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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 开衙建府 两口打架(1 / 1)

张之平啧了啧嘴,怎么像是写了自己和夏景皓啊?转了转头,看了看夏景皓和吴婉娇,这个女人可真行。

张德梁笑眯眯地捋了捋胡子,培养一位状元,一直是他的骄傲。

夏景皓回头看了看吴婉娇,满面笑容,内心也笑开了花,这不是写得我跟张小四吧!

吴婉娇双眉一挑,那意思就是以你们为模型写的,怎么样不错吧,快夸我啊!

夏景皓见她如此得意,把头转向人群,何止是不错,简直精彩绝伦。

邱士允从没有想过,自己曾经一直以此为乐的戏曲会这样的方式面对所有人,看着台上的吴婉娇,看着她所做的一切,想着胡氏族人,想着自己所在的难民村,每一个人都因为她,过上了自己想要的日子,难道自己真得狭碍了,不为官也可为民造福?

邱敏也看得相当投入,以前一直觉得这东西消磨人的意志,可这出戏分明让人浑身沸腾啊,世子妃这么大的学堂,不愁人了。

夏景皓前脚出了吴家庄,北齐王妃后脚到了吴家庄,摆出自己王妃名头,一路畅通到了内室,见到自己孙子,心满意足。

胡六婆娘被王妃的人挡在外面,喊不敢喊,叫不敢叫,手无足乱,不知该干嘛,突然想起阮嬷嬷,跌跌撞撞跑过去。

夏明月见哥哥和嫂子都不在,忙拉了个丫头,问怎么回事,吴八丫说前面学堂开业,大伙都去那儿了。

夏明月一见有热闹,禀了一声,就带自己丫头金环出去了。

到学堂时,人山人海,赶紧找边上的侍卫,青风见是郡主要把她带到主台,她挥了一下手,“那有什么意思,你找个靠近的就行了。”

“哦”青风边回答她,边寻找合适的位置,想了想把她安排在胡老头等几个里正的边上。

夏明月看戏很快入迷,看到精彩之处,不禁脱口而出:“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高兴之处不拘小节引起了几个里正的注目,当然也包括邱家兄妹。

这兄妹两人都是人精,一看夏明月的装扮,非富即贵,看长相有几分……两人都朝主台看过去,像世子爷,邱士允两眼微眯,精光乍现。

邱敏却往后退了一小步,看自己哥哥这样,内心无力得叹了口气,真是……

青梅见戏要散,正准备往报名处候着,掠过台下靠近戏台的地方,那是里正们的位置,见邱士允看向一个年轻的姑娘,内心一阵绞痛,绞痛过后,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再见了,我的初心。

戏结束了,大家要求再演一遍,不过隐。

看着下面沸腾不止的人群,吴婉娇示意舒秀才上台去说,舒秀才点了点头,走上前台笑着对台下众人道,“我们和这个剧团签了长期合约,在临集大闸口处建了一个专门为百姓演戏的台子,每个月三次,也就是十天一次,如果大家有空就过来看,不收费。”

“噢”台下一片欢呼,听说是世子妃出银子,更是高声喊着世子妃“千岁,千千岁”

事后,临集启蒙学堂’招收近三百个孩子,吴婉娇看了清单,居然都是男孩,其实她有为女孩子准备学堂,虽说在一起,有院墙隔着,男孩子是按四百人制,女孩按二百人,可现在……

舒秀才不以为然,仍喜得合不拢嘴,这才第一天,就这么多人,往后再通过大家的口口相传会更多,世子妃出手,从不落空。

吴婉娇看了看他,“你也别高兴早了,这些孩子散养惯了,要收他们的心还是要功夫的,再加上这里很多人家把孩子当劳力,在农忙时势必会减少大部分生源。”

边上夏景皓和张之平两人同时皱了眉,为什么她总是想得如此透彻。

后边夏明月终于看到自己哥哥,挥着手,叫了一声,“三哥”到底是大家闺秀,她自认为自己比较奔放了,可听在别人耳里,是温婉、秀气。

夏景皓转身,才发现自己妹妹不知何时来临集了。

夏明月近前来,给他哥哥行了一礼,“哥哥。”然后又抬头看了看边上,“这是我嫂子吗?”

夏景皓笑着点了点头,“给嫂子见礼。”

夏明月高兴地回了一句“是”,然后大大方方给吴婉娇行了一礼。

吴婉娇五年来第一次见夏景皓以外的夏家人,内心滋味有点复杂,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保持着笑容不变。

夏明月早就听说自己嫂子的事了,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非常高兴地给她行了一礼,“嫂子好,明月有礼了。”

吴婉娇微微一笑,“不必多礼,这里人多,还是回吴家庄吧”

“好”夏明月从善如流。

吴婉娇决没有想到,回到家里,孩子不见了,“怎么回事?”

胡六婆娘哭了,抽得说不出话了,阮嬷嬷叹了一口气,“别怪她了,我们都被王妃来得人制住了,想给你报信都没有办法。”

夏景皓一听,脑子里闪过不好:“别急,我去追。”说完人如一阵风旋了出去。

北齐王妃哈哈大笑,这机会太好了,我的大孙子,“哎哟,我的大孙子,别哭呀,祖母那里可比这里好,保你喜欢。”说完用手点了点小念儿的鼻子。

小念儿已经哭累了,被苏嬷嬷抱在手里,张着眼睛看了看四周,都是自己不熟悉的人和景,马车有点颠,小念儿开始时有点不安,现下已经适应了,一起一伏到好玩,咯咯地笑了起来。

王妃见孙子笑了,高兴地眉开眼笑,祖孙两人倒也其乐融融。

突然骄子震了一下不动了,还没等王妃开口,外面刀剑声已经传了进来。

王妃脸色剧变,这可怎么是好,到底是何人这么大胆,敢行刺。

唉,白活了,正因为你是王妃才来行刺的,要是个普通老百姓,人吃饱了撑着,这脑子。

苏嬷嬷死死地抱紧小念儿,小念儿被她勒得不舒服,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你这孩子,现在是哭得时候吗?”王妃浑身发抖,连七、八月的娃都不放过。

外面的打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王妃虽然带了不少侍卫,可不能跟职业杀手相比,渐渐力不从心。

一个劫徒挑开王妃马车的帘子,里面一阵尖叫,就在劫徒伸手拉小孩时,夏景皓到了,一支远射直击劫徒面门,随夜等侍卫很快制住劫徒。

夏景皓过去抱起自己的孩子,另一只手拉了自己的母妃,“母妃我送你回去吧”

“好,好……”王妃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苏嬷嬷从马车里爬出来扶起自己的主子。

“随夜,让人回吴家庄回一下世子妃,就说我送王妃回去,不要提这事。”

“是”随夜抱了一下拳,立即转身去安排,这些不活死活的东西,连王妃和小公子都不放过。

吴婉娇听到送王妃回金府,心里就打起了小鼓,不会把我的孩子留在金府吧,心里生生像是被剐了一块肉,中饭和晚饭都没有吃。

阮嬷嬷劝她“小姐,可不能这样,要是孩子回来,你身子垮了可怎么带孩子。”

吴婉娇憋了一个下午的情绪终于被这句话引发出来,嚎啕大哭,“我的孩子,没有了他,我可怎么活。”

“听我的,这里离金府一来一回最快得三天,可不能伤了身子,我相信世子爷不是这样的人。”

吴婉娇不敢确定,这可是北齐王室的第一个嫡孙:“他要是把孩子留在金府呢?”

“不会,决不会,若是这样,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把孩子抢回来。”阮嬷嬷说着说着自己也哭了。

秋实和冬收等人在门外也哭上了,小公子可都是由她们一起带的,早已有了感情,根本不敢想,没有小公子的日子该怎么过。

夏明月感到了尴尬,不好再往新嫂子面前凑,真是太巧了,她的母妃会抓住机会,把小侄子带回了金府郡,看着一群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往边上躲了躲。

吴婉娇过得水深火热,觉得生无可恋。

夏景皓过得也不轻松,孩子不习惯新奶娘,只饿极了才肯吃几口,眼见着消瘦下来。

北齐王夏守正看着大孙子,一脸无奈,对着王妃说道,“让孩子回去吧”

王妃立即反驳,拿眼瞪着北齐王:“我不,我的孙子。”

北齐王夏守正双眼紧眯:“你忍心?”

王妃被他看得心虚,转了转身子:“过几天就适应了,瑾之断奶时不是生生瘦了五斤。”

夏景皓看着强势的母亲,不得不提醒:“母妃,我那时已经快五岁了。”

王妃见两个男人都不同意,死抗着:“不行,我要我的孙子。”

北齐王夏守正看着四十几岁的王妃,还如个孩子,一阵无力,“瑾之,把孩子带回去吧,那些剩下的事,我自会处理。”

“父王,你不会再心软吧。”夏景皓抱着自己儿子,准备回临集,跨出门时,不忘回头看着他父王说了这句话。

夏景皓双目对上北齐王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北齐王夏守正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明白”

北齐王府后院

陈侧妃尖锐而刺耳的说道“那个野种被抱回来了?”

“是,”回话的嬷嬷缩了缩脖子,往后挪了挪。

“抱回来又怎么样,能不能活才是真的。”陈侧妃不甘心地说了一句。

北齐陈府

“你说什么?”府尹陈仓夏失魂落魄,不敢置信的看着外孙。

“失败了”夏宇庭颓废的站在那里,“外祖父,怎么办,你是知道的,父王不会饶了我的。”

陈仓夏唉叹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回答他,“这事我会担着的,以后不要像你娘那样争强好胜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终须无。”

三天后,夏景皓带着小念儿回到了吴家庄,看着眼窝都有点下陷的吴婉娇内心一阵痛,赶紧把孩子给她,吴婉娇泪如雨下,“我的宝宝,我的念儿,你回来了。”

小念儿见到是娘哇得一声大哭起来,吴婉娇小跑着进到室内,撩起衣服,给他喂食,小念儿闻到熟悉的味道,终于安心吃起奶来。

夏景皓深吸了一口气,也坐到他们娘俩的边上,看着他们娘俩,心终于放下来。

吴婉娇用手抚着孩子,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夏景皓明白她谢的意思,没有言语,伸出胳膊搂着她的肩,室内一时寂静无比。

小念儿被吴婉娇精心照顾几天后,小肉肉又长了出来,让吊着心的吴婉娇终于放下心,夏景皓对那天遇刺的事决口不提。

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

夏景皓的长史尤子清调回了金府,据说代任金府郡的府尹。

吴婉娇听小桃说起惊了一下,“那尤子清年纪不大,能胜任?”

“不知道,不过听说尤先生和张之平张县令一样,在外游学过,曾做过北边某个县的县太爷,业绩不错,跟着世子爷历练来了,现在有位子就顶上了。”

秋实跟着说了一句“唉,可惜了。”

小桃气愤地回了一句:“可惜什么呀,那个臭丫头还看不上人家。也不知怎么想的。”

吴婉娇当然没有说,青梅心里有另一个人,这种事理解的人说情关难过,不理解的人说品行不端,她才不会惹事非呢。

吴婉娇想到了原府尹——陈侧妃的老爹,他到哪里去了?

北齐王府

“让我见王爷,你们让开,我要见王爷?”陈侧妃哭得像泪人,可惜连门都没有进。

北齐王在内里,听着门外的求饶,哭声,是自己的错,给了她不应该有的念头。

北外院

夏宇庭早已醉得不醒人事,“一切都完了,都完了。”哭着笑着,突然又自言自语,“不对,没完,据说那个女人立了什么书,终身不回金府郡,哈哈……女的不回,男的岂不是也不回?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尤子清临行的前一天往庄子里账房走了一趟,账房里的人见是他,都躲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个人。

尤子清见众人都避开,有点不好意,清了清喉:“青姑娘,在下要回金府了。”

青梅把笔停下,头却没有抬:“哦,祝先生一路顺风。”

两个都沉默了一会儿,尤子清觉得是自己是男人,应当主动:“那个我有话说,我……”

“尤先生,青梅身份低微,从不敢有非份之想,如果没有其他事,还请回吧。”青梅把他的话抢断了。

年纪轻轻的尤子清觉得不解,自己并不差啊,“你……为什么”

“是我配不上,我只是京城一个小匠人的女儿,现在又是王妃的大丫头,我无德无能,请你理解。”青梅别着头,依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尤子清看着眼神清澈的青梅,确实没有丝毫情义,“打扰了。”

青梅摇了摇头,“走好。”对于这样优秀的人,拒绝也是需要勇气的。

吴家庄有另外一件大事要做——搬家。

新府邸历时一年零二个月终于完工,比预计快了近四个月。

吴婉娇有点不放心:“不会有质量问题吧”

舒秀才哭笑不得,“世子妃大人,你就不要罔之猜测了,我们工钱发得多又准时,那些工匠们干劲足。”

“哦,”吴婉娇高兴地大笑起来,“那里面的家具都好了吗?”

“好了,”田二郎跟着回了一句,陈家庄里正放了所有生意,就做我们一家,人手不够,还从其他县招人,房子好,他的家具也好了,还跟我说,那些家具的样式,他稍稍改动一下,能不能给其他客户。”

吴婉娇心情飞扬,终于有了自己的家:“可以啊,不过不要忘了我的那一份。”

一群人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说我们钻钱眼里,这个才是真正钻钱眼里呢。

吴婉娇乐过以后,想到了门匾,“我的门匾好了吧,有挂上了吗?”

一群人都把头往边上转了转,没有答她的话。

吴婉娇见众人这副腔掉:“怎么了,有问题?”

舒秀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是这样的,前两天我们去放匾,发现门头上已经有匾了。”

吴婉娇浑不在意“啊,难道是夏景皓找人放的,这是好事啊,省了我们银子。”

舒秀才不敢明说:“多了一个字”

“啊,吴夏府?不可能,”吴婉娇看着众人的神色,觉得不对劲,“难道是‘世子府’”

胖丫眼一亮,“小姐,你真聪明,要是我肯定认为,多一字是‘吴家庄’”

吴婉娇没管胖丫的冷笑话,“我说呢,怪不得这么积极,原来处心积虑是为自己,不行,我饶不了他。”吴婉娇站了起来,“青梅,把账簿拿过来。”

“小姐,嫁鸡随鸡,嫁狗随……”阮嬷嬷说不下去了。

“我嫁了个世子爷,难道要我养一个世子爷,想得美。”吴婉娇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其实她知道,最后这匾的名字必然是‘世子府’可她气这家伙不跟自己商量,就这样自作主张,这是对她的不尊重。

哼,不尊重。

北齐王府

侍卫正跟北齐王汇报着,“回王爷,听说日子选好了,下个月五月十八搬家,门头是‘世子府’”

夏守正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成了这个样子,自己也感觉好笑,儿子没分家,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吴婉娇气咻咻地跑去找夏景皓,发现人不在书房,“你们世子爷呢?”

守门侍卫见怒气冲天的世子妃,往边上让了让:“世子爷去巡访了,不过差不多快回来了。”

吴婉娇气得胸口疼,不甘心地跑到正门外,抬头看了看这个别庄的门匾,站在这里,一声不吭。

被抛弃,被鄙视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这里面有太多政治因素,不能以平常男、女之间的事说事,但她就是心不平,为什么自己成为棋子,还是一枚补弃的棋子。

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罪魁祸首诚顺帝都已作古,自己矫情什么,回头一想又不甘心,反反复复来回走动。

下面一群人看着烦燥不安的吴婉娇大气都不赶出。

内院的夏明月见人都往外走,好奇地跟了出来。

胡老头本来路过的,见这光景也停下脚步走了过来,站在边上。

其他村人也好奇,世子妃没事站在自家门口做什么?

轰动北齐的又一桩事发生了。

夏景皓下马,见门口围了一圈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双喜刚想拿鞭子,见世子妃在,吓得赶紧缩回手,小声地问边上人,出了什么事。

边上人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是看别人来,我才来的。”

夏景皓停在那里等双喜问原由,结果还没有问出来,吴婉娇发现他了,虽然气咻咻但仍压着声音问道,“世子爷大人,新府的门匾是什么呀”

哦,原来是这事,回转头看了看,场合不对,实在做不了哄人的事,一本正径地回道,“‘世子府’”

“世你个头。”吴婉娇见他搭腔,一腔怒火终于愤了出来。

所有听到的人都吓得跪得跪,避得避。

夏明月张大嘴巴,嫂子太厉害了,自己哥哥,自己还不了解,不要太骄傲啊,除了自己父王、母妃勉强算上自己,还有什么人能在他眼中啊,兴至勃勃等着看好戏。

夏景皓现在了解她了,她眼中没有卑贱之分,脾气说发就发,可不管自己是何人,可今天这场合……,一个妻子起码得在人前尊重丈夫吧。

张之平在后面跟了上来,他骑马可没有职业军人来得顺溜,晚了一小会,见到门口一群人,怀着好奇下了马,一听这事,乐了,我就说嘛,看你如何面对这只母老虎,有意思,真有意思,不动声色的往前靠了靠。

“夏景皓,我说你能不能干点人事啊,开始时,我是怎么对你说的?”吴婉娇责问着他。

“那时你不是怀孕嘛,不想这些小事来烦你”夏景皓避重就轻,双喜怎么还不把这些人赶走啊,真没有面子啊。

双喜是想赶,可已经失去先机了,自己哪里还敢动。

“小事,这是小事吗?”吴婉娇可不管他,仍然一字一句的责问道。

夏景皓走上前去,小声地说道,“娇娇,这样不好。”

吴婉娇今天似乎不讨一个说法不罢休,“我不觉得‘不好。’”没理他。

夏景皓头疼,口气温和:“我不是招女婿上门,好不好。”

“噗”有人没有忍住,世子爷居然把自己比成招女婿,太好玩了,本来严肃的事被这么一岔,居然有了喜剧效果。

“可我觉得就是,你干嘛住到吴家庄,你还不给我家用,你还……”夏景皓一把把她的嘴捂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聪明女人麻烦起来原来更麻烦。

舒秀才干脆从地上爬起来,观看这一场夫妻大战,同时有点羡慕,能跟男人平肩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像世子妃这样的,就更凤毛麟角了。

为什么舒秀才羡慕呢,在古代以夫为天的社会,让妻子对丈夫表达出她们的意愿,而且以这种方式表达,怎么可能,只有懂得人才能明白夫妻之间的这种乐趣。

吴婉娇为了挣脱夏景皓,两个人居然撕打起来,这个撕打可不是村人两口之间的拉头发,抓脸皮。

这是现代格斗与实战将军的较量。

张之平笑不出来了,心里是浓浓的失落,酸水直往上冒,凭什么夏小三能取这么好的婆娘,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还懂田稼之事,还会赚钱子。

两个人边打边吵,“夏景皓你凭什么不知会我一声,就改了门匾。”

夏景皓不敢用力,可也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接她放过来的招式,虽然力道不够,可是每招都击中要害,心里暗想,我可以把它用在军队训练上。

“为什么不回答?”吴婉娇气死了,那厮居然有空开小差。

“知道,这次是我不对。”夏景皓已经摸着她的套路,对她只能顺毛捋。

“我看你心口不一”吴婉娇来了一个侧踢,直往他脖颈,夏景皓连忙低身回转,用掌挡了一下,笑了一下,心想有点力道啊!

吴婉娇见他还带笑,又用手攻击,“你到底明不明白,你那里错了。”

“啊”夏景皓心想我错了吗,不行,她说错了,那肯定错了,只是她要我承认那点错了呢,唉,真是让人头疼。

舒秀才算是明白了,吴婉娇气得什么,唉,也只有她敢想,不过骄傲的夏景皓会认同吗?

吴婉娇显然在等夏景皓的答案,可夏景皓想不出啊。

吴婉娇开始控诉他,“夏景皓,你要是认不出错,我告诉你,这门匾你装了我也给你换掉,我那几十万两银子可不是白花的。”

围观的除了吴家庄的人,都是这附近的村民,看世子爷两口子吵架那可是千年难得遇到一回啊,谁会放过,结果人越围越多,听到吴婉娇说这话,都感叹,“我的婆娘要是有这么多嫁妆银子,我把她当菩萨供起来。”

“就是,我也是,不要说被她打了,就是天天跪着,也心甘情愿。”

胡老爹在边上瞪了一眼,“能得你们,有银子的姑娘还找你们这些泥腿子。”

几个人被他说得不敢吭声了,也是哟。

夏景皓打未打出汗,但是想错处,想得冒汗,我到底哪里惹到她了,开始求救,“婉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能不能不要再打了。”

“不行,你今天一定得认出错了,否则我饶不了你。”吴婉娇看夏景皓冒汗更来劲,越战越勇。

青风看着她的招势若有所思,等下次邱大来,跟邱大讲,太实用了,一点花哨都没有。

夏景皓余光之处求救张之平,张之平双手一摊,意思是女人心我也不懂。

夏景皓又看到胡老爹,胡老爹把眼睛转向别处,世子妃的心事,能明白点,可告诉你,你也不信啊。

夏景皓急了,见吴婉娇越打越来劲,自己倒没什么,等过了今天,明天身上有得疼的,还不是自己哄,这个臭女人。

舒秀才终于不忍他们两人被当猴耍,张了张嘴,没出声。

夏景皓看他口型,自己又琢磨了下,原来是这样,这个臭女人可真逆天了,谁家不是丈夫说什么就什么,她居然让自己事事跟她商量。

夏景皓憋了半天,那句话就是说不出口,向吴婉娇看过去,求她饶过自己,一副可怜惜兮兮的模样,而且手下故意失招,挨了她两脚。

那些大婶们看得心都软了,纷纷喊道,“世子妃手下留情啊!”

“世子妃,这是你男人,你舍得打。”

……

夏景皓见有人帮腔,暗自松了一口气,偷偷看向吴婉娇。

张之平看不下去了,真是丢人,哀兵之计都用上了,再看看那些个村妇个个如花痴般看向他,简直不忍直视。

舒秀才低下头用手捂了捂脸,果然是北齐王的嫡子,能屈能伸。

吴婉娇气得肺都炸了,别以为自己没看到舒秀才的小动作,他懂了居然还不认错,脚下更狠了。

夏景皓见这个死女人不要命的打法,她不爱自己,自己可心疼,见她不听自己说一句不死心的做法,先投降认输,“婉儿,我错了,我不该不同你商量,就把匾挂上去,你原谅我吧。”

吴婉娇一听到这话,心花怒放,总算知道了,“那你下次还犯吗?”

“不犯了,婉儿,你停手,不要再打了。”夏景皓见她有松动的迹象,赶紧绕了上去。

“真不犯了。”吴婉娇向他求证。

“真的。”夏景皓心想认都认了,再说一遍也无妨。

吴婉娇松了口气,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累死我了。

夏景皓连忙去扶着她,“累了吧”

“王八蛋!”气得拂开他的手,搞了半天还是这个臭男人让着自己,径直往里面去,丢死人了。

吴家庄的人都跟着进去了。

张之平摇了摇了头,这两口子过得多有滋有味啊,自己的那一个还不知在哪里呢,叹着气回家了。

吴家庄外,女人们是这样说的:

“咦,世子爷跟世子妃吵架,跟我们不同呢。”

“是啊,我们吵过后,死男人从来都不过来哄。”

“我家那口子也是,管你有理没理,都要被他打一顿,看来我也要像世子妃一样学点功夫。”

“切,你不是像世子妃那样学功夫,你是再回到你娘肚子,重新投胎,生得花容月貌,看你男人还打不打。”

“啊,也是啊,隔壁张家的腰比我细了点,少挨多少打。”

……

男人们是这样认为的:

“啊,世子爷这就认错了,还是不是男人?”

“是啊,看长得跟仙人似得,还不如我管婆娘爽快,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你们不要乱说,我家有个侄子,是当兵的,跟我说过,世子爷打仗,身经百战,少有输的,把突厥人打得哭爹喊娘。”

“那怎么跟世子妃认错了,男人有错吗,错了也是对的。”

“俺也不懂呢”

胡老爹朝他们看了看,“你们懂个屁,那是世子爷让着世子妃,两口子过日子不都是这样。”

众人笑了,“胡老爹,话说你年轻时也吵得村人皆知,怎么不见你让着胡阿婆。”

“你们……”胡老爹背着手快步往家走,心里倒是想到为什么要唱大戏了,今天能唱学堂,明天就能唱家长里短。

胡老爹终于聪明了一回,吴婉娇就是这样想的,通个这个教化人的思想,不要再愚昧无知,沿着陈规陋习活下去。

一个臭女人,一个臭男人回到内院干嘛了,打了一身汗洗澡啊,不说了,两个人洗澡的故事,再这里也不细表了,大伙自己想吧。

两个人从门口打到卫生间,再从卫生间打到卧室,情感不仅没有生疏,还更近一层,所有的思想、不满都在某一方的退让中得到释放。

我们看过的童话故事,最后一句都是,“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这个幸福生活是怎么过的没人知道。

可在生活中,不就是在你进我退,你让我避中过的吗!

夜已经深了,小念儿睡在床上,夏景皓给他把了一泡尿,他又舒舒服服的睡着了,夏景皓帮他掖了掖小被子,见没有什么不妥,自己也上床睡了,推了推吴婉娇“腿还疼吗,我帮你按按。”

吴婉娇像一个软皮糖,动也不动,“烦啊,你不累啊,快点睡。”

夏景皓摇摇头,伺候她,还要遭嫌弃,上辈子绝对是欠她的。

夏景皓自己都没有发觉,他身上因出生高贵而养成的唯我独尊,只要是权贵做的都是对的思想已经慢慢改变,曾经认为男人不沾手孩子,不在婆娘面前放下架子的思想已经不知不觉在改变,只是他还不曾意识到。

果真如夏景皓所料,第二天,吴婉娇浑身疼,骨头像散架似的,真是许久不锻炼了。

知道吴家庄门口事件的人都在猜测,临集府邸名称到底是什么,一时之间新府邸门口门庭若市。

舒秀才和田二郎知道后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真是吃饱了闲得。

一里村

邱敏听说以后,兴奋的找到邱士允:“哥,那天打架,你看了吗。”

邱士允那天在酒庄,还真没有见到:“没有”。

邱敏想着村民的讨论:“听说可精彩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把世子妃当作我膜拜的对象。”

邱士允扫了她一眼:“得了吧,不学,你就很彪悍了,学了不踩在男人头上,都什么思想。”

邱敏看着一副深沉模样的哥哥:“哼,别以为我不懂你的心思,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是那个丫头合适呢,还是郡主有助于你,小心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邱士允被妹妹说破,也不恼,是个男人都会权衡,他只不过想一下而以,又没有不知天高地厚有所行动,对自己妹妹提出忠告:“太聪明的女人不好嫁。”

邱敏才不在乎,自己就这一个哥了,他会不为自己考虑?满不在乎的说道“嫁不了,帮你管家,你还能不养活我。”

“你……懒得跟你说。”邱士允被她堵得无话可说,心头一阵烦闷。

五月十八日,是个黄道吉日。

夏景皓真正意义上拥有了自己独立的府邸,意味着迈开独立政治生涯的第一步。

如火如涂的搬家前前后后经过了半个月时间,等所有搬迁工作结束后,所人路过人发现,门头的匾额仍然是‘世子府’,相视一笑,还是男人天下。

“累死我了,终于可以大睡一顿。”吴婉娇在自己的大床上大叫着、惬意地滚来滚去。

夏景皓眼角抽了抽,坐在床边,即使在这样私人密地,依然坐姿挺拔,双肩自然端直。

一个是来自现代,工作过后放松随意已经深入骨髓。

一个是古代正统的贵族,良好的教育加上后天将军生涯严禁正危已经深入灵魂。

在求同存异中居然奇迹般和谐,和谐是怎么来的,学会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

“娇娇,你要置女长史,是我这边帮你选人,还是你自己选。”夏景皓看腿脚伸来展去的吴婉娇不得不开口。

“啊,我不懂呢,你看着办吧。”吴婉娇都不知道,自己要用女官吗?

“这样行吗?我给你挑一个,另外你自己选个知书达礼的,你看行不行。”夏景皓开始了同吴婉娇有商有量的生活方法。

“哦。”吴婉娇翻身趴在床上,“那个邱里正的妹妹可不可以啊,我看她挺知书达礼的。”

夏景皓想了想,小念儿洗三和满月做得还不错,“那就她吧,另一个伍先生向我提议用了尤家的庶女——尤婷玉,此人虽是庶女,但一直养在主母身边,京城教养嬷嬷教导,很不错。”

吴婉娇一听姓尤的,随口问道:“是不是尤子清家的庶妹啊?”

夏景皓笑着答了句:“是”。

吴婉娇心想反正自己一个不认识,谁来都一样:“哦,行,那就她吧。”

夏景皓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坐无坐姿,站无站相,有点担忧:“以后世子府人来人往,你……”

吴婉娇坐了起来,“放心,有阮嬷嬷,你又给了女官,我明白,不会给你丢脸。”

夏景皓既欣慰又无奈,欣慰的是自己说什么她都懂,无奈的是她总是让他提心吊胆:“五月二十八日,世子府乔迁宴,来得名单,我会让伍先生给你,你和阮嬷嬷还有两个女官看着办”

吴婉娇看着他,笑着拉了一下他的手“知道,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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