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分别一年多,想念早已深入骨髓,他想把她变成自己的,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解渴的东西离开了,容媛不满的睁开眼睛,上方的人眉头紧锁,盯着她的眼神像是恶狼盯食,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她现在,只觉得好热好渴。
她盯着上方淡粉色的唇,刚才就是吃的这个东西,让她很舒服的东西,她一伸手,直接把纠结的秦云帆给扯了下来,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容媛毫无章法的又亲又咬,无疑对秦云帆是个巨大的考验。十四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他反吻住容媛,手也不规矩的往上摸索,他修长的手指一握,一把握住了容媛的大白兔。
容媛被他握得一个激灵,娇娇怯怯的声音自她唇里逸出,足够摧毁秦云帆所有的理智。他的唇滑向了容媛小巧的耳垂,沿着耳垂一路到颈边辗转啄吻,慢慢滑向容媛玉白的肩头。
“痛……”容媛一声轻呼,秦云帆所有理智回笼。
他赶紧将握着容媛柔软的手抽出来,把披风给她拢紧。
“哪里疼?哪里疼?”秦云帆紧张地问道。
“右边肩膀。”容媛睁着湿露露的杏眸,可怜兮兮地说道。
秦云帆扒拉开她右侧的披风,右边那玉白的圆润的肩头处,有一个红点,有点红肿,是针扎的。他的眼神倏然变得冷硬,他轻轻地抚上去,带着无限的心疼。他低头,轻轻的啄了两下,将容媛扣在他的胸前:“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今天,只是一个开胃菜。”
凤眸里透着让人胆寒的狠意。
小山在外面赶着车,听着里面的动静都不由红了耳根:“少爷,马上到家了。”
“直接驶回院子里。”秦云帆揽着乱动的容媛,低沉着声音道。
“好!”
马车在容媛院子口停下来,秦云帆抱着容媛大步进入屋子,叶子连忙红着眼睛迎了上来。
“叶子,你去准备一桶冷水。”秦云帆看着扑上来的叶子,道。
“哦!哦!好!”叶子忙不迭地跑去提水。
小山驾着马车进院子,一直翘首等待的容富和刘氏得到了消息,赶紧来到了容媛的院子。
刘氏见秦云帆站在门口,连忙问道:“小帆!妞妞怎么样?”
“干爹,干娘,媛姐姐没事了,你们别担心。”
“我进去看看。”容富说着打算推门进去。
“干爹,媛姐姐今天累极了,现在已经睡下了。”秦云帆轻轻一拦。
“哦哦,妞妞今日是该累着了,我和你干娘就进去瞅她一眼就走,不扰她。”
“嗯。”秦云帆轻轻推开了门,容富和刘氏进去,见容媛的床上,一人青丝披散,背对着门躺着,像是睡得非常熟。
两人皆松了一口气,小心的退了出去。
“小帆,今天多亏你回来了,不然干娘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刘氏抹了抹泪,道。
“干娘,现在没事了,你和干爹放心的回去休息,媛姐姐这里有我守着。”
“嗯,小帆,你在哪找到妞妞的?”容富见女儿平安回来,也就开始问起事情的经过。
“干爹,干娘,其他的情况明天媛姐姐会跟你们说,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如果明日有官差来问话,你们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刘氏和容富知道今日秦云帆一回来就没歇过一刻,现在一定也累了,也就相携离开了。
待容富他们离开,床上的睡熟的人儿动了,她爬了起来,灵动的眼睛转了转,小跑到门口:“小神童,富叔和婶婶走了?”
“嗯。”秦云帆点点头。
“呼……”孙蝶深叹了口气,“那我去看看阿媛。”
孙蝶的房里,容媛赤着身子浸在一个大木桶里,里面是冰冷的水,直冻得容媛发抖。叶子心疼地站在一旁,刚才云帆少爷跟她说小姐中药了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那是催情药啊,小姐又失踪了大半天,披风之下几乎属于什么都没穿,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她咬着牙给容媛灌了一桶冷水,云帆少爷说这样能压住容媛体内的药性。秦云帆考虑到干爹干娘若是看到容媛这样子,怕是要不管不顾的去找秦家拼命,于是就把容媛弄到孙蝶的屋子泡着。孙蝶和容媛身量差不多,也就让孙蝶假扮容媛睡着,把刘氏和容富安抚了回去。
孙蝶进屋,就看见叶子在那儿默默地抹着泪,她看着容媛冻得青紫的唇,也不由红了眼眶,她走过去轻轻拍拍容媛的脸:“阿媛,阿媛,你清醒了吗?”
容媛迷迷糊糊的睁眼,孙蝶的脸在眼前放大,心底的火好像降下去了一些,现在觉得好冷:“阿蝶……我冷……”
容媛的声音沙哑可怜。
“云帆少爷,小姐觉得冷了,是不是可以了!”叶子连忙朝门外问道。
“再泡一刻钟。”门外传来秦云帆的声音。
“云帆……他回来了……”容媛的脑子有些卡壳。
“当然了,不是他谁找得到你!”孙蝶忍着哭声道,今天小离回来说容媛失踪了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可是府里还有富叔和婶婶,容媛不在,她得像个女儿一样好好安抚他们,她连出去找她都不行。
“哦……”容媛低低的应了声。靠在木头上就不再出声。
孙蝶细瞧过去,她这是昏睡过去了!
“叶子,快,快把阿媛弄出来。”孙蝶连忙说。
“怎么了!”秦云帆焦急的声音响起。
“小姐昏过去了!”叶子惊呼。
秦云帆推门而进的一刹那,叶子和孙蝶正吃力的把容媛从浴桶里扶起来,那白玉般的身子就这样闯入秦云帆的眼睛。秦云帆不大自在的将头扭向一边。
叶子和孙蝶也是一惊,手下一松,容媛又扑通一声滑进了桶里。两人惊慌地低头,怕容媛滑下去的时候磕着哪。
秦云帆看着这两个笨手笨脚的女人,无比心疼他的女人。他把眼睛一闭,凭着敏锐的听觉掠到桶前,沉着声音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