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真假喜喜(1 / 1)

从佐佐木异三郎口中得知,表面上看一桥派运作如常,但一桥喜喜确实很久没现身了。,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至于德川茂茂哪来的情报知道喜喜一场病病到如今,佐佐木也不知情。

而根据忍者们的情报,这几日有一群疑似鬼兵队的人突然从吉原撤出。虽然没有夜王,但吉原其实一直在天导众和‘春’雨的视线内,因此虽然知道吉原藏着很多反对茂茂派的势力,但片栗虎一直难以出手——眼下,鬼兵队却自己撤出这个天然的避风港?

那夜猿飞假扮佐佐木之事,至今仅有松平片栗虎、近藤勋和土方十四郎等少数心腹知道。更因为要让坂田银时与高杉谈话,猿飞菖蒲更是希望知情者越少越好。因此,虽说身体没好,她还是揽下了假扮一桥喜喜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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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江户城北部,一座临江之城的小天守阁之上。

“一桥喜喜”站在窗边遥遥看着江户城正中的将军府,眉眼间满是忧‘色’。

“脸‘色’好差呢,喜喜大人。”身旁是个一脸懒散的护卫,“你这愁苦的表情和名字凑一起好有违和感,想什么呢?”

——正是扮作喜喜和护卫的猿飞菖蒲和银时。

猿飞知道这是白卷‘毛’在给她打气,勉强扯开一个笑脸:“我总有点不好的预感……”

“唉,我也觉得。”护卫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幕府,一脸黑线地抓抓头发:“我家‘女’儿今晚带着宠物去找公主玩,她俩要惹出事喜喜大人要帮忙啊!!”

猿飞扑哧一声笑出来,“银桑求我了耶~”她换成喜喜的口气:“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只是事成之后,银桑便与我哔哔如何?”

“谁求你了!谁要和你做哔哔的事!”路人脸的护卫暴躁地想抓脸,想了想套着面具怕‘弄’坏又怒气冲冲地松开手——猿飞菖蒲看着他抓狂的模样,笑着伸出手,熟练地捏住他下颚头套的边缘,轻轻一扯便将银时那张假脸扯下来。cad1;

坂田银时瞬间觉得舒畅许多,然而下一秒反应过来:“咦你干嘛?之前那么辛苦戴上去的,不是说要伪装吗?”

猿飞菖蒲摇摇头:“其实,若是佐佐木都知道喜喜久不现身,那高杉不会不知道。他却还在这个时候特意让佐佐木安排这次会面……或许他早有考虑。我这次本就打算与他摊牌的——你的面具不是为了高杉,我只是不想你引其他幕府的人注意,免得带给你麻烦啦……眼下其他人都被我支开在城下护卫,你也不必这么辛苦戴着它啦。”

“你给我乔装竟是这个用意……”坂田银时为她的体贴有一瞬的惊讶,旋即轻松起来:“队友靠得住还真是不错。”

听到‘队友’这个词,猿飞菖蒲心里升起难言的滋味,也笑着回望他。

今井信‘女’此时从‘门’后走来,打断道:“他们入城了。”

猿飞调整了姿势,模仿着喜喜的样子一身傲气地背对正‘门’。

信‘女’看着猿飞的动作,忽然开口道:“模仿得‘挺’像。你们监视过一桥喜喜?”

猿飞菖蒲避重就轻:“要假扮一个人,自然不能仅仅是长得像。”

“哦,所以,你们也监视过异三郎?”信‘女’的声音没有情绪。

猿飞菖蒲侧头看着信‘女’的红瞳,浅笑道:“见回组组长抛头‘露’面的机会可多了,我光明正大地看,哪里需要暗中调查呢?”

看着两人氛围有些诡异,一旁的死鱼眼忽然低声道:“我说,今晚若能劝下高杉那家伙放弃跟‘将军’作对,我便是大功一件吧?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啊。”

“哎?答应你的事?”猿飞菖蒲还想再问,死鱼眼护卫已经迅速退回阳台外站好,三人同时感应到‘门’外靠近的脚步声。cad2;

信‘女’扫了眼阳台外站在‘阴’影下的白卷‘毛’,也默默退回‘门’边。

个橘红头发的少年也爽爽利利地跟着走进房间,对着“猿飞喜喜”举起一只手打招呼,笑眯眯地问——“哟!你就是统领武士之国的人么?”

神威啊啊!!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猿飞菖蒲还是一看到这只兔子就头疼——每一次见到他都有“意外”。

“无礼之人,”她摆出一桥喜喜的架子,微抬下巴站在原地:“见到我还不行礼?”

“啊咧?”神威像是忽然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睁开大大的蓝眼睛疑‘惑’地打量她。

看到他明亮透彻的眼神,猿飞菖蒲心叫不妙。

看着神威一脸无公害的样子靠近自己,猿飞心里一边奇怪一边警觉起来,果然——下一秒,一个拳头就朝自己打过来。

“!”

身体本能地侧开,地上却“轰”地被那拳炸出个大‘洞’。才勉强闪开,神威的左手又带着犀利的掌风劈下来——余光瞥到两个人影,猿飞心里一松,就这么站定抬起头来直视着橘发少年。

捕捉到她的目光,神威“咦”了一声,手刀落在“一桥喜喜”脸上半寸的地方停下来。

——身着见回组白‘色’制服的少‘女’和白卷‘毛’已经握着刀一左一右封住了他的动作。

“嗯~还是活蹦‘乱’跳的嘛。”看着怒目而视的喜喜,神威双手举起,笑眯眯地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能躲却不躲,可不要变得太依赖人啊。cad3;”

“算了。”“一桥喜喜”对挥挥手示意两人收起刀。

猿飞与神威对视着,他的笑容和漂亮的大眼睛把所有的情绪藏得很好。

虽然心有余悸,但她知道刚才的神威并没有杀气,而她最后不闪躲的时候,他似乎还有了片刻的迟疑——这小子不是真的想打人么?——但那一击都能把地板打穿是什么力道啊!不想打人都能有这种破坏力么!

猿飞菖蒲皱着眉头看着神威澄澈的眼睛,忽然‘门’后又一个声音响起。

“我们是来谈话的,你别把这儿拆了。”高杉晋助握着根烟管悠悠转进来,一一扫过面前三人,最后视线停留在坂田银时身上,目光闪过一丝讶异:“……将军派为了我还真是费了番心思。这样开‘门’见山,很好。”

猿飞菖蒲暗自叹了口气,在主位上坐下来,看着高杉:“坐吧。”

高杉把目光从银时身上移开,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一桥喜喜”,随意地掀起和服的衣角坐在猿飞面前:“水户藩主支持一桥派多年,这座城原本是他的地盘,若非亲眼所见,真不愿相信竟然现在被将军派控制着。听说会面地点在这里时,我还差一点相信了你是真的。”

“本就没指望‘这次’能骗过你。若不在此处,你就不一定来了。”猿飞菖蒲面‘色’不动。

“……果然是你。”提起上次在画船的事,勾脚坐在一旁的神威轻轻一笑,而高杉晋助眼中的则闪过一丝‘阴’冷。他转向一旁的今井信‘女’:“损失了见回组,真是痛啊。——信‘女’小姐,佐佐木现在还好么?”

今井信‘女’不客气地回:“异三郎没有跟着你去地狱,自然是好好的。”

高杉晋助并不生气,看着靠在‘门’外的白卷‘毛’轻笑一声:“这人间,何处不是地狱?”

银时避开他的目光,沉默不语。

“心怀悲愤,目之所及自然都是苦。”

两人的互动被猿飞菖蒲收在眼底,她明白高杉的执念从何而来,却蓦地想起一个人。

那个人跟高杉一样,也悲天地无情,也怒人间不堪,但他目之所及,却是满目的天下苦,百姓苦。所以他也要改变这世界,兜兜转转一圈,却选了条最迂回的路——以一种尽量减少百姓苦难的方式去推翻旧世。

仿佛看到那个人眉眼间散不去的悲凉,她心里有些酸涩的柔软:“人间不是净土,也绝非地狱。人间只是人间,喜怒哀乐的百姓人间。高杉,你有自己的道,但以你的力量,一举一动都仍牵系千百人的‘性’命,凡事不要做得太绝。”

房间里忽然一片寂静。

信‘女’微微侧目;银时则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微光闪烁。

只有神威依旧轻松地斜靠在一旁,笑盈盈地观察着房间里各怀心思的几人。

“说得好。”高杉忽然哈哈一笑,蛇一般的瞳孔微微放大:“倒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猿飞菖蒲被这话惊得一个‘激’灵,立刻否认:“不必多想,这些不过都是将军引领我们走的路。”

边说着,她边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别打哑谜,你说今晚要来谈事情,自然是有备而来。你手上有什么筹码?”

“真不喜欢对家这种气定神闲的样子。”高杉吐了口烟:“你不先问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是假的么?”

“明知一桥喜喜在一桥派内都许久不现身,你却要求佐佐木帮你安排见面。最近鬼兵队又有异动,我就猜到其中有猫腻。”猿飞菖蒲想了想,仍觉得不清晰:“破绽在哪?”

“感觉很准嘛,但没说到点上。”高杉的眼睛眯起来:“因为真的一桥喜喜……在我这儿啊。”

猿飞菖蒲终于变‘色’:“怎么可能!他怎么会……”

看着“一桥喜喜”的面容惊慌失措,高杉满意地笑起来:“不错,就是这个表情。”

“你说什么?”猿飞菖蒲奇道。

高杉还没说话,神威已经举手抢答道:“晋助一直很不爽你上次用一个名字让他心神动摇的事呢。”

“……”高杉晋助狠狠剜了多话的兔子一眼,神威的呆‘毛’抖了抖,‘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哎?我说错了吗?”

猿飞菖蒲哭笑不得。

她当初说出吉田松阳的名字时,确实意外地看到高杉晋助瞬间情绪动摇的表情,只是……他是这么记仇的人么!那当时神威说高杉绝对不会放过她……猿飞菖蒲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决定略过这个问题,先解决眼前的千头万绪:“一桥喜喜不是你的神轿么?你现在拿他来‘交’易是要做什么?听说他一病不起……是你做的?”

高杉道:“要感谢你们将军对天导众的步步紧‘逼’,他们已经放弃观望,站到一桥喜喜这边了。”

猿飞菖蒲略一沉‘吟’,心下了然。

定定公一直就听令于天导众,借助它们的力量维持幕府稳定。定定公死后,将军茂茂虽然做了多年的傀儡,但不甘心继续如此,而天导众也不愿意放弃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稳定局势,所以一度对这位将军持观望状态。

而高杉晋助——吉田松阳死于安政大狱,那虽然是定定公一手策划,但实质是天导众的手笔。所以他一直视天导众为死敌。天导众自然也清楚鬼兵队是什么来头,若是他们选择了一桥喜喜,自然会想办法清除同样想利用喜喜的高杉。

这两面的局势相压,任凭他如何机关算尽,也难以继续以一桥喜喜为神轿来推翻幕府了。而鬼兵队退出吉原,很可能是因为跟天导众勾结的‘春’雨在吉原做了什么手脚。

茂茂就这么不动声‘色’地借天导众把高杉晋助挤出了局……他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看到猿飞喜喜先是皱眉认真思考,然后自豪偷笑的表情,高杉晋助轻笑一声,在手边的烟灰盒里敲了敲烟管:“你们的将军是很有手腕——有些时候他都能让我自愧不如。”

他这话‘阴’阳怪调,猿飞护主,不满道:“……将军的理想便是放弃这自己的所有,去换取百姓的安宁,他的气量和手腕,自然也非常人可以比肩。”

“哈哈,好像他有多高洁似的。”高杉晋助眯起眼:“你刚才问我,喜喜一病不起是谁做的,我只告诉你他是中毒。你觉得眼下他起不来,对谁最有利?”

猿飞菖蒲噤声。——她不是没有想过茂茂派人下毒,但她始终更愿意相信他的坦‘荡’和温柔,会让他用另一种不同的方式去结束‘乱’世。可若是他真的做了——她也依然会支持到底。

作为杀手,为了取人‘性’命什么手段没用过?但她知道用肮脏的手段达成目的后,心底那片挥不去的‘阴’影——她只是不想茂茂那样一个光明的人体味这种‘阴’暗,更不想他因为这些事而麻木了,变成另一个定定公。

“……捕风捉影。”猿飞深吸一口气,“照你这么说,世人皆知茂茂公忽然病倒,谁又晓得是不是一桥派做了什么手脚?”

“你如此维护自己的主君,好想看看最后他会如何回报你。”高杉晋助听出她情绪小小的‘波’澜,诡异地笑了笑:“你很有趣。好心多透点儿消息,你的将军或许在跟一些危险的‘人’打‘交’道呢——哎呀,说起来,这也要感谢你之前给了我那个特别的线索,这个消息便当是还礼吧。”

这个人……真是锱铢必较,多小的恩仇都放在心里。

猿飞菖蒲念头一转,皱起眉道:“你什么意思?”

“说起来,佐佐木呢?”高杉晋助不理她,“你拖了我这么久,他想必已经把我鬼兵队围起来了吧?”

“……”这下不仅是猿飞菖蒲,连一旁的信‘女’都暗暗握紧了拳头。

怕高杉晋助又有幺蛾子,他们探查出鬼兵队的人近期出入一栋大宅子十分频繁,于是推断那里可能是他们离开吉原后的据点,暗自监视之下,今夜终于决定收网。猿飞和信‘女’这边拖住高杉,佐佐木则亲自带队去据点抓人。

“怎么着都是以前的盟友,我哪儿会害他呢。”高杉晋助捕捉着两个‘女’人细微的表情:“他进去自然不会看见我鬼兵队的人,只会发现我留给你们将军的礼物罢了。——聊表心意。”

“高杉晋助,你若动他,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一到跟佐佐木安危有关的事,信‘女’就淡定不能:“什么礼物?”

“放心,我给他留的可是我今晚离开这里的通行证呢。”

高杉把视线转到“喜喜”身上:“你猜猜是什么?”

猿飞菖蒲看着他危险的笑容:“是……一桥喜喜吧。”

高杉晋助吐了口烟:“聪明。”

猿飞菖蒲轻轻松了口气:“放弃了一桥喜喜这条路,你今后是什么打算?天导众既然站在一桥喜喜这边,你还打算继续与将军为敌吗?大势在将军这边,他希望……”

“他的希望,我没兴趣。”高杉冷冷地打断她:“招安这种事你们对假发做就好了,我与幕府的对话到此为止。接下来,该是老朋友叙旧的时间了。”

猿飞菖蒲有些着急地站起来:“等等!高杉!将军好心留你……”

面前的紫衣男人的视线越过她,看着她身后的白卷‘毛’,猿飞忽然感到他身上散出一种恐怖的杀气,刚想反应,只觉得身体忽然离地,竟被人扛起来朝着阳台外飞去——

略过白卷‘毛’时,她看到他的手搭在腰间的刀上,正直直地跟高杉对视着,眼中有意味不明的情绪。

猿飞看不清楚,却知道他眼里那种死灰一般的悲哀。

那是属于白夜叉的悲哀。

“神威——你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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