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邬玉琴柳眉倒竖,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我,脑子里就闪过一个又胖又矮的茶壶形象。
我闭上嘴巴,“好吧,我不说了!”
对邬玉琴正色说道:“告诉我,这个江澳,送了多少开智符出去了?”
邬玉琴很奇怪地看着我说道:“什么送了多少开智符出去?人家做开智符不是那么简单的好吧?要好多天才能完成,这期间,江哥都不吃荤腥的,你以为啊!”
“开智符是不是圆圆的一粒小珠子?”雕刻一粒人骨珠,要这么久?
“什么小珠子?你脑子没被门夹吧?有听说符是珠子的吗?当然是一张浅黄色的纸啦!”邬玉琴没好气地说道:“我发现你今天脑子不在家,说话都乱七八糟颠三倒四的。”
我摸了下鼻子说道:“江澳以前学过法术类的?”
邬玉琴点点头道:“江哥是个正派人,他看不惯的事一定会说,就因为这样,得罪了有社会背景的同学,差点被人家群殴,还好我小舅舅经过,把那些人打跑了。”
“那后来呢?”
“江哥这样的家庭,怎么能允许他出事呢?直接来了个严打,学校也就没有敲诈勒索这种烂事了,说白了,还是托他的福!”邬玉琴说着,白我一眼。
将她吃完的东西收拾好,邬玉琴脸上还是满满的不爽,我只好低声说道:“邬玉琴,告诉你呢,我是不担心,这个学校有人把一些很危险的开智符送进来了,我们发现,那个是属于夺魂的东西,从泰国带进来的。”
邬玉琴惊愕地瞪圆了眼睛,“你是说真的?”
“嗯!”我万分笃定地点点头道:“这个绝对属实,我亲眼见到男生宿舍的人,因为这个脸色都变得苍白,并且连连恶梦,你想,一个人做恶梦,哪怕他每晚做,都不觉得太邪门,但如果一个寝室,五个人都做被人砍的梦,你怎么想?”
邬玉琴艰难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入睡虽然很困难,但基本不做梦啊!”
“高三的学生,天天做恶梦,你说会怎么样?”我平静地问道,这事也许真的跟江澳没关系,但这开智符一说,从何而来,我想弄清楚。
“邬玉琴,你说你跟江澳认识时间不短的话,最早听到开智符是什么时候?”
听了我的问话,邬玉琴不假思索地答道:“去年九月,当时不是初三吗?我可能压力有点大,因为我的数学总是时好时坏,很不稳定……”
“这不是正常的么?到初三的时候,很多同学都会因为压力而导致成绩有起伏的。”我笑道:“这原本也没什么。”
“我身体有病,小学的时候,就因为治病,一下子肥了很多,人家都不认识我了,好不容易有两个同学跟我玩,后面也玩得不好。”邬玉琴低下头,自顾说道:“我不可能总是自己玩啊,我也想跟好朋友一起,后来是江哥知道我的问题,就说想办法给我弄一张开智符。”
“就这样?”我有些难以相信。
邬玉琴又说道:“那时他就已经是学生会副主席了,他的话,当然是很有份量的,我无条件相信他!”
邬玉琴的话说得干脆又铁定,我更是好奇这个江澳的开智符。
“那个开智符呢?能给我看看吗?”我好奇地问道,“是不是说有的符时间一长就不起作用了?”
“没有的事!”邬玉琴将脖子上的细链扯出来,里面有个比拇指稍大的象宝石一样的吊坠地,她按了一下,宝石就弹开,里面果真有一个黄色的符,我能确定那是一张符,带有灵气波动,这与我们在105宿舍得到的人骨珠完全不同!
“看起来江澳人挺不错的。”我点头说道。
邬玉琴把宝石盖好,又塞进衣领里,“不跟你说啦,我要去那边趴会儿了!”
邬玉琴拎着空饭盒走远了几步扔掉,又在我们班级所占的地盘,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把外套脱下来蒙在头上,就趴下开始睡。
我撑着脑袋,开始发呆。
正在恍神之际,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嗲能回来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那里,正在施工!”
那里,当然说的是地下通道!我心里一咯噔,“尸体呢?”
嗲能摇摇头道:“目前还没事,但是我接近不了那个地下通道,似乎有人刻意围起来。”
“那个外国佬的案子破了没?”我在想会不会又是警察查现场了。
嗲能坐下来,从饮料箱里抽了一支可乐打开喝了两口说道:“已经破了,是一个瘾君子干的,以为外国佬身上一定有钱,那外国佬从星月酒吧出来,喝得有点醉,挣扎了几下,被捅死了,唉!”
这叫什么事儿!
嗲能坐下来,我便压低声音,将刚才邬玉琴所说的事细细跟嗲能说了一遍,末了问他:“你觉得江澳可疑么?”
嗲能歪着头看着我说道:“江澳的爷爷跟我外公曾经也打过照面,他家算是正派人家,要说那泰国开智符的事,不可能跟他家沾关系。”
被嗲能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又笑道:“邬玉琴还说要向江澳求两张开智符给我们。”
嗲能笑笑:“说明人家是真心实意想感谢我们啊!”
“嗲能!廷娃!”我和嗲能寻声望去,顾非正朝我们走来,见嗲能手中的可乐,伸手作讨。
我从饮料箱抽了一支递给他,顾非猛灌几口道:“中午的菜真咸!所以我真是不爱吃食堂。”
嗲能笑道:“我就说给你伙食费,中午和晚上在你那吃,你又不肯!”
顾非正色说道:“我的时间不定,再说了,你们到我那儿时,多影响我泡妞啊?”
好吧,服了他!
顾非又喝了一口可乐说道:“台子上的,还真是个有灵气的东西,我给捞来了!”
顾非的手中,有一粒极小的东西,象颗种子,“这是啥?”我是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乖孩子”所有种子都不认识!
嗲能朝我翻翻白眼:“这是槐树种子,红槐树的种子,不能吃不能入药,只能看看,但这粒种子怎么到主席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