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技术人员走了之后,季阳转过身对着大家说:“今天也晚了,大家就回去吧,明天把死者的丈夫叫过来,我们大家一起看看。”
不知不觉中季阳好像是另一个组长,疯哥不在的时候,他就成为了我们的主心骨。
得到了他的命令,之后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就陆续续的离开了。
苏月也一样,准备回家了。我没有问候她,只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苏月背着双肩包,从警察局出来到门口打了一个车回家了。
一路上苏月只是拿着手机,手指不停的滑动着,也不是在玩游戏,只是在聊天而已。
很快她家到了,她从书包中掏出零钱递给司机,就背着背包下了车。
低着头,手里还看着手机进到家门。
一进家门就冲屋里喊着:“爸,妈我回来了。”
可是屋里却没有一个人答应,就连他们家的保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苏月心想奇怪,又往客厅里走了几步。发现父母正在客厅中坐着,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旁边还坐着舅舅,苏月一见到他,下意识的说出:“组长……您怎么来了。”
“到了家里还不管我叫舅舅,叫组长多见外啊!”疯哥笑着,像是一位老人慈祥的看着她。
苏月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立刻把头低下。他知道一般舅舅是这样的时候,父母都会审她一顿。
果不其然,母亲先开口了:“月月,你当时怎么能那么说舅舅呢!要是旁边有人,你舅舅这个组长,还当不当了。你小时候我没有告诉过你要尊亲重长吗!现在都连着饭一块吃了吧!”
苏月委屈巴巴的看了一下他们,小声的说:“当时我只不过是气不过而已……”
虽然苏月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他母亲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于是她勃然大怒,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苏月:“你还敢犟嘴啊。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
一个唱红脸两个唱白脸,显然苏月的母亲是红脸,另外两个是白脸。
苏月的舅舅和爸爸连忙站起来拉着苏月的母亲说:“消消气,消消气。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苏月的母亲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坐到了沙发上。
这时的苏月什么话也没有说,她知道就算说再多的话,母亲也不会消气,反而还会把事情越弄越糟。都是多年总结起来的经验。
苏月的父亲小声冲着她说:“还不跟你妈妈和舅舅道歉。”
说着还向苏月眨眼,示意她赶紧道歉。
苏月得到了老爸的指示,自然是赶紧道歉,带哭腔说道:“舅舅是我的错,我那天不该跟你发脾气。妈妈,你也别生气了,我跟舅舅道歉了。”
疯哥笑着说:“好好好,你知道自己错了就行。自己进屋吧,我来劝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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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点了点头,就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关上了了。
刚把房门关上,门外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苏月摇了摇头,却又突然笑了,这都多少年的套路了,还是这样。
不过只要他们开心,我也无所谓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