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不以为意,让佣人去拉开窗帘,诺大的卧室瞬间明亮起来。而文城也渐渐出现在她的视野。
他轻轻倚靠着床头,清冷的俊颜看不出一丝病态。
那听了佣人话的弥生本以为文城的病情十分的严重。
可就如今看来,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感觉自己好像被那个佣人骗了,就直接了当的说:“小叔子的精神状态很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话音刚落文城扬了一下手,示意佣人下去。
见状,弥生怕只留她一人在文城卧室里,传出去不好。便接着说道:“如果没什么事,那么我就先下去了!”
突然一宽大的手紧紧握住弥生的手腕,弥生被吓了一跳,拧眉瞪着文城。
文城欠了欠身,只听,他以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道:“你!留下来不准出去!”
“神经病!你发什么疯?”弥生狠狠转了转手腕,想挣开文城的牵制。奈何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较大,弥生根本拗不过。
“你今天如果敢踏出卧室门一步,我就将你新婚初夜的事情说出去!”文城阴了阴脸,手上的力度也跟着加大了。
弥生微微一怔,怕文城真的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而不敢轻举妄动。她只能狠咬着牙根儿,小声说:“文城!我是你嫂子!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可你却总是揪着它,究竟想要做什么?”
已经走到门口处的佣人想关门,却见那个说了要离开却没有离开的弥生站在床边,将文城的身影挡的严严实实,便提醒道:“大少夫人,该关门了!”
文城抬眸别有意味的看着眼前的弥生,对门口的佣人说:“嫂子她还有点事情要说,你先下去吧!”
得令,佣人不敢多问,随即冲两人弯了一下腰便关门离开了。
此时此刻,宽大的卧室只剩下文城与弥生两人。
弥生再三的挣扎下才挣开文城的手,她攥着被抓得又红又痛的手腕,皱着眉说:“文城,从今天起,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文城靠着床头轻轻拍了拍床边,看着弥生说:“你说得倒是简单,可你我的关系是你想断就能断的?”
“你不要再说了!”弥生那紧攥的双手微微抖了起来,“我们的关系,从我决定嫁给你哥文戎的那天起就已经断了!”
“是吗?”文城若无其事的点了一根香烟,狠吸了一口,问:“既然你一直强调断了,那新婚初夜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文城,你别以为用这件事就能压迫我!我自己会跟文戎坦白的!”弥生不由得紧了紧拳头,指甲生生嵌进肉里都全然不知。
其实,弥生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对未来没有定数。
她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文戎的原谅,只能硬着头皮说。
待弥生转过身,想要离开时,文城接下来的话让弥生再次停下了脚步。
“你以为简简单单的坦白了就万事大吉了吗?有没有仔细想过其中的厉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