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乐岛的几天,不管是吃饭购物还是其他的事,只要结账付现金,人家均说已经有人付过钱了。
都好几天了,庞宇也没有露面,张羽灵越来越搞不明白了,既然有目的,那就出来说说目的,正所谓吃免费的午餐心里没底。
大晚上的,张羽灵几人在客厅看电视,张羽灵的手机响了,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了秀的声音,“宇哥跟欢姐想见你,你终于可以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了。”
张羽灵道:“我准备好了,我去拜访还是?”
秀道:“不用了,我们都已经到别墅门口了。”
闻言,张羽灵急忙打开了别墅大门,看到别墅院门口进来了一群人,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
张羽灵急忙迎上去道:“岛主好。这位应该就是夫人吧,岛主夫人好。”
马怡欢道:“你不用太拘谨,放松一点。”
张羽灵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道:“我已经彻底放松了,可以说你们的目的了,岛主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岛主想让我干什么,我都不怎么会拒绝的。”
马怡欢道:“我让你放松一点,没让你坐地上,都说了不要紧张。”
张羽灵坐了起来道:“这一放松就没劲了,就浑身一软,就很自然的就坐地上了。”
庞宇道:“去屋里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秀带来的数十名女子守在了别墅门口跟院子里面,没有进去。
一进屋里,张羽灵急忙倒茶,可不能怠慢了,这身份很厉害的。
庞宇道:“我这人比较直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我想要你手上第六册阴的复印版,说出你心里面的真实想法,不用害怕,我又不会强人所难,要不然你的阴早没了。”
张羽灵道:“您救过我们的命,别说复印版,就是原版,我也会双手奉上,不过阴现在不在我身上。”
紧接着道:“您都这么厉害了,还需要阴?都快接近最厉害了。”
庞宇道:“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最厉害的人,不管是多厉害的人,总有比他还厉害的人。举个简单的例子吧,菩提老祖按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子,并非神,可是他的能力却是高于当时三界最厉害的如来。民间可是藏龙卧虎的地方,你可能还不知道阴到底是什么,这是一个时代终结出来的道家仙家强者的一本笔记,这上面记录了他们的毕生所学以及经验,这些东西很可贵,尤其经验,你若是能彻底的将第六册阴上面的东西学会百分之三十,都少有敌手了。”
张羽灵挠挠头道:“既然岛主这么坦诚,那我也有个问题,是不是您在救我们的时候就已经打好了算盘。”
庞宇道:“当时只是觉得我们身上有很多共同点,在我重生后,也跟冥界闹过,看到你,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况且我对道家中人一向都有一种别样的情怀。”
张羽灵道:“去找凌心,阴在她手里。”
马怡欢道:“其实我们也很现实的,你们以后来常乐岛可以每次都住在这里,在常乐岛所有的消费都不用付钱。”
庞宇道:“住在这里不走都可以。”
待庞宇跟马怡欢离开后,张羽灵挠挠头道:“我一直以为宇帝很高尚,结果也这么现实。”
殷明月道:“别人又不欠你的,不为了阴,干嘛这样对你,不过可以享受终身免费也不错。再个宇帝人品不错,你不用担心的。”
刘欣媛道:“咱们也玩的差不多了,要不明天回去吧,虽说免费,可是也不能一直留在这吧。”
杨丽馨道:“明天回去,再享受一晚这里的床。”
次日一早,听说张羽灵几人要离开,秀送张羽灵几人从VIP通道上了飞机,都没有要飞机票。
刚回到刘欣媛家,便接到驾校打来的电话,说是给他们换教练了。
张羽灵愣道:“换教练?之前那个犯事了?”
电话那头的人道:“不是,死了。”
听说教练死了,张羽灵挂断电话道:“那家伙还是作死了,我们去驾校看看。”
教练的死仿佛在预料之中,不死才奇怪呢。
到了驾校,张羽灵跟殷明月找到了驾校的负责人,问换教练的事情。
张羽灵道:“教练教的挺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负责人叹道:“我都不好意思把他的死因说出来。”
张羽灵道:“这也没几个人,你就说吧,我们不会传出去的,再个这事肯定包不住的。”
负责人叹道:“前几天晚上你们那个教练带了几个学员晚上练车的时候,车出问题了,他就让学员们先走了,他在检查车,遇到了几个人把他拉到荒草丛里面,然后……!”
紧接着道:“我就不明白了,这又不是在国外,一个男的居然还那样死了,更倒霉的是作案的几个人还都有精神疾病,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作案的时候正处于发病期间,死都白死了,他们也没家人,就是要点赔偿金都没有。”
张羽灵道:“这事是有些奇怪,一个大男人,被几个男人祸害死了,这要是在国外,还稍微可以理解。”
负责人道:“可不是嘛,都不知道你们那个教练做了什么缺德事,要遭这样的报应。”
得知教练的死因后,张羽灵跟殷明月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跟那个白色裙子的女子有关,那晚教练可是第一个看到白色裙子女子的。
张羽灵道:“我们想到了教练,可是忽略了那个女学员,他们应该是同一时间看到那个白色裙子女子的。”
殷明月道:“下一个遇害的应该是她。”
张羽灵找负责人要到了那个女学员的联系方式,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去她住的地方也没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难道女学员已经遇害?就算是遇害,尸体在哪呢?
不管女学员是生是死,张羽灵跟殷明月都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