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机会难得。(1 / 1)

谭郦不敢往深处了想。

这眼下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可不能就那么轻易的飞了。

如果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的错过了的话,那以后她去哪里找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的事情,那都是要有机遇的。

没有机遇是绝对不可以的事情的。

旋即那个谭郦便对那个弥生继续说道:“从明天起,就给我搬离这个……”

还没等那个谭郦的话说完就被文城给抢了去。

本来那个谭郦想说的是,让那个弥生搬离这个地方的。

虽然说,这个地方与他们文家庄园远着呢。

但是一想到那弥生还在文家名下的房产住着,她心里就很是不舒服。

所以,这个弥生必须得离开。

就算是她不为自己考虑,那也得为那个苏娜考虑吧!

那个苏娜,平时在工作的时候,真的是谁都没有她有‘精’神头。

可这移到正经的时候,那个苏娜就像是那个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顿时就蔫吧了。

她心下很是着急。

那个苏娜怎么就不能把工作上的那一套给拿到现实生活中呢?

如果肯用到现实生活中的话。

那苏娜怎么可能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肯定要比现在的这幅样子要好上的许多吧!

可是现在呢?

只能靠她一个人在那里孤独的努力着。

而那个苏娜呢?

她非但没有帮忙,还一个劲儿向别人使劲儿。

真不知道那个苏娜平时的那个聪明劲儿,在这个时候都跑去了哪里?

怎么连这点小事儿都看不明白了是吗?

真是心寒?

一想到这儿,她是真真的心寒。

忙的热火朝天的,结果被那个苏娜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真是够够的了。

可即便她心下受够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也没有办法。

依照那苏娜眼下的情况来看的话,她不帮那个苏娜,还能指的上谁来帮?

指那苏爸吗?

一提到苏爸的时候,那谭郦心下冷哼了一声。

他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弥生都对付不了,竟然还被弥生从楼梯上推了下来。

真是没谁了!

她心下对这父‘女’是真真的没话说了。

所以,按这个法子来算的话,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能与弥生做一下对抗了。

而且此时的弥生已经将狐狸尾巴给‘露’了出来。

就算不为那个苏娜,为了文家的以后着想,她也得将那个弥生给撵出文家的。

经此一想之后,那谭郦的心下的目标就更加的笃定。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弥生,她是肯定要给撵出文家的。

此时那突然站起来的文城也发话了,眸子是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寒的吓人。

“妈!这事儿等以后再说!今天先回去!”

依照目前的状况来看。

如果他再不将谭郦给拉走的话,那谭郦肯定就又要动手了。

因为在刚才的时候,那谭郦就已经动过一次手了。

他不敢保那谭郦就不会第二次动手的。

所以为了弥生,他怎么招也得将谭郦给拦下来。

不然的话,会让以后的事情更加的难做的。

而此时的谭郦在看到那文城抓住了她的手腕之后心下窜起了一股火。

这个文城还真是不肯死心啊!

都已经是现在的这个时候,说的那么的明白了,他竟然还在为那个弥生说话?

以为他用这种法子了,她就不知道了吗?

还真拿她当成了傻子了是不是?

她什么不知道?

本来以为那个文城是真的站在她的这一面了,可以好好的与那个弥生说道说道了。

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文城的心里竟然还有那个弥生的存在。

这也太令人难以想象了吧!

亏她在刚才的时候,还多想了一点,将那个弥生给撵出文家的念头提前给提了上来。

如果她不提的话,那文城还不知道要做到哪一点。

越想那个谭郦心下就越发的生气,狠狠的说道:“不行!我今天就要说!”

她抬起手臂,指着弥生的鼻子,眼睛似是能够喷出火来。

这个弥生,她今天不给她一个处置的话,她心下就咽不下那一口气儿。

可事情并没有顺了她的意。

而是在她将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被那个文城再次截住了。

这次的文城并没有用话语截的话,而是直接拉着谭郦的胳膊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走的太过匆忙,那谭郦被扯的一直跟着文城的脚步。

可是,这并没有让她放弃对弥生的警告。

可就在她即将说话的时候,那文城手上一紧,直接将谭郦给拉出了‘门’外。

随后他便回过头,对那弥生淡淡的说道:“好好在家休息,别胡思‘乱’想的。”

虽然此时的文城没有看见弥生的脸,但是他能揣测到弥生此时心下的心情。

可是他没有办法去哄那个弥生。

因为如果他放开手了的话,那谭郦就必定会跑到里面去找那个弥生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将谭郦给带回家。

旋即就听“哐当”一声响,‘门’被紧紧的关上了。

此时的文城依旧是握着谭郦的胳膊没有松开的意思。

因为他只要松手的话,他敢保证,那谭郦一定会去找那个弥生的。

所以,他必须紧紧的抓住谭郦的胳膊,不能给她留有一丝余地。

那被一直拖拽的谭郦,在出了公寓的大‘门’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冲文城大斥了一声。

“文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此时的谭郦的眼睛已经是红红的,瞪的大大的。

心下所有的火气,全都窜动了起来,在她身上各个部位到处油走。

只要一不小心她就会被点燃一般。

文城的脸‘色’亦是不悦,蹙着眉头冷静的说道:“您刚才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那谭郦便立刻蹙起了眉头,心下冷笑了一声,“问我做什么?真是笑话!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刚才要做什么?”

依照文城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刚才要做什么?

如果看不出来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突然将她给拉走了?

看来这个弥生在文城心中的地位她是轻估了。

之后的日子,她可得小心一点。

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不能让这个文城给看到了。

不然的话。

她还真的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经此一想。

那谭郦心下更加笃定了最最最原始的想法。

这眼下文城仍旧与她反目,她得做两手准备了,要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个弥生给撵走。

不然的话,她可不想白养了一个野男人的孩子。

旋即那个文城便接上了谭郦的话,说道:“您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我了,只要我与那个苏娜订婚了,就不会动弥生的吗?”

这是他之前与谭郦讲好的条件。

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与那个苏娜订婚的。

本以为他与苏娜订婚了就能将事情给解决了,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这眼下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谭郦究竟是怎么想的?

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一想到这儿,文城的眉头蹙的更紧了,追问道:“可这眼下您怎么就反悔了?”

听了文城的话,那谭郦心下微微一动。

说起那与文城约定的事情,她心下记得比谁都清楚的。

本来,她是打算将文城给敷衍过去,然后再将那个弥生给撵走的。

今天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所以她就着急了,直接将事情提到了文城的面前。

本来以为那个文城是站在她这一面的,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发展到一半的时候,那文城竟然翻转了,直接站到了弥生那一面,一直在替那个弥生说话以及做事儿。

这就让她心里十分的不悦了。

可即便她心里不悦也不能就那么的说出口,毕竟这文城不论对谁来说,那都是一个难以搞定的人物。

更何况因为她的‘操’之过急,又将文城的心给打到了弥生那里。

这对于她来说是十分不利的事情。

而且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十分失败的事情。

本来‘挺’好的事,就是因为她太过着急而将事情给搞砸了。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当文城的面处置那个弥生。

不管怎么说,在人心里有过痕迹的人,就算是再怎么不好也是见不得别人说的。

文城就是那种人,她就不知道,就触到了文城的底线,从而发生了现在的这些事情。

之后就被那个文城给拽了出来。

她心下很是后悔。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一定将文城给支走,或者说将弥生给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就她们两人说,绝不会让文城知道一点风声。

可是那仅是她在心里想一想而已,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所以,她必须得面对。

她得找一个好的方向去面对。

谭郦眯了眯眸子,强憋着心下的气火说道:“我是答应你了不假,但是这弥生做事情不对的在先啊!”

她瞪着眼睛,讲的有理有据的。

这本来就如她所讲的那样。

那弥生若不是犯了今天的这样大错误,她怎么可能会当着文城的面去数落那个弥生,甚至动手呢?

她明知道弥生在文城的心里不一般,根本就不会那么做的。

如果她那么做了的话,那纯属是傻子一样。

在没有任何把柄的情况下,她那么做了,不是将那个文城给推向了那个弥生吗?

所以,她都是有理有据,才做出了今天的这个举动。

虽然说还是有一点了冲动,有一点的不满,但是,她的方向还是好的。

随即那个谭郦便抬手指着那个身后的公寓楼,说道:“就像弥生那种不着四六的‘女’人,留在文家,那只会玷污我们文家的名誉。”

她说话不紧不慢,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更像是在为文城讲解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这文城是她的儿子,不管他怎么改变,她还是知道文城的脾‘性’的。

因为文城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可是如果你不与他讲理,而是直接动气手来,或者撒泼的话,那只会增加文城心下对她的鄙夷。

所以,她说话不大声吼叫,就是一副紧迫的样子,循循‘诱’导。

那气势将文城‘逼’的眉头紧蹙。

可是那谭郦仍旧没有放松的意思,继续追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是我冤枉了弥生?还是那弥生根本就没有做那些事情,也没有怀孕呢?”

以上谭郦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在理的。

她一没有冤枉那弥生。

二那个弥生是真的怀孕了。

而这文家的事情,她与文城是心知肚明的。

弥生与文戎的婚姻,那弥生是一辈子都不会怀孕的。

可是这眼下的弥生却怀孕了,那事情不是很了然的吗?

还用她多解释什么吗?

想必此时的文城的心里也是结了疙瘩。

不然的话,他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他不会在她说完了那些话之后直接站到她的身边。

那意思不是很明白的事情吗?

所以说。

依照目前的状况来看的话,十之**是她刚才说的太过着急了,从而将文城那个刚放下的心,再次给‘激’了起来。

一想到这儿,那谭郦心下十分的后悔。

如果她刚才的时候没有那么的心急,是不是此时的弥生就不会住在那个公寓里呢?

如果她稍微缓和一点,那么她现在是不是也就不会这一副狼狈的样子被那个文城给拖出了公寓?

可是事实终究是事实。

不论她心下怎么后悔都改变不了事情的结果。

她刚才确实都已经那么做了。

那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话音一落,文城的眉头蹙的比刚才的时候还要紧了。

谭郦的话对于他来说,实属不符。

可是他又不能只说。

因为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机。

所以,他不能说。

一切都要等时机到了,他才能说。

可有些事情不是他说要等就能等到的。

在事情讲明之前,他绝对不会对那个谭郦透漏一个字。

所有的事情,他都要忍。

就算此时她很不愿意听到谭郦所说的那些事情,他都要忍。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将事情给‘蒙’过去。

如果他现在站在这里与那个谭郦在质疑这个,讲讲那个的话,他敢保证,那谭郦一定不会是现在的这个神情。

随之文城便冷冷的说了一声,“都已经出来了,那就先回家吧!”

说完,那个文城便将谭郦向车子那个方向拉。

此时的谭郦心下是一肚子的气火。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地方去发。

眼下这个文城将事情给搞成了这个样子,她怎么办?

她除了顺着文城的意思,还能怎么办?

还真的让她像她刚才所想的那样,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肯走了?

想到这儿,那谭郦心下哼笑了一声。

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在刚才的时候,她也清楚的想过了。

那个文城是一个讲明讲理的人。

如果她在像刚才那个样子,完全不讲理的架势与他说的话,那只能起反效果。

刚才,也只不过是她一时气火了,随便想一想的而已。

事情真的走到那个分上的时候,她是不能那么做的。

旋即那个谭郦便闷着气儿跟着文城上了车。

此时的文城一边走,一边回头望着那个谭郦,直至将谭郦给送到车上,关上了车‘门’,他才转身回到了车上。

那坐在车上的谭郦是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紧紧的瞄了一眼那个弥生所住的那栋公寓。

今天,因为文城的缘故,她就暂且先放过那个弥生一马。

不然的话,她今天一定要将那个弥生给撵出文家的。

先让她在文家再待上个一两天。

过些天,她一定要瞅那个文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跑到这个地方。

或者是,她将那个弥生给叫出去,好好的谈一下这关于离婚与滚出文家的事情。

弥生!

别以为躲过了今天,就是永久的躲过了。

还有明天,后天,还有很久很久呢!

不是过了今天没有每天的事情。

想到这儿,那谭郦心下哼笑了一声,还真的倒是希望那个弥生可以过了今天就没有了明天。

因为这样的话,对于她来说,那就是省了很大的一个心思。

她就不用那么的费劲心思的想要那个弥生离开了。

而且如果事情失败了,不但没有成功,还将她自己给气了够呛。

这怎么算都是赔本的事情。

可是没有办法,这种不人道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能做的出来。

什么?

想要那个苏娜来做是吗?

一提到那个苏娜,谭郦心下笑的更大声了,十分的鄙视。

如果让苏娜做这种事情的话,她都担心会将事情给做反了。

那个一事无成的苏娜,别做到了最后,没有将弥生给撵出文家先给她自己给撵出了文家了。

依照那个苏娜的傻瓜劲儿,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文城直至坐进了车里,启动了车子渐渐驶离,他的心才真正的放进了肚子里。

看样子,这些日子他得找一个人帮忙盯着这个谭郦了。

因为在刚才上车的时候,他看到那谭郦收回的眼神,而且她的视线所盯的地方不是别的,就是那个弥生的住所。

经此一想,那个文城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这眼下他该找谁去盯着谭郦呢?

既能盯住谭郦,又不能被那个谭郦发现呢?

文城眯着眸子仔细想了想,连那个谭郦喊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

猛地,他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影,他心下一笑。

对!

就找她!

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能不引起谭郦的注意。

只有她跟在谭郦的身边,那谭郦才不会有任何的察觉。

他怎么就将那么个人物给忘记了呢?

越想,那个文城的眸子是越加的‘阴’沉,重重的踩了一脚油‘门’。

这突然加速将那个坐副驾驶的谭郦给吓了一跳。

看着车窗外那飞快驶过的风景,她双手不由的抓紧了,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文城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加速了呢?

刚才连她的喊声,他都没有应答。

这孩子该不会是想事情,想的出了神了吧。

又或者说,他生气了?

眼下的加速,是在宣泄他心中气火的一种吗?

可是这开车不能赌气,那是关乎‘性’命的事情啊!

旋即那个谭郦忙喊了一声文城。

那文城在听到谭郦的身音微微回过神,速度也跟着渐渐地减了下来。

只见那个谭郦捂着‘胸’口,紧张兮兮的说道:“阿城!开车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走神!那可是关乎‘性’命的事情!”

说完,那个谭郦的心仍在“碰碰”直跳。

说句实在的。

刚才的突然加速,真的是将她给吓坏了。

外加起先她在喊那个文城的时候,那个文城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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