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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纳尔的第一反应是,白蓝雪能治好他的小弟弟?
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白蓝雪。
不能怪他,是白蓝雪的外表长得实在差强人意。
回到太空之后,他的生活改善了很多,除了包养一个明星当情妇之外,嗨有幸和伊莉雅滚了一回chuang单。
一句话,他已经不是当初在银符星找不到人解决生理问题的赖纳尔了。
对白蓝雪,他自然也就看不上了。
这个念头导致的悲剧是,他面对白蓝雪时完全无感,所以没办法知道他的小弟是不是以后永垂不直了。
白蓝雪见他神色闪烁,心中气怒:“怎么?你不愿意?”
赖纳尔急忙道:“不,不,我非常愿意。”
白蓝雪重重地哼了一声,抬脚想踹,但看他像死狗一样狼狈,连踹的**都没了。打一条狗,她嫌脏了她的脚!
科莱酒店的首层是医院。
近年来,为了方便飞艇降落,降落台都设置在天台。
医疗场所忌讳震动和吵闹,因此一般都设在底层。
白蓝雪来之前有调查过医院,知道首层有个为科莱员工服务的医疗室,刚好上边又危险,便顺便带着赖纳尔下去。
若是遇到强敌,还能拿赖纳尔的挡一下子弹。
果然,赖纳尔就是一个悲剧。
两人走到首层,果然看到一个简易的医疗室,而且没有人。
首层有这个便利,一看到情况不对,就全冲出酒店了。
她指了指医护舱:“躺进去。”
赖纳尔用怀疑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你会用?”
白蓝雪冷哼道:“三岁小孩都会,我怎么不会?”
赖纳尔看了一眼医护舱外面的说明,确实挺简单的,也就躺进去了。
白蓝雪启动按键。把医护罩降下来,不耐烦到:“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经过这么一回,她发看不上赖纳尔了。
以前她还以为赖纳尔在银符星活下来,好歹长了点心眼,现在看来,赖纳尔完全没有心眼这玩意儿。
不过,现在没办法,只能让他帮忙,事后再处理掉好了,处理掉一个废物不会花很多时间。省得拉低了她下属们的平均水平。
白蓝雪并不知道赖纳尔伤在哪儿,直接启动了全身治疗键,各种颜色的激光,各种形式的射线纷纷射向赖纳尔,赖纳尔像蒸笼上的虾,活蹦乱跳,随后,他就一动不动了。
死了?
白蓝雪微微皱眉,按下了停止。
一会儿。医护罩打开,赖纳尔从医疗舱里坐起来,下一秒扑向白蓝雪。
白蓝雪吃了一惊,侧身闪开。一脚踹在他的腿弯上,她的力道极大,鞋子又是硬邦邦的,赖纳尔往前一跪。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他也不反抗,深情萎靡,喃喃道:“还是废了。”
白蓝雪不解:“什么废了?”
事关男人的尊严。赖纳尔不愿多说,只是摇头:“没什么。”
其实白蓝雪也没有那么多精神去查探他的事情,目前她帮他治疗的承诺已经达到了,便道:“别装死了,赶紧起来去保护总统。我警告你,如果总统伤了半根汗毛,你就也别活了。”
赖纳尔当做没听到,爬起来朝外面走去。
白蓝雪气得柳眉倒竖:“你想反悔吗?你在外面的科莱三号医院,灵斯大学附属医院和司亚图星系的卡莱之医院的克隆体都被我控制了,如果你还想活着,就别在我面前耍花样!”
赖纳尔浑身一抖,硬生生地压下眼中的恨意,回过头来,双腿一软,给白蓝雪跪了,他一边哭一边朝白蓝雪的位置爬:“我赖纳尔对天发誓,就算这条命不要,也要保护总统大人安危。”
他越是作践自己,白蓝雪的声音就越冷,“还不快滚?”
赖纳尔跌跌撞撞地走出医疗室,等看不到白蓝雪了,整个人终于挺直了肩膀,他心里无比愤怒地咆哮着,等他飞黄腾达的那一天,哼哼,他一定会亲手啃了白蓝雪这个女人!
叫他去保护总统?开什么玩笑!
白蓝雪对待赖纳尔的这一幕可没有躲开伊莉雅的眼睛。
那点小算盘,伊莉雅简直有些鄙夷,嗤笑道:“白蓝雪,你能不能拿出点厉害的手段?这么点渣渣,真倒胃口。
想让赖纳尔去保护总统?开星际玩笑!
若是派别人她还有些忌惮,赖纳尔是什么人?赖纳尔是她的裙下之臣啊!
伊莉雅感觉胜券在握,她施施然地站起来,再次走到镜子前,镜子中的人肌肤莹润如玉,在灯光的照耀下,光彩像珍珠一般。
她再次被自己的美丽震撼到了。
她不相信,赖纳尔见到她之后还会留下理智。
不过,披着浴巾有点太简陋了……伊莉雅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打开衣柜,衣柜中全是最时尚最奢华的礼服。
哪一件最好呢?
伊莉雅修长的手指礼服间一一划过,最后在一件透明度只有百分之二十的黑色真丝短裙前顿住了。
时尚界有句话说得好,欲遮还露永远比全露的诱惑力大得多。
像赖纳尔那种货色,把他挑逗得不能自已,却又不让他得逞将是最好的掌控方式。
她利落地穿上黑色内衣,黑色短裙,将头发披下来,光着脚,却又不忘在涂上浅浅的唇彩,最后在光屏上确认赖纳尔的位置,打开门,朝他的方向走去。
通道的灯光不是很亮。
周围没有人,显得很静谧。
在静谧当中,她悄然而立,就像一个突然闯进来的精灵,空灵、优雅、梦幻,赖纳尔不经意之间抬头,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他像遭到雷劈一般,原来在这个丑恶的酒店内部。还有一个如此纯洁如此美丽的人,直直地往他的心中注入一汪清泉,他整个人都活了。
女神啊!
小弟弟蠢蠢欲动,简直要复活了!
伊莉雅在赖纳尔瞬间的眼神中明白,她穿这身黑色的小丝裙穿对了。
伊莉雅轻摇莲步,身上的黑色裙子随着她的摆动而划出一道道完美的弧线。裙子极短,在忽隐忽现当中,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双腿之间,却总是不能掀到他满意的弧度,他睁大眼睛。却总是看不清。
她的身线很完美,每当丝料随着身体的摆动贴近**露出肌理的时候,丝裙又顽皮的飘离它本该紧贴的部位,使得那个地方若隐若现,叫窥得那曼妙身材一角的人怅然若失,只会傻傻的盯着那不愿错过每一次的春光。
赖纳尔的眼睛要喷出火来了,小弟弟却也要窒息了。
那种强烈得让他无法抑制的疼痛感简直比他刚刚被培哲踹时还要疼几百倍。
他的额头冒着汗水,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动脚。
伊莉雅也没有走近。停在五米之外,用冷漠的视线看着他。
他心中仅有的一丝傲气再次被激发起来,硬是挺着身体,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
伊莉雅含笑地瞅着他。在见到他的汗水之后,有些小意外:“你怎么了?都是汗水。”
赖纳尔张了张嘴,吐出一个字:“渴。”
饥渴!
可是小弟弟为什么那么疼?为什么小弟弟直不起来?
他最引以为豪的六英寸的小弟弟,为什么会疼得发慌?
伊莉雅似乎明白了他的需求。俏皮地眨眨眼,道:“到我房间来?有水。”
伊莉雅的一句话,让她脱离了女神的光环。像一个美丽大方的邻家小姑娘,善良地为需要的人递上水。
久旱逢甘霖。
赖纳尔立刻把白蓝雪的嘱咐扔到脑后,用痴傻的目光跟随着伊莉雅,一步步前移,进入一间酒店的房间。
酒店是奢华的结婚新房的样子,把赖纳尔飞到九霄云外的意识给拉了回来:“这是你们的……?”囍房?后面那两个字在他喉咙里,竟是吐不出来。
伊莉雅把他带到了他们的结婚新房,这是对他的最大的满足,可是,他们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伊莉雅察觉到了赖纳尔的纠结,往大红鲜艳的沙发上一坐,翘起腿,悠悠笑道:“赖纳尔,你在怕什么?”
鲜红的沙发、纯黑的丝裙、洁白的双腿,这三种颜色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赖纳尔的小弟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冲,想要冲破束缚,想要得到眼前的人。
他只听到茫然问道:“我在怕什么?”
伊莉雅扑哧一声笑了。
这个没用的家伙,还没吃药就傻到这程度了。
伊莉雅把翘着的腿放下来,换上另外一条腿,两腿之间的角度刚好对准了他,她微微倾身,拿起摆在桌上的红酒,倒了两杯,举起其中一杯,微笑道:“过来。”
赖纳尔不由自主地走过去。
在她微微前倾的动作当中,可以看到她二分之一罩杯掩盖不住的圆润半球,在百分之二十的透明度与黑色的内衣之间形成的极大诱惑,他看了看酒,又看看伊莉雅,忽地拿起酒,仰起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完,把高脚杯往旁边一扔,朝伊莉雅的身上扑去。
伊莉雅轻巧地一闪,赖纳尔扑了个空。
他的鼻子磕到沙发扶手上,疼得鼻子当场流出了鼻涕。
他伸手一抹,那竟是他的鼻血。
伊莉雅再也忍不住格格笑。
这男人,多么像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