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晓凡走出咖啡厅,回到车上的时候,他还在想着方才的事情。『雅*文*言*情*首*发』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宁美怡应该是玩了个金蝉脱壳的把戏,将那些高手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货柜车上,并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题条件下能够顺利的脱身。
中州是个小城市,没有设立机场,回到东海的方法只有从陆路离开。
赚这笔钱其实并不容易,别看两百万挻多,拿在手里也没有多少;张晓凡现在说缺钱也缺,因为以后的生活想要舒服,能够安身立命在东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稳定发展,没有个几百万根本玩不转,所以说他很需要钱;但要说他不缺钱也是对的,银行里五百万的存款躺在那儿,手中的现金也有七八十万,根本不用这么卖命的讨生活。
怎耐宁美怡狡诈如狐,不按套路出牌,算准了李艳和许若姗她们会把事情答应下来。许若姗还好说,李艳醉酒的那天晚上,女流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被张晓凡摆平,唱了足足一宿的征服,就像是一匹被驯服的烈马,让她往东绝不会向西。李艳则是另外一码事,这女人爱张晓凡是爱到骨子里去了,但从小养成的习惯一直没改,总是占着大姐的身份做威做福,让人头痛不以。张家两兄弟说让着也让着,说不让她也不可能,两个老爷子的虎威可不是摆设,高举的板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落下来。
张晓凡长长一叹,无奈之下只得找办法让这娘们安然脱身,否则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妖蛾子。发动了车子,方向一打,踩着油门向人潮汹涌的都市里行去。
次日,尚德堂的后院里,张家祖孙五人齐聚在石桌旁,张晓凡捧着满满一盒回春益寿丹,约有百枚左右,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道:“爷爷,二爷爷,这是孙儿这些日子制成的丹丸,希望您二老能够收下。『雅*文*言*情*首*发』”
两位老爷子互视一眼,诧异道:“怎么,你要离开中州?”
张晓凡点了点头,说道:“事出有因,不得不先行一步,明日便启程出发。”
望着他坚毅的面容,两人眼里尽是不舍之情,但铁骨铮铮的二老并没有做妇人之态,颔首道:“男儿志在四方,中州这个池子还是太小,东海也未必是久居之地,你将来的路还需要自己去闯荡。我们都是半只脚踏入棺材里面的人了,也用不着你来担心。”
张尘心教训完孙子,忽然说道:“对了,那本《九阳还魂针》拿去抄录一份,带在身边熟读精研,对你的医术提高很有帮助。”
张晓凡笑道:“这个不用爷爷提醒,我早就拿手机拍了下来,到时候可以随时翻阅观看。”
“呵呵,看来是我们真是老了,现代的东西玩不转了。”
张尘凡拂须叮嘱道:“这次去东海给我盯紧了晓堂这个家伙,若是他敢胡作非为的话千万不要手软,只要不把他打死尽管下手,反正咱们张家不缺钱不缺药。”
这话一出,张晓堂差点没瘫倒在地上,赔笑道:“爷爷,我都已经改邪归正了,古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哪有把人往死里打的道理……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暴力倾向要不得的。”
话音未落,张尘凡手中的宝剑犹如灵蛇吐信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张晓堂屁股上,打得他嗷嗷直叫。
“兔崽子,老子就抽你了,怎么着?去警察局告老子啊,还他娘的暴力倾向,你老子我都照抽不误,还想跟我玩这套把戏。改邪归正,你的车子哪来的,这身行头又是哪来的,别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懂事理。”张尘凡嗓门大的出奇,很难想像已近九十高龄的老者还能拥有这般身手和体魄。
张晓堂都快哭了,和老爷子讲理,这不是没事找抽吗!屁股上火辣辣的,跟被拿烙铁灼上一下没啥区别,心里悔死了。
李艳在一旁乐得“咯咯”直笑,捥着张晓凡的手臂笑道:“二爷爷,您就放心吧,我替你把晓堂看紧了,绝不会让他再干那些勾当。”
张尘凡颔首赞道:“艳儿的话我还是相信的,这混小子交给你我也放心。”
“对了,你们两的婚事准备什么时候办,这事不宜太迟,奉子成婚总是不好的。”张尘心眯着眼睛说道。
“爷爷……”李艳羞红了脸,掩面逃到自己房里不敢见人。
“这臭丫头还害臊了。”两个老爷子乐得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接来下也就是交代一些事情,便放过两个小辈,自己跑到书房里钻研《九阳还魂针》。
张晓堂捂着屁股痛得龇牙咧嘴的,悄声道:“爷爷也真是,每次下手都没轻没重的,敢情不是抽在自家身上不知道痛。”
“你也别说,要不是二爷爷这些年来抽打着,你小子怕是会把中州的天都捅了个窟窿。”张晓凡坐下说道:“明天我就启程出发,你们再过几天走也不迟。”
张晓堂听到这话也很是好奇,凑头问道:“你这是搞什么花样,好好的怎么会提早离开中州,还不让人跟着?”
“这里面当然有我的道理。”张晓凡悄悄的瞥了一眼李艳的房门,轻声道:“宁美怡那个娘们准备找我保护她离开中州,她怀疑身边有内鬼走露了风声。”
“有这种事情?这娘们不是得了失心疯吧,她那班子手下个个壮得像牲口,就算是有内鬼也不见得能干掉她,哪会用得着你来保护。”
张晓凡轻轻一叹,把事情的原委说给他听,最后解释道:“我还真看不上那两百万,关键是不能让咱姐和姗姗受到什么损伤,这路上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照顾谁都是个问题。你说呢?”
“多、多少?两百万现金!”张晓堂眼睛瞪得老大,屁股上的痛也没有丝毫感觉,直接坐在石椅上,拉着他的手紧张说道:“我和你一起去保护这富婆吧,钱分我一半就行!”
“啪!”伸过来的手被无情的拍掉,张晓凡鄙夷道:“就你那两下子顶个屁用,关键的时候还不都懒到我头上,敢紧给我起边去。”说完,径直向李艳房中走去。
张晓堂急急忙忙的追上前去,缠着他道:“别呀,咱们可是兄弟,我不能眼看着你身处险境……”
“滚你丫的,每次都是这台词!”
“啊!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