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天天念叨,就戴个给她瞧瞧了。”
秦云帆一看,呵,还真只戴了一个。
他笑了起来:“媛姐姐,你这也太敷衍了吧。这耳坠子是我和干娘精心挑选的呢!”
容媛此刻戴的耳坠就是上次刘氏和秦云帆挑的,当时因为发生了意外,刘氏也就完全没心思想这回事了,挑好的坠子也没买。
后来秦云帆的腿慢慢恢复,容富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刘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想起了这茬,在年初的时候把当初挑好的坠子买了回来。
然后天天念叨着让容媛戴上。
容媛觉得很别扭啊,你说她穿着个男装还戴什么耳坠子啊,不过好在这次她娘买的简单大方,她还能接受,也就打算戴一只糊弄糊弄刘氏。
容媛总算是清醒了,扯下秦云帆作怪的手:“你还参与了?”
“嗯。我发现我眼光挺好,这耳坠子很适合媛姐姐呢。”
“其实吧,我觉得是因为我长得好。”容媛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颇有些痞气的说道。
“嗯,媛姐姐说得有道理。”秦云帆煞有其事的附和道。
“臭小子嘴真甜。”容媛笑着揉了揉秦云帆的脸,“叶子,把棋拿出来。”
“好的!”叶子应道,从书房拿出了容媛的棋盘棋子。
容媛兴致勃勃的霸住黑子,春日融融,两人你来我往的下着,伴着容媛时不时的“停……”“你换个地方下……”“我换步棋……”
秦云帆精致的眉眼没一丝不耐,只溢着软软的甜昵与宠溺。
而世事不是只有岁月静好。
秦杰蹑手蹑脚的溜进自己的院子。
“少爷,夫人有请。”他甫一进门,就被他娘身边的朱嬷嬷给拦住了。
“哎,朱嬷嬷,我娘找我有什么事啊?”
“少爷去了就知道了。”朱嬷嬷笑得有些谄媚,要知道,秦杰是夫人的幺子,夫人可把他当眼珠子疼。
“好吧。”秦杰叹了口气,往自己娘的院子走去,又要去听娘唠叨了。
“娘,我来了!”秦杰步入秦家大夫人的院子。
坐在藤椅上的大夫人四十来岁的模样,一头黑发梳得一丝不苟,自有大家长媳的风范。
此时听到秦杰的声音,她眼皮一抬:“又跑哪去野了。”
“没去哪啊,娘怎么想着叫我来呀。”秦杰上前讨好的给秦大夫人捏肩。
“哟,不叫你你就不知道来看看我这个娘。整日就知道在烟花柳巷鬼混。今日又去怡红院了?”
“嘿嘿,今日选花魁,我就去凑凑热闹。”
“你平日里鬼混,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怎么还去纠缠有婚约的女子,知不知道如果捅出事对你爹和哥哥们的仕途都会有影响。”
“我哪有?”
“那个容媛难道不是!”
“她骗我的,她压根就没婚约!”秦杰一直在容媛那里碰钉子,耐性也快耗完了。不过日前秦淮跟他说了些话倒让他看到了出路。
秦淮告诉他容媛之所以斩钉截铁的拒绝他只是因为认为他只是想玩玩她而已。
姑娘们都是在乎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