睁眼,房里的环境已经变了样子。
沈阑君趴在床榻上,偏着头四处看了看,那么熟悉的地方,不用猜也知道,又是慕苏琅的房间。
她无力的眨眨眼,想到:自己还活着。
那一剑并没有把她刺死,而是背后留了一个伤口,让她疼的异常!
“慕苏琅,我终于不欠你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杀死了……”
喃喃的说完,闭眼,有眼泪流下,顺着鼻梁泪湿了枕头。
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沈阑君以为是慕苏琅,赶紧把头别过去,装作还没醒的样子。
可是进来的确实弥儿,这一个月,都是弥儿在没日没夜的照顾她,当然,慕苏琅也是没怎么合眼。
弥儿端着纱布和伤药进来,走近床边看了看她,发现她还没醒,于是掀开被子想替她换药。
玉迟迟已经把过程教给弥儿了,所以最近几次都是弥儿给她换的。
小心的揭开纱布,待揭开最后一层的时候,沈阑君紧攥着拳头,小小的哼了一声。
弥儿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拿开,小声喊到:“小姐,您醒了?”
沈阑君知道已经瞒不住,于是睁开眼睛,说了句:“弥儿,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姐,您一睡就是一个月,把弥儿吓坏了!”
一个月?沈阑君吃了一惊,她已经昏迷一个月了!
那,别人怎么样了?
沈阑君抿抿唇,问道:“慕苏琅呢?”
弥儿赶紧回答道:“您昏睡着,门主几乎整日整夜的守在身边,要不是最近实在熬不住了,门主也不会不去休息的。”
听到一席话,沈阑君放了心,她记得那天看到慕苏琅摇摇欲坠的样子很是蹊跷,实在不像风寒的状态。
沈阑君正想起床,却被弥儿轻轻的按了下去,“小姐,您现在不能动,伤口还没长好,您要是想动啊,就乖乖的吃药换药,来,先把药换上。”
弥儿说的在理,沈阑君知道弥儿也是为她好,所以也没有反驳,乖乖的让她给换了药。
其实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正是张新肉的时候,换药期间又痒又疼,让沈阑君觉得很想抓狂。
药换好了,弥儿小心的把她扶着坐起,背后空心着垫了好些被子,总算让她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沈阑君坐在床头看着弥儿忙东忙西,想来自己也在床上赖了一个多月,而且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肚子突然感到很饿,于是对她说道:“弥儿,你可以给我弄点吃的去吗?”
弥儿一听沈阑君要吃东西,高兴的回答道:“您想吃什么?门主在院外安排了一个小厨房,小姐想吃什么,就可以吩咐下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