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那个墓吗?”那次的行动机密,现场更是有史以来最严密的一次。他们去的时候,墓里有个几天前左右的盗洞。
“我去没去过现在还重要吗?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胡迦嗤笑一声,男人这种东西,把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光看他那张脸,就知道他此刻有多生气。
慕如深盯着她,几乎一字一顿道,“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相信。”
“有意思吗?你一面指着我说我骗你,一面又说相信我。”
“盗洞是你留下的吗?”慕如深重复,他固执起来,真的是没人能够撼动。胡迦舔唇,低头看了一眼脚尖。
再抬起头时,已经是恢复了慵懒的味道,“对啊,我留下的。”
“从现在开始,胡迦,你停好了,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以后桥归桥,路过路,彼此只能是陌生人。”
“慕如深,三分钟不到的时间,你就跟我说完分手。”胡迦许久都遇上想哭的感觉,现在却觉得鼻子发酸,“你是想告诉我,你对我一点留念都没有是吗?”
慕如深别看脸,不再看她,声音仍然是冰冷的没有温度,“反正总是要断,不如断的利落,你我都好。”
不如断的利落,你我都好。
胡迦笑起来,眼圈发红,眼眶里的眼泪却始终没有掉下来,“你真是,干脆利落的让我心寒。”
“我一直觉得我特么的心肠挺硬的,跟你比,还真算不上。”
胡迦踢了踢脚尖的石头,“你也放宽了心,我胡迦也不是牛皮糖做的,不会缠着你不放。不就是分手么,谁离了谁过不好。”
“既然如此,很好。”慕如深侧过身,对着陈教授道,“新出了一批,让您过去指挥一下。”
陈教授伸手拍了拍慕如深的肩膀,“我知道了。如深啊,你和小胡两个再好好谈一下,下个月初,我们还一起去大别山那带。”
“不行,她不能参加。”慕如深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我已经答应了。”胡迦坐上了桌子,双手环着胸。仿佛一瞬间又恢复了刚才的慵懒不经意的模样。
“这个墓没有那么简单,你不要躺这次的浑水。”慕如深皱皱眉,又对着陈教授的道,“找盗墓的来,怎么跟其他人解释。”
陈教授沉声道,“你也知道这次的墓没有那么简单,仅凭着我们,可能连墓在那都很难找到。”
语气不容拒绝,“这件事已经定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跟你说结果。”
胡迦晃着两条修长的腿,“不是说好的桥归桥,路过路,两个人要断的干净吗?慕先生,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慕如深身侧的手捏紧又松开,“如果你执意,我又能说什么,你高兴就好。”说完,大步踏着就要迈出。
胡迦舔着唇,从他从自己身边略过时,眼神瞬间黯淡,再无神采。
混蛋,王八蛋。
如果我说,我去哪里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信不信呢?胡迦单边的唇勾起,双手放进兜里,与陈教授说了再见出去。
外面,黄土被风吹起,有种风沙掠地的错觉
……
下一任务,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