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过两个二十年,他仍然愿意睡她?
两个二十年,四十年,她现在二十五岁,再过四十年,呵呵,她的一辈子,差不多也走到头了吧。
南清嘴角抽动,不敢苟同:“爱的是一个,睡的是另外一个?你……渣的也够清新脱俗的。”
沈泽用手指磨蹭着她的下巴,若有所思。
南清见他不说话,轻笑一声:“我们两个之间没有爱情,只有交易,所以,我不在乎。只是,你对得起你爱的那个姑娘吗?”
几天前,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在床上跟沈泽讨论别的女人。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她可以把自己放到如此低的位置。
沈泽犹豫着,轻笑一声,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别处,轻描淡写道:“在该走肾的时候谈爱情,合适吗?”
南清望着他,笑道:“合适。”
可是沈泽却直接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边走肾边谈爱,更合适,不是吗?”
沈泽跟她,会与谈爱情的时候吗?
可是她没机会拒绝。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调动她身上的每根神经,很容易把她拉进**的泥潭里,她无法自拔,一步步的随着他的深入而深陷。
她曾为自己觉得羞耻,然而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当初就不应该走近他。
南清已经累到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他抱着,身子紧紧的贴着她,迷离的双眸看着沈泽火热深邃的眼睛。
他吻她,轻抚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炸开的低沉的声音却如罂粟一样的魅惑着她,她柔软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迎合着他律动。
“南清……”他叫她,她声如蚊蝇的应着:“嗯?”
“叫老公。”沈泽略不满意的提醒着。
南清轻笑着:“好,老公。”
她习惯性的讨好他。
只是,她好像很久都没叫过了。
以前,在床上的时候,她很喜欢挽着沈泽脖子,叫他老公,追逐着他,吻他,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告诉他好棒。
只是,大概做好了要离开他的准备,她不再是那个会贴着他耳朵称赞他,南清不觉得奇怪。
至于沈泽,忽然觉得自己的耳朵寂寞了。
换不来她的称赞,无形之间,好像少了很多乐趣。
沈泽以前也没那么沉迷睡她的,少了成就感,多了征服欲吧,大概多要她几次,她就肯说了。
刚才没忍住想要听她叫老公,也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再放低姿态请求她,只是南清的语气,太随意了,随意的有些敷衍。
沈泽抽身离开,扼住南清的手腕,用力将她拉了起来,直接推到在梳妆台上。
“啊!”南清额头不小心撞在了镜子上,没大碍,但也挺疼的。
可沈泽却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从背后进入。
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
沈泽直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摇晃着的镜子里的自己,贴着她耳边,微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愤怒:“看着我叫。”
“老,老公……”南清没想反驳。
只是沈泽更加用力:“我说,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