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乔大少带着老婆孩子眯了一觉,准确说是严昕尘带着儿子睡了一觉,而他中间就出去了,帮岳父岳母去干活儿了。
严昕尘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下来了,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
“啊~啊~啊~”
乔小爷特别的不给面子,在床上蹬了蹬小短腿,吧唧了两下小嘴儿,扯开嗓门儿就开始哭了。
“哦~宝宝不哭啊,妈妈在呢,妈妈抱抱!”严昕尘将身体挪了过去,把孩子搂进了自己的被子,“来,妈妈抱啊!”
乔小爷完全不搭理严昕尘,只是一个劲的往严昕尘的胸前位置拱。
“呀,我们家小包子,你这是饿了吧!”严昕尘将被子拉了上来,抬手把自己衣服拉了上来,直接给小家伙喂食,“看看你,这吃相,要是被你爹看到,非得鄙视你哦!”
严昕尘宠溺的捋了捋小家伙有些微长的胎发,单手将被子堆成了拱形,以防小包子被憋着。
“醒啦~”乔大少一推开门儿,就看到床头的动静儿,不过却没看到小媳妇儿的脸,“唉,媳妇儿,你干嘛呢?”
严昕尘食指抵嘴,示意乔大少小声一点。
“你小声点,要不咱家小爷,等下又要嚎了。”
“怎么,反了天了,老子声音大一点,他还不乐意,敢!”乔大少虽然嘴上放着狠话,不过声音却出奇的柔软,“我看看,瞧瞧,瞧瞧,那吃相,这得饿成什么样儿啊!”
“噗嗤~”
“你笑什么?”
“我刚喂他的时候,还在想呢,你要是看到这小子的吃相,指不定怎么来呲嘚鄙视呢,看,还真被我猜着了。”
“是吧!看来你还真是我的小蛔虫了。”
乔大少顺势躺了下来,不怀好意从严昕尘身后搂了过来,整个身体紧紧的贴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脖颈。
“这小子吃的这么香,老婆,你说,这母乳跟牛奶味道上会有什么不同呢?”乔大少还故意在严昕尘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要不,我晚上亲自品尝,好好的鉴定一下。”
“啊~”乔大少的这提议直接把严昕尘给吓住了,“你,你这是精虫上脑了,这一天怎么都在想这事儿,咱们回来可是参加爷爷葬礼的;再说,我是剖腹产,这刀口估计还没好实呢,你可让我好好养养。”
“老婆,你感受感受!”乔大少拉过小媳妇的爪子,直接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手下明显的变化,使得严昕尘红透了脸颊,急急的抽回了手。
“去去去,瞧你这饥渴的样子,难道我不在这些日子,你还有别的人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
“别别,肯定没有!”乔大少早就怕了小媳妇的醋劲儿,赶紧抬手发誓,“没有没有,我发誓啊,你可不能胡乱猜啊。”
“切,那也经不住苍蝇天天围着转啊!”
“啊呀,我的小姑奶奶,你说你都因为这些个破事儿,带着我儿子跑到日本去了,我这肠子都悔青了。”
“哼~谁信你!”
“得,你以后看我表现不就成了。”
“好了,别扯这些了!”严昕尘右手轻轻拍了拍再次犯迷糊得小包子,“外面来的人,你都见过了?”
“嗯,爸带我见的!”
“怎么样,对于我家这些亲戚,你有什么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就是些劳动者罢了!”乔大少拉着小媳妇的手来回不停的摩挲着,“他们也就是看中眼前利益而已,不至于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不错,分析得还满准确的,他们要是那十恶不赦之人,我肯定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爸妈的东西!”
“嗯,咱们不缺那些东西,咱爸妈也不缺!”乔大少吻了吻小媳妇的长发,“唉,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
“谁呀?搞的这么神秘,难道这里还有你认识的人不成?”严昕尘将衣服拉了下来,掖了掖乔小爷身上的被子,便怼了怼乔大少的胸膛,“起身吧!”
“徐赋呗~”乔沛远不屑的撇了撇嘴,“以前光听你们几个提起,我也从没见过,本来还挺好奇呢,哪儿来得传奇任务呢?不过今儿这么一见,这还真的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想。”
“怎么,失望了,有什么你就直说吧!”严昕尘从四斗柜最上面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根皮筋儿,随意的将头发简单的绾了一个发髻。
“我现在吧,跟老二的想法应该差不多;不过说到底,这主要原因还在你,你这心挺大的,那么大个公司,就那样让他这半碗水都没有的人当玩意儿去玩。”
“那你应该也看到舅舅了吧!”严昕尘给乔大少递过去一杯水,“唉~舅舅不容易的,就算是帮忙吧!”
“你啊~”对于小媳妇的柔软与善良,乔沛远一直就知道的,只是心疼她,因此而有了软肋。
“好了,别说这些了,反正现在公司已经没有了,这些事情也已经过去了。这几天啊,就劳烦你做回大熊猫吧!”
“无所谓,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啊!”乔大少拉了拉小媳妇的手,“你别说,你家几个堂兄弟姐妹,长得还真有几分相像呢。”
“你见过他们了?”
“嗯,见到你堂姐夫妻俩了!”
看乔大少这一脸春风得意,严昕尘基本也知道了这家里人的动静儿了。
“看来,你已经被拉出去对比了一番吧!怎么样,感觉如何?”
“媳妇儿,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相信你自己的眼光,就凭咱这样貌,咱这职业与地位,必须得当排头兵。我肯定不会给咱爸妈,给你丢脸的。”
“去你的,尽说这些,我能在意这些吗?我爸妈更加不会!”
“好好好,我肤浅了还不成嘛;不管你在不在意,在我乔沛远的字典里,就不会有输这个字儿。”
“行了,你在这里看会儿孩子,我出去跟大家打个招呼。”
“嗯,去吧!”
严昕尘笑着抬起了头,亲昵的蹭了蹭乔大少的胸膛,才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