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秦老怎么来了?”慕容逸笑着上前,将老者迎上来。
“听说殿下落崖了,老夫当然得来看看你,不过瞧这样子像是没事。”
“我命大。”慕容逸笑笑。
“郡主也在啊。”
“嗯,秦爷爷好。”慕容潇面对老者,也难得有礼貌起来。
老者锐利的眼眸扫过堂上的两人:“不知这两位是?”
“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阿媛,云帆,这位是秦太师。”
“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容媛和秦云帆。”
“哦,这位小兄弟也姓秦,倒是和老夫有缘。”秦太师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笑道。
“是耶,云帆哥哥和秦爷爷同姓,说不定还是什么远房亲戚!”慕容潇拍手笑称。
秦太师看了慕容潇一眼,也笑笑:“嗯,还是有可能。不知道小兄弟老家在哪儿,也许我们真有关系。”
“北镇。”秦云帆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这个地方倒是没听说过。”
容媛就看着这个权倾朝野的秦太师就像个寻常老人一样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这位可是漾州秦家依靠的老大哥啊。
秦太师待了一会儿也就离开了。
容媛见慕容逸没什么事也打算告辞:“慕容逸,既然你没事,我和云帆就先走一步了,你好好休息。”
“嗯。云帆,照顾好你姐姐。”慕容逸笑着对秦云帆道,那样子活像在嘱咐小叔子。
秦云帆脸色一沉,话都不说了,直接拉着容媛就走人。
很快,钱多多的婚礼就到了。容媛一大早就来到钱家,看着钱多多出嫁。
钱多多一整个早上都嬉皮笑脸,没有一点新嫁娘的不舍情绪。
容媛看钱多多一袭嫁衣,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成就感。
“师父,好不好看?”钱多多得瑟的穿着嫁衣转了一个圈,问道。
“嗯,好看。”容媛点头,“嫁到秋家,脾气别那么直,凡事多转几个弯,别被别人糊弄去了,自己搞不定就找你的大叔,让他给你撑腰,知道吗?”
“知道。师父,你这么语重心长的嘱咐都让我觉得你是我娘了。”钱多多笑嘻嘻道。
“别忘了,我比你小。”
“师父,你这样让我觉得我白长了年纪。”
“可不就是白长。”容媛上下打量了她一圈,说道。
两人闹了一会儿,钱多多的母亲进来陪钱多多说了番话,迎亲的队伍就来了。
秋晨高坐在高头骏马上,身姿英挺俊美无双,一场婚礼,羡煞了无数闺中女子。
容媛和秦云帆作为钱多多这边的娘家人前往秋家观礼。
容媛站在大厅里,看着钱多多和秋晨行礼,突然觉得有一场这样的婚礼真的很不错,在亲朋的见证下,我们互相许对方一生一世,嗯,想想就很幸福。
“喜欢吗?”旁边响起了秦云帆的声音。
容媛笑望着他,点点头。
“以后我给你一个更盛大的婚礼。”
容媛看着他漂亮的眼眸,笑了:“好。”
嘈杂热闹的婚礼现场,容媛并没有注意到慕容逸那僵住的身型。
晚宴上,南语诗特意跑来和容媛坐一起,她来京城不久,并没有太要好的贵女。
“阿媛,待会儿去闹洞房吧。”南语诗兴奋的说道,她这是第一次参加婚礼,看一切都觉得新颖极了。
“嗯,待会儿去吧,不过我看秋家人这么多,待会儿屋子里肯定挤死了。”
“那我们要不现在就去屋子里守着。”南语诗微皱眉头,道。
“你也太心急了吧。”容媛失笑,“如果太挤,就让云帆开条路,带着我们挤进去。”
“这样好吗?”南语诗看了秦云帆一眼,询问。
秦云帆看着容媛点点头,媛姐姐现在完全把他当劳力啊。
这时,挨桌敬酒的秋晨已经敬到了秦云帆他们这桌,慕容逸作为秋晨的好基友,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给秋晨挡酒了。
“容小姐,我敬你,感谢你这些年对多多的照顾。”秋晨敬完了桌上的长辈,也就举着酒杯来到了容媛面前。
“秋少将军言重了,这些年我也没照顾多多什么,她现在嫁给了你,你才要好好照顾她。”
“一定。”秋晨一口喝完了手中的酒,容媛也打算喝,然而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我替媛姐姐喝。”
说完他便仰头喝完了手中的酒。
“云帆,看样子你酒量不错,我敬你一杯。”站在秋晨旁边的慕容逸拿来酒壶,不容分说地给秦云帆满上。
“用杯子多不过瘾,不如用碗。”秦云帆看着慕容逸,略带挑衅的说道。
“正合我意。”
容媛和南语诗看着他们就这样杠起来了,看他们连喝了几碗,容媛忍不住阻止:“都别喝了,这是秋将军和多多的喜宴!”
再这样闹下去,都要成他两的主场了。
“媛姐姐,三殿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我陪他喝喝酒解解愁也是应该的。”
“呵,我心情很好。来,再敬你最后一碗。”
容媛只觉得慕容逸今晚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见他喝完那碗酒要离开,容媛问道:“慕容逸,你怎么了?”
“阿媛,你确定要知道我怎么了吗?”慕容逸桃花眼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语气带着淡淡的诱惑。
“你不想说就算了。少喝些酒,对伤口不好。”
“阿媛,你在关心我?”
“是个人我都会关心。”容媛皱眉道。
“哦。”慕容逸略显失望的离开。
慕容逸走后,场上的氛围有些凝滞。
“走吧,该去闹洞房了。”秦云帆抿了一口酒,对容媛和南语诗道。
“那走吧。”南语诗心不在焉的站起来,没走两步,突然和一个丫头撞到了一起,那丫头手上端着一壶酒,全洒在了南语诗身上。
“诗诗!你没事吧!”容媛连忙上前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我、我没看到你走过来!”那丫头手忙脚乱的给南语诗擦着身上的酒水,只是衣服都已经满是酒渍了,搽了也于事无补。
“没事儿,是我自己不小心。”南语诗温和的笑笑,“我去换身衣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