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皓现在不是每个季度来,而是每个月都来,但是很匆忙,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晚上。
吴婉娇都看不下去,“要是没有空,就不要过来了,干嘛这样,累得像条狗似的。”
“你这臭女人,就你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虽然生气,可听得人明显感觉到他的愉悦。
“切,不喜欢听,可以不来啊。”吴婉娇才管他是什么世子爷,王子的。
夏景皓微叹一口气,上前抱住她,见她挣扎,“就抱一会儿,婉儿。”
这次,吴婉娇听得清清楚楚,怎么从他口说出来,有一股说不出的缠绵,“我说夏景皓,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叫别得女人”
夏景皓还是第一次见她对自己有反应,虽然这反应不是自己想听得内容,“胡说什么呢?”
吴婉娇见夏景皓迟迟不回答,要挣扎离开,让你拽,姑奶奶我还不想理你,谁要听似的。
夏景皓无奈地捏了她鼻子一下,“你当我闲啊,有空去叫别得女人。”
吴婉娇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才不相信呢?
“你这个女人”说完也不解释,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就吻了上去。
吴婉娇还能怎样呢,骂也不好骂,打也打不过,只能让自己享受美色了。
阮嬷嬷对小桃挥了挥手,小声说道,“晚饭迟点再送吧。”
“哦,”小桃便退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知道饿了,阮嬷嬷听到动静把晚餐送了进来。
阮嬷嬷偷偷瞄了一眼两人,都是脸色绯红,气息不定,不自觉得满意了几分,再看看衣服,也算整齐,又有点失落,不过事情正朝她想的方向发展,就是时间长短罢了。
两个人吃了晚饭,难得清闲,便下了一盘棋,和古人下棋,简直找虐,夏景皓一直温和地笑着,看她耍赖,悔棋,
他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活色生香,连发脾气都是那么可爱。
灯光下,吴婉娇也见到了一个不样的他,都说灯下看美人,男人也一样,薄衫下匀称的身材若影若现,彰显着属于男人的力度,嘴角边噙着淡淡地笑意,脸上没有了白天的庄严肃穆,多了沉静、内敛和温润。
五、六个回合之后,吴婉娇已没耐心,又下错了一步,“哎呀,我本来是要走这里的,你不要吃我的白子啊。”
夏景皓笑笑不理她,照吃不误,拿掉她的白子,吴婉娇一气之下,站起来抢那枚白子,夏景皓一抬手,她没够着,不死心伸手够,两人闹着闹着居然闹到了床上。
夏景皓温情脉脉,用手抚开粘在她脸上、鬓角的头发,仔细而认真。
大气不敢出,却清晰得听到了夏景皓的喘气声,甚至心跳声。
按道理应当拒绝,可是身体却诚实地接收了对方。
一室绮旎。
动情之处,吴婉娇听到了一个久违的称呼,“娇娇”
夏景皓明显感觉到,自己叫了‘娇娇’后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刚想趁势而入,却见她泪如决堤的水,无声而让人心生怜悯。
叹了口气,低声而富有磁性的问道“怎么了,娇娇,恩,怎么了?”边说边用手轻拭去她的泪水。
十三岁的吴婉娇从出京城,从未向家里递过只言片语。
一声‘娇娇’打开了她思念的阀门。
也许这样的夏夜容易让人触景生情,也许是对方释放的善意太足,吴婉娇抱着夏景皓由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哭了整整将近一宿。
外面的阮嬷嬷和小桃、青梅等也陪着哭。
雌性和雄性散发的味道和磁场仍然不一样,吴婉娇本应紧锁心房,本应冷漠地看着夏景皓表演,但她没能做到,不仅没做到,还把对方当作发泄对象,难道所受的侮辱就这样廉价。
事后的吴婉娇在反思,自己究竟应当以什么样的方式为自己讨回曾经受过的伤害,不去揭,不代表他不曾存在过。
京城,吴明德三年来收到了吴婉娇的第一封家书。
吴明德快速浏览这封信,因为这不是吴婉娇的亲笔信,这是他女婿夏景皓的手笔,他报了平安,也报告了吴婉娇在北地情况。
看完信后,半天没有醒过神来。
如果是真得自己的女儿,会等到这一天吗?他不知道。
吴婉娇用自己的努力,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上苍保佑,愿她平安终老。
京城某处
“小姐,你收拾去哪里,王爷外出打仗,回来若是不见你,要生气的。”
“生气?我倒希望他会生气,可是我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何来生气。我要去找表哥。”
“表哥?”丫头品红内心一咎,你一个庶女,唉。看了看她没吭声。
皇宫
“皇上怎么样?”
“回贵人,吃完药后,好多了。”
“下去吧。”
“是”
贵人双手合拢,大慈大悲的菩萨请保佑皇上平安度过此劫,信女定当为你重塑金身。
南方官场
“王爷,应先生已经找到胥吏们勾结的证据,但应先生说,这件事请王爷不要从上往下断,还请你从下往上断为好。”
“让应先生过来。”
“是”
西境
吴琮汉和赵王在赵地边境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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