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肖榕这个问题,盛稷并不打算解释,反而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怎么在这里?”
“那,那个不是您让我留下照顾沫染吗?”肖榕看着盛稷盛稷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我是问你为什么在三楼?”然后不等肖榕回答,盛稷就再次开了口:“以后尽量在固定的过来,除了这个房间不要随意进别的地方,明白吗?”
“知道了,那我今天晚上会老老实实待在这个房间里的。”他们原本就不是一个阵营,有所顾忌当然是正确的,肖榕也是能够理解的。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事实并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盛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用的,今天晚上我留在这里就好了。”
“可可”肖榕听到这话满脸的犹豫。
但是还没等她可是完呢,就被华医一把拖了出去:“没事的,你不用担心的,照顾苏沫染的工作,没有谁比盛稷更熟练了。”
等到其他的人走了之后,盛稷就直接坐在了床旁边的小椅子上,听着滴答滴答的仪器声,望着躺在床上的沫染。
开始的时候,肖榕还有些不放心,可是等到第二天和华医一起走进房间的时候,她便明白了华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盛稷立刻就醒了过来,看到来的人是他们身上的警戒才缓缓的卸去:“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给沫染检查检查,而肖榕则是过来看看情况的。”华医一边说,一边检查着各个机器的数据。
肖榕走进房间,拿出了洗手间里准备的手巾和热水。
刚准备给苏沫染擦脸,就有被盛稷给拦住了:“我来。”
“不用的吧?”肖榕小声地询问了一声,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盛稷已经自顾自的将东西接了过去。
看着肖榕满脸的尴尬,华医抿着嘴笑了笑:“好了,你就让盛候选人自己来弄,要不然他不会放心的。”
“可这不”说说的肖榕的声音又笑了几分,看到盛稷的衣服的时候,才又开了口:“盛候选人你不会一晚上都守在这里了吧?”
“嗯。”盛稷答应了一声,伸手用毛巾给沫染擦了擦脸。
听到盛稷回答了,肖榕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了。
“情况一切正常,沫染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那她怎么还没有醒啊?”
华医摊了摊胳膊,瘪了瘪嘴:“脱离危险并不代表就能立刻醒过来。”
确定了沫染的情况之后,肖榕想起了一件事,抬头望向了盛稷:“那沫染这边就交给你们了,诸蔑还在医院,我过去看看。”
“去吧。”华医说完之后,就把东西稍微收拾收拾,转身看向了盛稷:“你也去休息吧,这边有我看着。”
“不用。”盛稷面无表情的再次开了口。
对此,华医表示无能为力,只能随他去:“好吧好吧,随你,我去给咱们弄点吃的。要不然等沫染醒来的时候,咱们都被饿死了。”
到医院的时候,诸蔑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一直都在昏迷当中,但是在这里肖榕还遇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你没有资格私自转移他。”看着面前站着的一身军装满是干练的女子,肖榕一动不动的挡在了诸蔑的病床前。
随着肖榕的动作,赵婧的嘴角轻轻的扬了扬:“我叫赵婧,很高兴认识你。”
看着赵婧伸出来的手,肖榕略微犹豫了一下,也伸出了手:“肖榕。”
“我知道你,苏沫染身边的人,在她的选举过程中你不可或缺。”赵婧轻轻的握了握肖榕的手。
此话一出,肖榕脸上的警戒又多了几分:“对不起,我对我自己的身份并不感兴趣,病人还需要静养,我想请您出去。”
说完之后,肖榕就准备关门,却被赵婧一把将门撑住了:“出去可以,人我也要带走。”
话说到这种地步,肖榕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想带走人,那是不可能的。”
赵婧稍微的偏了偏头,望着肖榕开了口:“你可以先询问一下能够做决定的人。”
肖榕扭头望了一眼门口的守卫,抿了抿唇,思索了一番,最后拨了盛稷的电话号码:“喂,盛候选人我找你有一些事情?”
“什么?”
“医院这边,赵婧小姐要把诸蔑带走。”肖榕边说边看了一眼赵婧。
“赵婧?让她接电话。”
“好。”肖榕说完之后,便把电话交给了赵婧。
接到电话,赵婧不由得笑了笑:“真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失忆的盛队长居然还是喜欢这苏沫染,真是爱得情深啊。”
盛稷轻轻的呵了一声:“如果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让保安把你给赶出去的。”
听到这话,赵婧的脸色变了变,到最后终归平静:“我刚刚是开玩笑的,队长。”
“给我一个可以让你吧诸蔑带走的原因。”盛稷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沫染,再一次的开了口。
赵婧的脸色似乎没有刚刚的好,自己的谈判处于下风了,只能坦白了:“我们俩已经结婚了,我是他老婆这个原因应该够了。”
这个原因一说,所有的人都愣在了那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拿你和苏沫染的往事交换怎么样。”
“不需要,我已经知道了。”
赵婧真是闷了一口老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好好照顾他,然后让肖榕直接回来吧。”盛稷说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盛队长已经同意了,他让你直接回去。”赵婧说完之后,就指挥着人将诸蔑挪出去。
虽然肖榕并不了解赵婧,但是苏沫染相信盛稷,自己也会相信他。现在既然盛稷已经做了决定,那么她就会选择服从,要不然一开始就不会问:“诸蔑就交给你了。”
“嗯。”说完之后,赵婧就带着人和病床离开了。
刚出医院,肖榕就发现了不对劲,好像有人在跟踪。
开始的时候,肖榕还觉得是自己臆想症,可是后来自己真的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了,因为自己多跑了八百里,后面的车子却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