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说呢,老外又不煮米饭,干嘛还买大米呀。
嗲能将真空包装的2斤装大米用剪刀剪开,对本先生说道:“随意抓一把大米,然后--”嗲能看到旁边有个商场的宣传册就拿过来平铺在茶几上,“放到这个上面,自己堆成七堆,余下的事情就交给我,记住,大米只能抓一把。”
本先生看看我们二人,用力抿了下嘴,仿佛在给自己下定决心,走到米袋前,用左手抓了一把大米,又用左手分成了七堆,再坐到一旁,看着嗲能,说了句请。
嗲能坐下来,懒洋洋将右手覆在其中一堆大米上,他浑身的气场就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从清冷转为缥缈,仿佛他的手覆盖的是不是大米,而是一块宝石。
史密斯先生轻轻说道:“霍,你们,来自很神秘的苗疆,那里有一种植物叫雁来红,开这么大的花,每片花瓣上,都有象血管一样的红脉络线,有没有见过?”
我听得一头雾水,摇摇头,“第一次听说,这个叫雁来红的,是干什么用的?”
“呃……是一种抗骨癌的药,本告诉我的,他说这种药,只在苗疆见过。”史密斯蛮硕的拇指刮着下巴说道:“那你可不可以问问你的这位朋友?”
我点头,当然可以,不过我确实没有听说过叫什么雁来红的东西,我好奇地问道:“这种花是生长在哪里的?树上?还是草丛?”
史密斯先生沉吟了一下说道:“大概那种花只有一尺高,开在溪水边,大河旁边是没有的。”
既然是溪水边,多半是深山里,类似于捉毒爬的地方这样的山谷中间,他没有图片,也没有任何资料,凭他口中所说,这也不好找,或者说,有这种药,我们不叫这个名字也未可知。
话虽如此,史密斯先生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期望,兴许他是想让我帮他寻找这味药材。
我只得说道:“我个人是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的,不过整个苗岭很多珍稀药材,有的药材可能跟你所说的名字不相同,我会帮你问问的。”
史密斯先生很欣喜地说道:“谢谢,非常感谢,我知道这种药在市面上也很稀缺。”
他的话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转头看向嗲能,他正在跟本先生说着什么,看本先生的神情,应该是他最终能够找到余下的水晶薄片,不过我们拿到这个野猪图腾的法器,也是大功一件。
回到家,嗲能说道,“我们六月初就得走了,走之前,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我点点头,“哦,对了,嗲能,今天史密斯先生给我说了一件事……”我把史密斯先生寻药的事情细细叙述了一遍,嗲能有点疑惑地说道:“他说的这种我也没听说过,或者我们回到苗岭后问问我外公?”
问拉乌爷爷,确实也是个很好的办法,或者问问其他寨子的寨佬们,应该就能知道了。
“可惜的是,他手里也没有图片,只知道是溪边的,要不我们去捉毒爬的时候,顺着山里的小溪看看?”我提出自己的设想,但嗲能却否定了,“他说这种花叫雁来红,我估计这种应该是大雁北归或者大雁南飞时才能采到的东西,端午的时候,这种花可能见不到。”
我有些愕然,雁来红还能这么解释?细想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那如果我们见不到,又要怎么帮人家找呢?
心里遗憾地想到,总不可能秋天再去一趟苗岭吧?
“说不定有谁摘了晒干入药,到时我们可以问问的。”嗲能补充说道,“人家也没说要新鲜的花吧?”
我连忙摇头,要新鲜的花,谁能带得来啊?
“唉哟!”我一拍头顶,“我忘了问他是要花还是要叶和根了!”
“没事,到苗岭后再联系他也来得及。”嗲能轻松地说道:“他让我们帮忙找这味药,说明他自己是知道要用哪里入药的,我们到时问问当地的人,人家采摘后怎么存放,怎么炮制,不就懂了么?”
说得太对了!我点头道:“嗯,你说的没错。”
当晚,嗲能外出了,第二天也不见回来,由于我闲在家,就想着干脆到图书馆去看出,没想到撞见了蓝景辰,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这会不是应该上课吗?他怎么会在图书馆的某个角落静静看书?
我好奇地过去跟他小声打招呼,他见到我一副惊喜的表情,“教授回来了,你周末有空不?我们一起聚聚?”
“他还回来啊?”我微觉讶异,蓝子示意我们出去聊,图书馆的西侧就是一片喝冷饮的地方,我叫了杯果茶,给蓝子点了杯西瓜汁,蓝子接过来喝了一口道:“教授过来,是因为他姑奶奶百岁了,所有姓李的都要聚在一起,办个寿宴。”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不知道李伟松有个百岁的姑奶奶呢,“从来没听他说起过他的姑奶奶啊!”
蓝子不爽的瘪瘪嘴,“他都没跟你说,也就不可能跟我们说了,他话比胖子还少。”
我笑了:“没有吧,教授特别喜欢教育新新人类,他的话不可能少啊,多半是你跟他……”我闭上嘴,因为忽然想起初中时,蓝子和教授曾经因为某件小事大吵一架,当时蓝子以身份背景强压李伟松一头,二人整一学期没说话。
现在想想李伟松在蓝景辰面前话少,大概也是那件事情之后的后遗症。
“嗯,我跟他爱好不大一样,也吃不到一块儿去,我们几个熟点,那都是因为你的缘故。”蓝景辰啜饮着西瓜汁说道:“哎,怎么样,想好到哪儿聚没?”
我摆摆手,“先别说这个,今天可不是周六,你怎么这会儿在图书馆呢?旷课呢还是逃学呢?别告诉我你学坏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