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李谷看的直接有些发毛,赵阳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坏了,不会老大还在吃刚刚嫂子亲我的醋吧?”
“有可能。”李谷随口接住了话。
“那可不行,我要去给老大解释解释。”谁知道赵阳居然当真了,说完之后,就准备追过去。
但是还没走几步,就被李谷一把拽住了衣领,脸上满是鄙夷:“你是不是傻啊?人家那叫情调。”
跟在盛稷后面,沫染真是忍不住的想对着他的背影做鬼脸,却仍不满的开了口:“喂,你干嘛不理我啊?”
听到这话,盛稷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害得沫染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背上,直接感觉鼻子都要被撞断了,不有委屈的瘪了瘪嘴。
原本最近一段时间事情比较多,又有些烦心事,所以盛稷心情有些不太好。刚刚又看见苏沫染对着别人么么哒,心里还有些小生气,可是现在看着沫染的模样,又忍不住的心底柔成一片:“没事吧?”
边说盛稷还赶紧伸手揉了揉,可是沫染一点也不买他的帐,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事,我就回去做体能了。”
“你那么期待这次任务?”盛稷脸上满是深色,手指也是顿了顿。
“那是当然了,我都训练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不期待。”沫染一说起这件事,眼睛就亮了亮。
沫染的话一出,盛稷就不留痕迹的叹了一口气:“你先别走,从今天晚上还有一个特训,在我办公室。”
“什么特训啊?”刚刚沫染的鼻子一直被盛稷揉着,现在显得红彤彤的,配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格外的可爱。
被这样的沫染看着,盛稷心里的不悦也少了很多,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西方礼仪。”
“西方礼仪?”沫染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培训。
盛稷走在前面,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里面还站着一位穿着西装的英俊男士:“这是你的礼仪老师,杰克。”
“杰克?”听到这个名字,苏沫染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想起了上一次在酒店遇到的人。
像是看出了沫染的不舒服,那个男子温润的笑了笑开了口:“这个名字我也不常用,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叫我原来的名字杨旗。”
“中文名字比英文名字更好听。”苏沫染对着他笑了笑,伸出了手:“我叫苏沫染,你可以叫我沫染,那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老师咯。”
“可以这么说。”因为杨旗常年在国外呆着,又接受过各种的礼仪训练,说起话来倒也别有几分绅士的味道。
看着他们在那里聊得很愉快,盛稷的心情有那么一丝丝不愉快了:“从今天开始训练,一共有四天,商务三小时,下午三小时,晚上三小时,最后一天练习舞蹈。”
“这么匆忙啊?”杨旗转身看着盛稷,似乎有些意外。
盛稷扫了他一眼,脸上满是冷冽:“你不知道吗?如果不能胜任的话,那就换一个人吧?”
听到这话,杨旗倒是明显的愣了愣,不过仍然笑了笑:“我可以。”
“可以,那就开始吧。”盛稷说完就满脸严肃的坐在了椅子上。
杨旗看了看盛稷:“你?”
“旁观。”
对于盛稷的反常,苏沫染直接给忽视了,谁让他前一段时间不理自己的:“你不用管他。”
“因为我不知道时间安排的那么紧,所以我提前的准备也都没有办法起作用,所以今天我给做一下仪表方面的训练,然后明天是西餐礼仪,你觉得怎么样?”杨旗低声询问着沫染的意见。
沫染点了点头:“好,你安排就行了。”
毕竟是盛稷找的人,沫染是放心的,可是这话放到盛稷的耳朵就不是这个味道了。
“对于年龄来说,不同年龄的人有不同的穿着要求,年轻人应穿着鲜艳、活泼、随意一些,体现出年轻人的朝气和蓬勃向上的青春之美。总的来说,就是应该穿适合自己的衣服。”杨旗站在沫染身边讲着,
对此沫染点了点头,表示很同意。
“对了,”杨旗像是想起了一件事,扭头重新看向了沫染啊:“有些基本的色调也可以参考一下,比如说,暖色调(红、橙、黄等)给人以温和,华贵的感觉,冷色调(紫、蓝、绿等)往往使人感到凉爽、恬静、安宁、友好,中和色(白、黑、灰等)给人平和、稳重。”
沫染边听边将这些东西记了下来,虽然气质和高修养不是一时半会儿够学会的,但是至少能把这些硬性的知识给记住。
一专心起来的苏沫染就特别的专心,所以盛稷失宠了。
其实这样的程度,盛稷还是能够忍受的,等到下午开始训练坐姿站姿走姿的时候,盛稷觉得自己的好像把杨旗给扔出去啊。
因为站姿的要求很多,比如头部:头正稍抬,下领内收;躯体:挺胸,收腹,双肩稍外撇;脚步倒是有多种。
有时候为了纠正沫染的姿势,杨旗不可避免的会和她有肢体接触,这个时候他便会感觉到身后一道强烈的光线向自己的袭来。
不用猜,就知道这个眼神是谁发出来的。
好好这方面的知识,沫染原先在学校就做过一些训练,讲了一次以后就换了一个课题。要不然说不定,哪天就在部队里发现了杨旗的尸体。
“沫染学的真快。”杨旗端起手里的高脚杯,笑了笑,伸手和沫染的杯子轻轻的碰了一下,不由得开口夸奖。
“那是因为你这个老师也很厉害。”沫染低头微微笑了笑,伸手和他碰了一下,抬头喝掉了用来装作红酒的果汁。
见到他们在哪里相谈甚欢,盛稷的脸色都变成锅贴的。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教你跳舞。不过”杨旗望着苏沫染停了一下,
“不过什么啊?”
杨旗将杯子放在了一边:“不过你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合适,我明天帮你带一套礼服,顺便试一下以前教你的知识。”
沫染刚笑了笑,刚准备开口道谢就听见旁边的盛稷开了口:“不用的了,礼服我帮她准备。”
既然盛稷都开了口了,杨旗还能说什么,而且他也知道盛稷对自己似乎有些很不满,转身跟沫染打了一个招呼:“那我就先走了。”
“那这些东西这么办?”沫染眨了眨眼,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堆餐具。
“这些就送给你了,记得多练习练习,明天见。”杨旗对着盛稷和沫染示意一下,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