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轻松的晚饭后,男人们不约而同去了书房,薄夫人和老太太则在客厅闲聊,洛云裳也留下来陪她们坐了一会,但实在聊不进去,借故回了房间。
外婆一家来了,所以洛云裳住进了客房,没有在与薄靳斯同房。
洗过澡,出来才看到桌面摆着一盒女人烟,还有一台崭新的订制手机,拿起来一看,和她原来那台一样的型号。
她勾唇一笑,打开窗户后,点燃了香烟,拨通了一串熟悉数字。
事发过了那么久,她也该向叶孝礼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嘟……嘟……”
经过绵长的等待音后,接通电话的,竟然是一抹女生,“喂,你好,请问你是?”
听到龙丹妮那声音,洛云裳不禁响起她那冒冒失失的可爱外表,轻吐出一口气后,淡然道:“我是洛云裳。”
“啊?洛……洛律师,你终于出现了!”龙丹妮一惊一乍地咋呼起来,“你,你等等,我马上把电话给孝礼。”
于是乎,洛云裳那怕隔着电话那端,都能听到她的呐喊声,“孝礼,洛,洛律师给你打电话来了,她终于出现了,你快来接电话……”
一会,叶孝礼接过了电话,“云裳?”
“嗯。”
两人又开启了正常模式的聊天,洛云裳道:“有丹妮在你身边,你这辈子都不会感到孤单了。”
叶孝礼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排斥龙丹妮,但在洛云裳面前,他还是不大想谈及,不答反问道:“你还在首都吗?”
“刚回来!”
“那,你的伤好了吗?”叶孝礼光是看到车祸现场,都能想象她伤得多严重,这些天,也一直牵挂着她的行迹,可惜,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由不得去关心太多。
“都好了,只是还要吃药调理身子。”
基本上都是叶孝礼问,洛云裳回答,他心底的确很多疑惑,想让洛云裳一一解答。
“顾峥嵘,是怎么回事?”
今早的新闻,他也看了,没想到云裳车祸后首次曝光,会用这种方式,但他不会妄作定论,一切都会等着她回来后,再询问清楚。
对叶孝礼,她一向没有避讳,直接告诉他,“他们都是我的亲人,顾峥嵘是我的舅舅,那些记者不过是捕风捉影,听风说雨。”
叶孝礼暗替她高兴了一把,“恭喜你,终于找到家人了,但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洛云裳把事情,耐心地完整和他说了一遍,“……真没想到,事情就是那么巧合。”
“因祸得福!”
“嗯……那你早上看到新闻时候,会不会也以为我……”其实,叶孝礼和她,也算是患难之交,他曾经看到她最狼狈的一面,她也救过于水火之间的他。
因为这份特殊的情感,洛云裳才主动问出这样的问题。
叶孝礼一本正经道:“你一直都是很有计划、目的性很强的人,如果不是为了达成目的接近他的话,只能说明,你俩的关系并不简单。”
以他自身对洛云裳的了解,判断这件事情,也正中了洛云裳心里的想法。
她夹在指尖的香烟,已经渐渐凝成灰,烟头的猩红,也渐渐暗了下去,她不禁感慨,“你,果然是我的人生导师。”
“导师不敢当,最多是你的好朋友。”当最后三个字说出口时,他心里说不尽的痛苦。
有一种好朋友,是不能在一次,只能远远看着、关心着,等到她有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伸出援手。
这时,房间阳台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洛云裳敏感听到了,不在久聊,“那好朋友,先挂了!别让你们家丹妮吃醋!”
“呵呵……嗯。”好朋友,就应该在合时的抽身而出。
洛云裳把手机放在旁侧,走向阳台那边,刚拉开玻璃落地窗,便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她眼底有些不解,甚觉好笑,“你这是干嘛?”
薄靳斯从阳台上跳下来,把她搂在怀里,和她往卧室里走去,“刚和你舅舅谈完,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走进你房间吧?”
“所以你就爬阳台过来?”
“没办法,谁让咱老弟想你了。”薄靳斯气息灼热,喷薄在她颈间。
洛云裳纤指点落在他的胸膛,不忘取笑,“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你可不是第一次干了。”
还记得她第一次来薄家时,他也是偷偷摸摸溜进她的房间。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到这种时候,还取笑我!”薄靳斯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直往大床那边走去。
“没良心的话,直接把你从门口轰出去,还会让你胡作非为吗?”洛云裳星眸若璨,看着他媚笑连连。
薄靳斯把她轻放在大床上,欺身而下,在她红唇蜿蜒间,缠绵的情话说出,“你失踪的这些天,我为了你,都不知道多了多少白头发!”
“难怪,今晚我看你和我舅舅的模样差不多!”
薄靳斯狠狠咬住她的耳垂,咬牙道:“所以你要怎么补偿我?”
为了达到目的,他自认沧桑了十岁,一直占据着‘谈判’的主导权。
洛云裳翻身压在他身上,透着暗光的眸,勾惑人心,“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她弯腰,把他衬衫的纽扣,一粒又一粒剖掉,软绵绵的纤手,圈画着他健硕的壁垒。
薄靳斯对于她的勾引,特别受用,“我最喜欢你的主动。”
他直白裸露的话,连旁人听着都会面红耳赤,洛云裳的吻一路滑下,就连小手,也不安分地流转到他腰腹。
一阵酥麻从他体内散开,薄靳斯扣着她的细腰,挪到‘正确’的位置,两人摩蹭间,激荡的暖流充斥着房间。
洛云裳却不让他那么快得逞,故意放慢了节奏,“给我看看,你们家老弟有多想我吧?”
她说话间,已经拉开他的裤链子,偌大的帐篷,直接暴了出来,“你这个小妖精……”
他边说着,已经压下身子,吮吻着她每一寸肌肤,滑腻、香甜……
洛云裳眼底流露出一丝娇媚,“怎么,那么多天都忍了,这几分钟,还忍受不了?”
薄靳斯的唇,从她胸前一路绵下,当碰触到她腰腹的伤疤时,心口一疼,他细心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才发现类似这种伤口,可不止一两条。
大腿、小腿,有或大或小的伤口缝合,看起来都不像是旧患了,薄靳斯心疼地搂住她,“你骗了我!”
洛云裳却不以为然,淡然回应,“没事了,都过去了。”
薄靳斯轻轻吻上她的伤疤,“这么多的伤口,该有多疼。”
“伯母有很好的去疤药膏,过段时间这些伤疤就会消掉!”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