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北看了海龟还有海洋动物标本外,另外一个就是珊瑚馆,新妈妈走上前来笑道:“唯唯嚷着要吃饭,你看要不要我们到那个船老大餐厅先坐着?今天风有点大,我们老的老,小的小,要不就到那个餐厅里先吃点东西吧?”
阿朗哥欣然同意。
刚坐下点菜,走进来两个年轻女子,时尚打扮,其中一个穿绿风衣的女孩拍着心口道:“吓死我了,海豚馆的顶棚怎么突然垮下来,这里的建筑也太扯了吧,好在我们没坐在蓝色片区,看到有人被弄得满脸是血,我都不知道还吃不吃得下东西。”
另一个穿白色薄羽绒的女孩朝她摆摆手:“哎呀,你别再说了行不行?老说老说,你不是没事儿嘛!”
海豚馆的顶棚?蓝色片区?我们刚才就坐在海豚馆蓝色片区!大概是刚才的花香示警了?
可是草鬼没有提示凶险啊!
我想凑上前去问个清楚,没想到新妈妈已经八卦细胞翻腾着去问了。
“挺吓人,说是顶棚突然落下,蓝色前半部最靠近水池的受了波及……”新妈妈一坐回来就说着她了解到的信息。
我们坐在蓝色后排,怪不得草鬼提示是没有凶险,或者说是有惊无险。
阿弥陀佛!心里念了个佛号,心情当然是好的。
好好的玩了一整天,回到家的时候,我在车上就开始睡了。
初五下午,嗲能到了,深市开始升温,有19度,嗲能带了满满两个行李箱的东西进家,兔兔一看到嗲能,立马就抱着不放,开心得象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
“这是你外公给你带的腊牛肉,腊排,还有香肠,嗯……这个是阿樱做的牛肉干,还有……”嗲能一样一样从箱子里往外拿着东西,直到整个行李箱全部腾空,把桌子堆得满满的。
“啊哟啊哟,交待不过,交待不过,介多东西!”舅公喃喃念着,又朝我笑道:“你外公真是疼爱你哦!”
舅公也疼爱阿朗哥,大年初一还封了个一千块钱的压岁包给他,舅公也封了同样的大包给我,拿的时候很开心,兔兔和唯唯一样,都有压岁钱,当时兔兔翻到红包的时候,她脸上有种惊讶和迷惑,新妈妈语气微微哽咽着说兔兔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收到爷爷辈的压岁钱。
再看现在,整个八爪鱼一样攀在嗲能身上的兔兔,看得人真无语。
“出了很多汗,我先去洗澡,晚上把腊肉煮来吃了吧,自家养的猪,到山上采的柏枝熏制的……”嗲能跟阿姑和新妈妈说了几句,就去浴室了。
初五了,我们是正月十八开学,还有十来天可以出去浪。
看得出,嗲能来了,阿朗也蛮开心,晚饭后,嗲能横躺在床头,“床单什么的都换啦?”
阿朗摸摸鼻子道:“那不是掸尘后就得换么?阿婶弄得很干净,我妈妈闲得无聊,就把窗帘都扯下来洗了。”
嗲能笑道:“我就说这个房间有点不一样了。”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门被推开,兔兔洗完后,带着沐浴露的水果香气一下子跳到床头,很乖巧躺下,“我自己睡,嗲能哥哥别赶我走。”
小家伙大概是跳腾累了,不到三分钟就睡沉,阿朗和嗲能相视一笑,我们便聊到了大年初三去海洋公园时的情形。
阿朗忽然说道:“我在那儿的时候,觉得头很胀,就是这里。”嗲能指指自己的左侧大脑说道:“一直在跳着疼,后来快到吃饭时候才不痛的。”
嗲能眉头微微一蹙,“以前没痛过?”
阿朗点头道:“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偏头痛呢,据说是咖啡巧克力啥的会诱发偏头痛,但我都没喝咖啡也没有吃巧克力,反正就是觉得很不对劲。”
以前闻到香气,那种异样的花香,是因为要遇到危险了,为什么这次闻到了,却不是凶险?心里头总觉得有点怪异,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将我的感觉跟嗲能说了一遍,嗲能伸出手:“把草鬼给我!”
我将草鬼递到嗲能手中时,明显地感觉到草鬼动了动,嗲能将草放在被褥上,低低念了几句,草鬼就一弹一跳,嗲能把草鬼递还给我,“草鬼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但是分析得却没有问题。”
有的草鬼能告诉你过去的事情,有的草鬼能告诉你将来的事情,权看你召唤时的运气。
养蛊厉害的人家,对草鬼的召唤能力是超强的,因为解蛊要用植物!
嗲能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不用担心,没事就召召草鬼,你与它们建立的联系越多越好。”
嗲能说草鬼就象人类一样,叫到一个草鬼就象拉住一个路人问路那样,有的时候遇到危险也可以叫草鬼帮忙,但是如果叫到的草鬼是那种懒货,就不太可能有什么好结果了。
听鬼、闻鬼、说鬼、写鬼、念鬼,这些都能与鬼建立联系,只是,我到现在还不能随意与各种鬼交谈,限制比较多。
阿朗哥忽然说道:“其实阿军一直在忙这些事,你可以问问他用了什么办法呀,为什么你总召草鬼,其他鬼不也是能召的吗?万一你去沙漠了,那里没草,你怎么召草鬼呢?”
我看向嗲能,嗲能拉开他的大行李箱,取出一个小木箱,这个小箱子我在罗司寨时,看到过他的屋里有这个小箱子。
他打开了小箱,里面瓶瓶罐罐一大堆,“阿军,你真象西方魔法师那样,象哈利波特里的人物。”
“嗯?你是说象斯内普?”嗲能歪着头笑道:“我可没他那个能耐。”
坐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明天要出去,侗寨的杨昌云鬼师被我叫来了,我跟文物局的人也联系好了,你们俩要不要跟我去看看侗族鬼师是怎么看法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