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瑜儿被南钰这一扇,苏澄觉得解气极了,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见苏澄笑,池瑜儿恼羞成怒,她从地上爬起来,再朝南钰抓去,边抓边骂道:“你现在和我一眼都是军妓,神气什么啊!把你的衣裳给我!”
南钰虽然被沈含笑喂了可以让人虚弱的药物,但也不是一个从未练过功夫的弱女子能够欺负的。
只见南钰轻巧一甩,又把池瑜儿摔倒在地。
“你也只有欺负我这样的废人的本事了,想要在南钰面前逞威风?呵。”苏澄白池瑜儿一眼,朝南钰招手,示意南钰过来。
南钰确实过去了,这次过去之后,她直接给了苏澄一个响亮的耳光。
池瑜儿哈哈笑起来:“看来钰妃姐姐也十分恨你呢,也是,你杀死了她的儿子,如果我是她,恨不得把你活吞了,又怎么会给你好脸色。”
“打得好!”苏澄却大声说道。
南钰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苏澄。她没办法说话,她若是能说话,一定要好好地问问苏澄,他为什么要背叛自己!为什么要救出沈含笑那个贱人!
“打得好,打得好,南钰,你该打我,都怪我,都怪我放走了南钰。”说着苏澄竟然呜呜哭起来:“都怪我啊,都怪我。”
又一巴掌落在苏澄脸上,它似乎是在说,确实怪你。
苏澄哭了两声,看着南钰,说:“我把沈含笑救出去之后,又回了永安,躲进了中域大军中,后来中域战败,我便被沈含笑捉住了。”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脚:“我是手脚筋,就是沈含笑让人挑断的。”
南钰又张开嘴“咿咿呀呀”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池瑜儿听得心烦,道:“钰妃姐姐,你的舌头被人割了,说不了话,我们也听不出你要说什么,你还是闭嘴安静会儿吧。”
她一记眼刀扫过去,池瑜儿立刻乖乖闭嘴。
苏澄又自顾自说了一些话,也不知南钰听没听进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总之在扇过苏澄那两巴掌之后,南钰便坐到一边,安静下来。
她打量着四周,思考逃出去的办法。
她还没有思考出结果,便听见外面士兵渐近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明儿咱们就要班师回朝了,今儿咱哥俩得好好放纵一天,不然一上路,可就难找快活的机会咯。”
“是啊,是啊,我听说就在刚刚,中域圣女南钰,也就是之前的南越钰妃被送进来了,嘿嘿嘿,那可是个标准的美人坯子啊,要脸蛋有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更重要的是还没被其他人睡过,咱们若是能够尝到第一口甜头,嘿嘿嘿”
只听声音和语气,南钰就想象到了外面两个长相丑陋的士兵猥琐可憎的样子来,一阵作呕。她赶紧拾起一截木头拿在手里,若是那俩人真敢来打自己的主意,她一定要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
帐门被掀开,两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他们生得并不丑陋,却也不好看,只能够说面相普通,却都一副好色模样。
微微瘦些的人见到南钰,立刻惊喜道:“果然是人间极品,哥们,这次咱们可真的赚到了!”
说着他们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裤子,南钰紧紧把木棍横在胸前,含糊不清地大叫着,示意这两个士兵不要靠近自己。
“来吧小美人!”
这俩士兵也不管有没有旁人在场,一个人扑过去抓住苏澄的手,木棍重重地打到他胳膊上,将其激怒。
“好家伙,倒是个烈性子啊!”他生气地一把夺过南钰手中的木棍丢在地上,凶道:“竟然敢打本军爷!看来你还没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禁锢着南钰,另一个人直接一把把南钰的衣裳拽下来,比起池瑜儿被凌辱时的无动于衷,此时苏澄有所动容。
他挣扎着试图站起来,救出南钰来,池瑜儿看出他的企图来,走过去又把他摁回去,趴在他耳边小声骂道:
“我在你面前被人欺凌时,怎不见你如此多情!”
“你!”
“我什么我,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待着看戏!”
池瑜儿要苏澄看得能是什么戏呢,不过是一场“残暴”的春宫戏罢了。
南钰有些力气,也不是这俩男人的敌手,很快她就被这两个男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任凭她如何喊叫,男人也无动于衷,只管行自己的事。
他们完事之后,一提裤子,又摸了一把南钰的胸,故意朝苏澄嘿嘿笑一下,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与池瑜儿不同,后来时池瑜儿已经不再反抗,反而在享乐,南钰却像是受了死刑一般。
她掉着眼泪,没有人知道刚刚她被那两个士兵欺辱时,内心有多绝望,她多想有人能够出现帮自己一把,无论是谁都好。
她默默地承受着那两个士兵的凌辱,本以为这样已经结束,当她去穿衣裳时,又一个走进来,他见到狼狈的南钰,懊恼的自言自语道:
“还是晚了一步!”
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了裤子就朝南钰再次扑过去,南钰反抗着,她的反抗无济于事。
池瑜儿只笑着看着,她是过来人,她知道这营寨中有多少人,也知道接下来南钰要面临的事什么。
三个人?三个人就够了吗?
不,这远远不够!
这营寨中有十几万将士,军妓却只有二百人,南钰经历的只有三个,这三个,又算得了什么呢?
和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受到的凌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得不说,沈含笑是个狠心的人,她清楚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她把自己和南钰的贞操都毁去。
甚至连自杀的权利,也不给她们。
不能说不给,只能说池瑜儿没有死的勇气,南钰没有死的机会。
苏澄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欺上南钰的身又离开,偶尔也有人会扒了池瑜儿的衣裳,他在一边看着,他只能无力地在一边看着,他的内心痛苦极了。
但他除了大喊哀嚎,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