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思思冷笑着,看着那高大背影的离去,转而眼眸黯淡。
“夜思思,要不,我帮你逃跑吧。”只见水缘枝从窗户外跳了进来,
之前,假装侍女被赶出去,她也并未走远,而是一直在偷听他们的谈话,看来夜思思之前所说,并未有假。
“没用的,我逃不出这里。”夜思思苦笑。
“父亲在这附近设下结界,谁都可以出入,唯独我不能。”
“谁说没有办法,我自然是有办法救你,”
“真的能救我出去!”夜思思起身,一把抓住水缘枝的手臂。
水缘枝点点头。
随即,牵着夜思思的手,便朝着窗口走去,只是,就在水缘枝趴在窗口打算往外翻的的时候,身影却顿住了,身下一跃站在阁楼的顶端,水缘枝看清了不远处的一行人影,那里似乎是一群侍卫押送着几个人,水缘枝定定的看着,却见最后面,那个身着莹白软甲,金色发丝高束的女子,是那样的眼熟,定睛看去之后,水缘枝一惊,这不正是晴雪吗?
“怎么了?”夜思思见水缘枝一脸的凝重,不由的问道。
“晴雪在那里。我们去救她。”说着,水缘枝将夜思思从阁楼一般给拽了出来。
夜思思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喜悦,她终于逃出来了。
“你是怎么做的的?”夜思思难掩喜悦,她可是被困了数日,也努力了数日,都未曾退困,可水缘枝却只是平常的那么轻轻一拽,将自己从这结界中给救了出来。
这不得不让夜思思刮目相看,想起以前对水缘枝的嘲笑,夜思思只觉的自惭形秽。
“以后,再说,我们先去救雪晴。”水缘枝说着,飞身一闪,悄悄跟了过去。
此时,夜家内,一行身着盔甲的魔兵手里押着几个人,朝着外面走去,而这被押送的几人中,便有一个头发高束,的神族女子,而这女子,正是雪晴。他们在一处小院落里停下。
“说,你们将东西藏到哪里去了!”领头的一个满脸横肉的魔兵持着短鞭,便开始质问着一行人。
就在六日前的魔道集会,有件重要的东西,被人给偷走了,而贼人,便是这几人中的一个。
“大人,冤枉啊,小人并没有偷过任何的东西啊,”一个魔族瘦高男子一脸的委屈。
“大人,我只是路过那里,你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偷东西啊。”一个老婆子满眼是泪的哭诉着。
“大人,我······”众人皆是辩解着,一个个都是委屈的很,可只有那个神族女子,面容淡淡,却是并不说话。
“你有什么要说的?”这魔兵很是享受这种被当成大人敬畏着的感觉,这架势,还颇有几分大人审案的架势。
只是,他这话说完,却并没有得到回应,只见那神族女子,依旧面目淡淡并不说话。
那魔兵眯着眼睛,对这女子的态度很是不满。
“一定是你偷了的东西!”说着,挥起鞭子便要抽下。
而此时,躲在远处观望的水缘枝秀美紧皱,手里的一团光刃刚要射出,便见一声痛苦的哀嚎声,抬头,那魔兵痛苦的捂着手,在地上翻滚,而那只持鞭的手,很明显是断掉了,忽然,一阵风刮过,便见一身灰袍的男子从天而降,搂着雪晴便飞身而走。
“什么人!”众魔兵大惊,提起武器便要去追,却是被人喝住。
“莫追!”说话之人,正是夜候霸,他抬头看向那灰袍男子离去的方向,“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说着,却是凝眉看向不远处的屋顶。
“糟了,被发现了。”水缘枝浑身一寒,如同瞬间被一直凶猛的野兽给盯住一般,
“快跑!”水缘枝说罢,飞身窜了出去,朝着夜家外遁去。
而夜思思也紧随其后,速度丝毫不必水缘枝慢。
“大人,那是,大小姐!”一旁的魔兵大惊,“大人,我这就去追。”只是,他才走两步,却被夜候霸用手给挡住去路。
“不用去追。”他冷笑着,看向她们二人离去的方向。
“魔王殿下,果然料事如神,现在,就等着放长线钓大鱼了········”
而此时,水缘枝与夜思思已经跑了许久,见后面没有追兵,这才算松了口气。
“呼····呼·····你父亲,没追上来,看来是没发现我们。”水缘枝扶着墙角,喘着粗气。
本来,按照她如今的修为,这样遁走是不用耗费很多的灵力,也不必如此疲惫的,可不知为何,今日她总觉的灵气渐渐的在减少,不知是不是轩辕白羽捣的鬼。
夜思思看着身后,见没人也松了口气,见水缘枝如此的累,不禁有些自责的说道:
“这次多亏了你,若不然,我恐怕只能任由着父亲将自己给献给魔天了。”
“不必客气,我们之前可是战友,现在,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不是吗?”水缘枝笑着说道,只觉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说起来,自己才来魔天城便匆匆的去了夜家,现在还没吃上一口东西,现在见雪晴被人救走,她也就放心了。这一放心,肚子就饿了。
“我们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夜思思见水缘枝肚子咕咕直叫,不由的说着,就朝对面的酒楼而去。却被水缘枝一把拉住。
“等等,你可是天魔星远近闻名的才女,认识你的人肯定很多,你还是不要这样贸然的出现在这里,免得被你夜候霸给发现了。”水缘枝提醒道。
夜思思恍然,点了点头。
水缘枝找了件男士的粗布衣裳给夜思思换上,又给她竖起头发,最后又戴上斗笠,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小儿郎的模样,水缘枝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想必他们就认不出来了吧。
不多时,二人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客栈叫了一些小菜,径自开始吃饭。夜思思是饿了许久了,可吃起饭来,依然是端庄有礼,而她对面的水缘枝则是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只将夜思思给看傻眼了。
水缘枝也是饿坏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吃舒服才是关键,只是,就在她正吃的开心的时候,便听不远处的一桌,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不由的又开始尖着耳朵听起来。(未完待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