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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今天又被狗血泼死了·10(1 / 1)

第六十章

那夜的事情,李唐装作若无其事企图蒙混过关,但方墨却似乎以为他患了重病,把他当瓷器似的小心翼翼地照顾。再下一回他又毒发外出,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一夜之后满身清爽地走出洞穴,只见方墨一身窄紧的白衣,立在晨光之下,花木之旁,于洞外守了一夜,烟霭沉沉地沾湿了衣衫。

方墨不知哪儿来的本事,李唐为了甩脱他,换了一个又一个洞穴,方墨却总是能在第二天早上第一时间出现在他视野之内。李唐不得法,只能默认他跟着,严令禁止他靠近,生怕发病时一不小心犯了罪。虽然现在蛊毒作祟时间间隔长了,但一次比一次来势汹汹,李唐好几次克制不住自己,险些辣手摧菊。

自从“种了”方墨,李唐就得了晕瓜症,方圆几里的黄瓜都无法逃脱他的摧残。

某天早起,李唐打开大门,方墨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不知在看什么。李唐放轻脚步,悄声走过去,偏过脑袋瞅了瞅,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方墨衣摆撩开,手里捏着自己的兄弟,身前的地上摆着黄瓜,眨巴着黑豆似的眼睛,无辜地仰着脑袋看他。

李唐轻咳,板着脸问:“墨墨,你在做什么?”

方墨握着二兄弟的手不知羞耻地向李唐晃了晃方·黄瓜,说:“像。”

李唐:不像啊,你的比黄瓜小多了……

他上前把方墨抱起来,将他的裤子拉上,严肃道:“墨墨,记住此物是你的兄弟,喜静喜阴,不爱见客,万不可再当着外人的面将他掏出来。你若待他好,他将来也会待你好。”

方墨黑眼珠定定的:“那他什么时候可以见客?”

李·流氓·唐故作正经,意味深长道:“哪一天他哭着要出来,时候就到了。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

方墨陷入沉思。

“你从哪里找到的黄瓜?”李唐看着地上的瓜就眼晕。

方墨回过神,从袖子里取出一只骨箫,凑到唇边轻轻吹奏,幽凉的乐声袅袅徘徊,伴随着丛叶之间窸窸窣窣的声响。李唐回头一看,只见几条三指粗细的蛇游过来,晃着脑袋,吐着红信子,黄澄澄的眼睛中间竖瞳紧紧盯着他,蛇身围着他转悠个不停。

李唐:……

“它们带来的。”方墨放下箫,摸了摸其中一条蛇甩过去蹭他腿的脑袋。

李唐咽咽唾沫,警惕地盯着脚边的蛇,问:“所以……你之前能找到我,就是用他们跟着我?”

方墨牙齿闪亮,眉飞色舞:“嗯。家里耗子多,它们每天晚上都在房里捉耗子。”

李唐的腿被一条眼镜蛇盘旋缠上,那颗脑袋自下而上对着他:……

方墨忽然不高兴地用力皱眉,徒手捏住蛇的七寸扯下来,抛进树丛里。方墨委屈得仿佛自己才是被甩飞的那条蛇:“我不喜欢它们碰你。”

李唐偷偷松口气,眼神发虚:“我也不喜欢它们碰我。”

方墨眼眸一亮,扑过来抱住他的腰,仰着小脸蛋惊喜说:“唐唐只喜欢我碰你吗?”

就算是回炉改造,某人的逻辑依旧以不可知的霸道回路得出能让他称心的结论。李唐顺着他的意点头,罚他将黄瓜拿去丢了。

方墨不解,问:“唐唐不吃吗?”

李唐胡说八道:“有的黄瓜有毒,吃了可能浑身发热,眼睛发红,喉咙恶心,头脑晕眩,所以还是不吃为妙。”他说得斩钉截铁,尽管此瓜非彼瓜,但谁也不能说他错。

方墨一脸恍然,抱起一堆瓜拿到远处去埋了,生怕毒黄瓜害李唐不舒服。

第二日,黄瓜藤疯长抽枝,盘绕着梨树围成一块绿幕。

第三日,一朵又一朵黄色的小花点缀其上。

第四日,绿藤上坠着一根根又长又绿又粗的黄瓜。

李唐:……

方墨过上切黄瓜埋黄瓜的日常,其后果自然是黄瓜越长越多。李唐无力,让方墨不用再管,任其自然生长。

有一日,李唐正在给方墨授课,突然一阵狂风大作,李唐莫名被风卷起来,犹如落入漩涡的浮萍,就要被风吹走。忽然,方墨头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朵黄色荏弱的小花,而后黄瓜藤瞬间被注入生命,枝条抽出,在风中藤蔓狂舞,顷刻里编成一张巨大的绿网,迎面将李唐裹在风里,牵离遽风,缓之又缓地落在地上,枝条轻轻散开,其中一枝长着花的藤条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

“唐唐!”方墨快步跑过来,扑在他身上,“有没有受伤?”说着头顶的小黄花颤巍巍地抖了抖。

李唐瞪着他脑袋上的花,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伸手揪住小花,方墨皱着眉没吱声,头不由向前倾。李唐意识到拔不下来,而且方墨似乎有些疼,忙抚慰地揉了揉小花细弱的茎干。

方墨脸颊泛红,惶然无措地看着他。

李唐没能意识到不对的地方,担心道:“墨儿,往后你脑袋长了根黄瓜可咋整?”

方墨委屈:“唐唐不喜欢黄瓜,也不喜欢我了吗?”

李唐老脸一红:“也不是,你的黄瓜我还是喜欢的……”

方墨得到了安慰,却隐约认识到李唐话中有话,可是他没能听懂,高兴里带着茫然。他暗暗告诫自己必须更加发奋图强、勤学苦练,努力学习人文知识,不能让唐唐知道他听不懂。

李唐叹气,无限宠溺道:“罢了罢了,出去了我给你做个高帽,当着外人戴着便好。”

方墨认认真真地点点头,往后的学习更是勤奋了。

李唐是白担心了一把,方墨脑袋上的花没有长成黄瓜的趋势,附带的改变就是方墨身上开始自带清新的黄瓜味。

李唐屡屡做梦,梦见怀里的方墨变成了一根巨大的黄瓜,吓得他从梦里惊醒。如此几次,情况好转,倒觉这味道还算好闻。

魔教丢了一个教主,不知该乱成什么样子,如今江湖怕是掀起了血雨腥风。山谷不是久留之地,方墨个子长得快,修改的衣服已经快兜不住他了,总不能叫他穿兽皮四处窜。

李唐悉心给他授课,意在挽救他将死的三观,哪知道性子是黄瓜娘胎里带着的,就算并无外界的歪风邪说,方墨依然歪得独树一帜。

当然,前提是李唐坚信他本人并非歪风邪说的创造者。

李唐说魔教在江湖中兴风作浪,惹是生非。方墨察言观色:“唐唐不喜欢,杀。”

李唐哽塞,又说并非魔教中人都是祸害。方墨眸若点漆:“唐唐不喜欢,杀。”

李唐无力道以杀止杀,并非正道。方墨歪着头:“唐唐不喜欢,杀。”

李唐嘴角抽了抽:“你杀天下人来讨好我?”

方墨玉脸雪白,不安地看着他,点了点脑袋,嗫嚅道:“让唐唐不高兴的人,都该死。”

李唐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水:“我只会因你为我害人而不高兴。况且用别人的命来讨我高兴算什么本事?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命?”

方墨眼眶弥漫着雾气,委屈道:“唐唐要我死?”

李唐揉太阳穴:“当然不是。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因为我随意害无辜者。”

方墨是个听话的孩子,点头答应,脑海里的逻辑是:唐唐讨厌的人→不是无辜者→可以不随意地杀。

李唐渐渐发觉方墨本性不坏,至少不该是他见过的模样。

李唐再谈江湖局势,方墨一针见血指出朝廷插手局势,或分化或拉拢,意在搅乱武林,收归己用。李唐颔首表示赞许,谈及崇元帝登基之后,四海升平,吏治清明,唯有三个心头大患:一是国库空虚,二是武林势力,三是北方强敌。当今武林散漫无序,武林盟对各门各派没了约束,械斗不绝,除了魔教,为非作歹之辈层出不穷。若是朝堂能平定门派,前两个问题便解决了大半。

李唐说完,问方墨如果他是崇元帝,该怎么做?

方墨拧着眉头,眺望远处,半晌道:“若是我,率先镇压魔教,招为已用,凭借魔教势力瓦解武林,而后下招安令,以魔教为首归顺朝廷,献金银珠宝助朝廷抵御外敌,教众经考核皆可编入军中。”

李唐愣了半晌,问:“为何选择魔教?如要归顺,大可以选择名门正派,或是富庶门派。”

方墨理所当然道:“因为魔教势力大,名声差,武功高,如有不服,灭了其他门派满门也无人质疑。”说着稚气的声音一本正经,“唯有血腥手段才能缩短收归的时日,减轻百姓受难的苦痛。”

李唐盘着腿坐在床上,心中淌过一丝难过。他看得出来,方墨有运筹帷幄之智,亦有心怀天下之度,正因如此,他才觉得遗憾。细数他们纠缠至今,第一世时的苏澈何等品性高洁,淡泊于世,可因为他的出现,苏澈便被圄于情爱,渐渐堕入情魔,费尽心机,耍尽手段,眼里再看不见他物,无所谓理想,更无所谓性命。

因为爱他,苏澈从天堂摔进了地狱,滚了一身罪恶。

李唐后悔没有早点回头看看跟在身后的人,以至于他偏执成狂。

山中无岁月,悠闲惬意,无人相扰。

李唐挺喜欢这里,只是心里依旧牵挂着外面的事情,何况此地不宜久居,便带着方墨四处寻找离开的途径。

方墨两三个月的时间长到了十六七岁模样,个子已经比李唐还高,李唐翻了半天,在柜子里寻到一些破布,缝了缝洗了洗,让方墨先凑合着穿了。

方墨大事上精明,脾性却还是孩子气,大概是智商恢复,但记忆没恢复的缘故,缺少了一段生活经历,显出骨子里的较真执着。

小孩子耍起脾气来可比大人难对付多了,对付一个成人可以晓之以理,可孩子的思维里想要就是想要,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说理也说不通。

李唐很快遇到人生中第一个带孩子的麻烦。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李唐寻到一条可能能出谷的路,整理好屋子里的东西一样没有带走。屋里的武林秘籍,方墨都已经能背,以荒山天纵灵体练武,其速度惊人之快,往后继续修行即可。

李唐的轻功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方墨,带着他离开时,两人的脚程快,方便之处便体现出来了。

行到两山之间狭窄的洞穴,李唐将衣袖扯给方墨,让他拉着,自己走在了前头。里面大约有近半个时辰的黑暗路程,水声滴滴答答,不时从头顶落下冰凉的水滴。

走着走着,洞穴忽而窄忽而宽,最终一线光从远处倾泻而入,出口就在前方。

李唐喜出望外,回头向方墨道:“墨墨,我们马上要出去了。”

方墨低着头望着他,两只眼睛透着一线诡异的亮光。李唐一惊,紧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全身被黄瓜藤条缠紧在床上,方墨坐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他,头顶的小黄花也蔫蔫的,一见他醒,黄花立刻翘起来。

“唐唐,你睡了两天。”

李唐无言地默默瞪他。这他妈是谁害的?不会敲晕人就别胡来,万一脑震荡或者被敲死了呢?

李唐不理,方墨可怜兮兮地瞧着他,小黄花又蔫了。

“你倒是先把我放开了。”李唐鄙视自己的心软。

方墨摇摇头:“不可以,不然你又要走了。”

李唐莫名其妙:“我不是带着你一起了吗?”

方墨眼睛黢黑,幽幽地盯着他:“这里很好,只有我们两个人。唐唐不用在意江湖,也不用操心朝廷,只要关心我一个人。”

李唐:……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该把方墨带出去,依照这冲冠一怒为蓝颜的个性,真怕方墨因为他而一把火烧了魔教,那他罪孽可就大了。幸亏方墨不是皇帝,否则他相信对方绝对有可能为他做名留青史的暴君……

咕咕~~

咕咕咕~~~

两声肚子抗议的哀嚎。

李唐的肚子先发出震天的响声,方墨的肚子回应似的跟着叫了。

李唐看着方墨,方墨也回看李唐。

李唐转过头,见桌上摆着凉了的饭菜,不确定问:“你也两天没吃?”

方墨颔首:“等你起床吃饭。”

李唐长长叹气,自从奶了个孩子,瞬间老了几岁。“那你倒是放开我,让我起来吃饭。”

方墨歪了一下脑袋,又摇了摇头。“不行,你会跑。”

“我不会跑。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唐险些抓狂。

方墨认真思考了一阵,没想出来,却斩钉截铁道:“你会跑。”

见他满脸肯定,李唐不确定地想难道他潜意识里还有以前的记忆?不禁心里发虚,强作镇定道:“在床上吃就在床上吃,你快去做饭。”

“哦。”方墨从床边爬起来,饿得腿一软从床上摔了下去,姿态优雅地爬了起来。厨房和卧室隔了一堵木墙,李唐只听见砰砰砰几声,一回头便看见木墙上被凿了一个脑袋大小的洞,方墨站在那儿向他露出一抹带着傻气的笑。

李唐:……

吃完饭,李唐憋得不行,想撒泡尿,方墨捆着他的上半身,扛着他到外头的梨树下,亲自帮他撩袍子掏鸟。李唐羞耻地别开脸,忍不住哗啦啦猛烈一阵狂风骤雨,舒爽地松了一口气。结束后,方墨没有动静。他回过头,方墨正盯着他的二兄弟瞅,神色不解。

李唐没好气:“快放回去。”

方墨拇指在二兄弟上蹭了蹭,李唐闷哼一声,听见方墨诧异问:“为什么是平的?”

李唐:……因为兄弟你天赋异禀,在下不是黄瓜生的,只是个凡人。

眼见着方墨有掏鸟探讨之势,李唐连忙说:“小爷自己抠平的,快给我放回去。”

方墨若有所思,帮他穿好裤子。

入了夜,李唐早早睡下,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睡梦中,李唐身上微微发热,脑海预警,登时醒了过来。

糟糕,今天是蛊毒发作的时间。

他睁开眼,眼前的一幕令他呼吸一顿——方墨坐在床尾,月光湛然如水,铺泻在他身上,而方墨光着下半身,两条笔直光洁的腿随意搭在床上,腿间小兄弟怒气勃发,高高昂起脑袋,流淌着水液。

李唐浑身发烫,嘶哑着嗓子问:“墨墨,你在做什么?”

方墨闻声抬头,嗓音低哑性感:“我在把它抠平。”

李唐:“……你抠它做什么?”

“我要和你的一样。”方墨认真道。

“把你裤子穿上。”李唐低吼。

方墨摇头拒绝,圆润的指尖指着二兄弟说:“可是唐唐,它在哭着要见客。”

李唐:……

二兄弟膨胀得更大,方墨严肃说:“它见到你就兴奋。唐唐,它想要你做它的客人。”

李唐:……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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