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克瑞斯的绝对正义
安静的看着离开公寓,向荒芜一人的郊区驱车而去的克瑞斯,正悠哉悠哉的斜躺在浴缸中,半倚在丰满模特的身上。丰满模特手法娴熟的为克瑞斯或轻或重的按压着肩膀,极力的为克瑞斯放松精神。
而在水浴池子边上的地方,则密密麻麻装满了近20个屏幕,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这些屏幕中显示的地方正是平时丽莎常去的地儿,而克瑞斯早在不知不觉中就悄悄地在街角及各种至高点安装了监视器。最近数日,他一只在安逸的享受中慢慢的等待猎物放松警惕,安静而耐性的蛰伏在阴影处。
而这几天和两个模特的朝夕相处,闲来无事的克瑞斯还是决定更深入的了解一下队友,于是数天前,他便询问其她们的来历,具体信息而来。突如其来的询问令两个模特既不安又兴奋,因为这既代表克瑞斯愿意真正接纳她们,又表示如果自己有所隐瞒,那么以前的一切都白费了。
于是就发生了这一幕。
她们紧张的互相偷偷交换着眼神,仿佛在约定不要暴露什么,又怕对方出卖自己的底细以获得克瑞斯的好感。克瑞斯是何等精明之人,自然看得出他们心中的小九九,于是克瑞斯无奈道:“我是一个经历量多且包容的人,所以放下你们心中的小九九吧,以前你们的黑历史我不感兴趣,也不介意,只是出于战术需要,我必须从这些东西中了结你们的性格和偏好,然后我会给你们改进的计划,所以不用担心。”听到这话的模特们仿佛心里的一颗飘忽不定的石子终于稳稳着地,于是两人都争先恐后的想要先介绍自己,而克瑞斯则无奈的挥挥手,示意正在他下面服务的丰满模特继续,而让高瘦模特先说,高瘦模特清了清嗓子,柔声道:“我叫妮儿沙,来这里之前是个普通的车模。”说道这里,她略微犹豫的了一眼旁边神色黯然的丰满模特,道:“因为家境还不错,所以我没有经历过那些乱糟糟的规则,我大学认识….”克瑞斯挥挥手,打断她,道:“讲重点,比如重大选择,抉择,不要觉得害羞或是如何,我说了,我不在乎。”说罢,似是为了安慰丰满莫特一般,对她道:“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从过去汲取经验,不要在同一个地方跌倒2次,明白了吗?”丰满模特含着泪,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就不要愣着,继续做。”克瑞斯将丰满模特按了下去,示意妮儿沙继续说。
大概听完了她们二人的叙述,克瑞斯了解到:高瘦模特妮儿沙,性格还算坚强,有点小聪明,做事果断,敢做敢当,性格直爽。也亏得她家境好,才没经历那么多,所以才有如此好的性格。
而丰满模特克莱儿的经历则坎坷的太多太多,她是个普通的女孩却憧憬着聚光灯下的那些模特,所以她放弃很多,牺牲很多,才得来与付出不成正比的收货后,咬了咬牙,才依依不舍的放弃了模特事业,转而把这一行当作副业,努力的想找个正常的工作,做个正常的人;总的来说,克莱格性格很是坚强,做事坚持,虽然聪明,但是变通不足。
她们两人的性格正好互补,克瑞斯想到:如果自己的队伍还在,那么他们一定是侦查和游击的不二组合,可惜….克瑞斯用手亲亲拍了拍妮儿沙的脑袋,示意她到一边去,妮儿沙似是明白了克瑞斯的用意,跑到克莱儿身边,低语着什么。本来自卑的低着头,不敢动弹的克莱儿,听到妮儿沙的低语,眼中含满了各种情绪,感激,坚定,热烈等,却都化为浓浓的感激和热切,她急不可耐的坐在克瑞斯身上,在妮儿沙的配合下,似是为了发泄什么一般,卖力的运动者。
那之后,克瑞斯他们也修整了数天,因为死神的袭击变得一次不如一次,似是力量眼中的流逝着,所以他们的压力也几近于无。
而在这些天里,克瑞斯仔细的观察着丽莎的一举一动,如同一只掠食者在发出致命的进攻,挥出锋利的爪牙之前的蛰伏。而直到最近几天,克瑞斯认为时机已然成熟,可以出手了。
于是,丽莎不出意外的,收到了手机里的短讯:“下午3点,城外7英里处的沃利斯的废弃的储物仓库,另外,你丈夫戴伟巡逻的地方可不怎么安全,所以我建议你早点来,别让我等。”
忍受着心中滔天的愤怒,丽莎控制着自己不爆发出来心中的那股极端的戾气,努力平静的穿好衣服,拿好背包,于是就出现了戴伟回来被丽莎打晕的那一幕。
“这样好吗?激怒她?我们完全可以换个更温和的手段将她引过来。”妮儿沙不解的在克瑞斯身上轻轻的运动着,不时得捂着嘴巴免得叫出声来,还得努力整理思维,免得被身下的克瑞斯分身所打扰而无暇他顾。“你花那么久的时间等待,不就是为了磨去野兽的獠牙吗,她已经被磨去了獠牙,何必再激起她的凶性,这有些不明智吧?”妮儿沙艰难的道,因为她感觉到克瑞斯越来越野蛮且侵略性的进攻使得她几乎无法发出声来。“麻烦的女人,堵住你一张嘴还是不满吗?”克瑞斯戏虐的看着妮儿沙被弄得毫无还手之力,用眼神示意克莱儿上去帮忙。最后一双手还是成了崩断妮儿沙理智的引线,克莱儿的灵活使得妮儿沙很快丢盔弃甲,然后看着克莱尔,媚眼如丝的骂道:“狐狸精,叛徒!”克莱尔扶着妮儿沙下来,躺在一边,然后低头清理起了小克瑞斯,口齿不清的道:“你咬我嘛!”
克瑞斯清了清嗓子,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安静的听着,一时令克莱儿都忘了动作,在克瑞斯用手拍了拍她的脸,她才继续慢慢活动起来。“耐心的等待是为了更好的进攻时机,而丽莎连日的放松使得她几乎褪去了应有的警戒和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杀意与意识。”克瑞斯直起身子来,而妮儿沙则很机灵的跪坐在他身后,用胸前的丰满轻轻的拖住克瑞斯的脑袋,然后为他轻轻的按摩着,克瑞斯很是舒服的闭上眼睛,然后继续道:“野兽终究是野兽,即使杀了再多的平民,她和猛兽还是相去甚远,所以长久的安逸磨去了她的獠牙,而近两天我们时隐时显的在她周围,更令她焦虑且不安,使她精神无限的憔悴着。”
克瑞斯拿起一根香烟,妮儿沙为他点燃,待吐出一个烟圈后,克瑞斯接着道:“她到底只是一个普通模特,或许在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后给了她一时的安全感,但这个安全感伴随着满足感,变得不那么安全了,但是对戴伟的忠诚又使得她无法做出获取力量的事。”没错,克瑞斯早已从入侵警局得来的信息中,得知了了所有血肉傀儡几乎都是男性,且都是青年或壮年,也可以称为正处在发情期且交配欲望旺盛的雄性生物。他们还有个共通特点,就是几乎都是精尽人亡,下体的****处本应存在一定的精子,可是都诡异的没有了。警察们不知道为何,而克瑞斯则知道,因为他看到过丽莎的果体,在他小腹上,有一个奇异的纹身,那个纹身仿佛是活的,在不断诱惑着当时气血正旺的克瑞斯,要不是离得远和毅力足,恐怕克瑞斯早都死在了那里。
所有回来以后,克瑞斯对****之事再不忌讳,反而有些过量。那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下一次战斗,自己依然这么气血旺盛的话,那么之前短短的几分钟失声可能会变得如同一个多世纪那么长,那么等他再睁开眼睛,也许看到的就是自己干扁的身躯和渐渐变黑的视野了。
克瑞斯从不是一个放纵欲望的人,向反,他是个克制力和执行力很强的人,他只做他认为必要的休息和放松,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忙正事。而克瑞斯态度突然转变,让妮儿沙和克莱儿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征服了克瑞斯。可谁知在他的解释下,她们无奈的失望了,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比较有一就有二,有今天的任务需要,就有明天的他自己的需要,所以二人也不气馁,而是更卖力的服侍。
“那我们今天就解决掉她?”妮儿沙试探的问到。
“不,没那么容易,我让你给戴伟留的信息留了吗?”克瑞斯问到。
“当然,长官!”妮儿沙行了个不是那么标准的军礼,却还过得去,至少她胸膛挺的笔直,就是果着的上半身使得那股严肃,铁血的气息完全向另一个极端变去。
克瑞斯无奈的回了个礼,继续道:“那就好了,虽然我不认为那个女人还能威胁到我们,但是该做的还是必须要去做。”克瑞斯顿了顿,然后坚定道:“对抗邪恶是每一个军人应尽的职责,而我们则是对抗这股邪恶的一把尖刀,丽莎即是邪恶,那么一切对抗邪恶的手段都是正义的”
克瑞斯脸色愈加坚定,且不容抗拒的说道:“那么为了生存,我便是正义。”
克瑞斯的理论,奇怪且正确,因为活下去,才是正义,这就是克瑞斯的正义,也是他在失去团队的那一刻,用战友的血,自己的血,所领悟的血一般的事实,那就是必要时,可以放下一切规矩,不择手段的带领大家活下去,尽管队友依然逝去,但是他有了新的使命。
想到这里,克瑞斯望了望身边的人,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即是-克瑞斯的绝对正义。
第十二章丽莎的悲鸣
戴伟昏昏沉沉的醒来,皱着眉头痛苦的摸着后脑,努力的回想着什么,但是无奈的摇摇头,他只记得丽莎抱着自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晕了过去。摸着后脑微微的肿胀,是什么钝器袭击了自己吗?想到这里,戴伟却摇了摇头,自己很警觉,不可能有人悄悄的尾随自己到自己家门口而自己却毫不知情,而他也惯性的检查了出了电梯以后的死角,确认过没有任何地方有藏人的痕迹,那么打晕自己的是妻子吗?
想起妻子羸弱体质,纤细的手臂。戴伟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丽莎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力量打晕自己,而且她手上分明什么都没有,只靠手刀的话,丽莎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和技巧打晕自己。想到这里,戴伟觉得应该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脑袋,所以晕了过去。
“丽莎,亲爱的,能扶我起来吗?”戴伟轻呼着,因为家里并不大,所以戴伟静静地等待着妻子甜美的声音,以及略显焦急的脚步声。她应该被自己摔倒晕过去吓坏了吧,真是为难她了,把这么重的自己拖到沙发上放好,戴伟低头看着地毯上明显的拖拽痕迹,心里暖暖的想到。
可是等了半响,依然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戴伟不得不努力做起来,疑惑的四处张望。当他看到桌子上留着的字条时,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门,然后站起来,吃过了妻子为他准备的晚餐,喝完了刚热过的牛奶,准备去看看电视,然后等着妻子归来。
而这时,妻子手机却响了起来,是一条短讯。因为克瑞斯警告过丽莎要一个人过来,并不准带手机,于是丽莎就把手机扔在了家里,强大的力量使得她并没有多想,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对付克瑞斯一行人,因此丽莎并没有多想,就匆匆出了门,打算解决掉克瑞斯一行人,然后继续安静的和丈夫生活下去。
“宝贝,你在哪儿,还没来,急死我们了,我特意多叫了好几个人,这次绝对满足你。”戴伟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如同一个扎刺的猫,差点愤怒的跳脚大骂。但是警官的素质使得他努力的平静下来,然后仔细的推演,半响过后,戴伟得出这条短讯要么是恶作剧,要么是有心人挑拨。
因为他自认自己不是个软脚虾,完全能满足妻子。而妻子也经常不出门,就是安心的做一个家庭主妇,偶尔出门买菜,然后就是在家里画画,妻子画的画很漂亮,很有艺术感,这让戴伟自豪之余,也增加了兜售妻子作品的烦恼。因为他很喜欢妻子的一切,喜欢到不想与任何人分享,而妻子则坚持卖画补贴家用,则令他又暖心,又嫉妒。他有点嫉妒买到妻子画作的家伙,而妻子答应以后为家里画个全家福的许诺,则让戴伟暂且忘却了这股嫉妒,安心的工作,卖画。
而妻子也向自己坦白了自己的过去,她确实是一个经历了很多苦楚的可怜人,这更令戴伟对妻子无限疼惜,他不介意她的过去,更不想因为妻子的自卑伤害到她自己,因此戴伟一直小心的经营着这个家庭,努力让妻子开心起来,忘却过去的种种。他甚至已经请好了年假,待下个礼拜,他就决定用新发的奖金和最近妻子卖画的收入,以及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带着妻子去海边度假,补上迟来的蜜月之旅。
想到这里,戴伟对这条信息一笑而过,因为他知道这是妻子说的可恶的家伙之一,因此他严肃的,认真的回复了信息。他先是阐明让这些人离远点,其次说明了自己是个警察,如果他们继续骚扰,自己会立案,并逮捕他们。
收到戴伟信息的克莱儿,待给克瑞斯读完信息后,面露难色的看着克瑞斯,等待着克瑞斯的指示。
“意料之中,他是个警察,不是个愚蠢的妒夫,按照计划照常行动,我们慢慢来。”克瑞斯把双手垫在脑袋后面,吃着妮儿沙精心切好的水果,克瑞斯老神在在的说到:“男人,始终是多疑的,要怪就怪丽莎自己吧。”
丽莎在城外的仓库,一直警戒到晚上10点,在确定没有人会来的事后,她踩着沉重的步伐,拖着疲惫的身躯和身上的介质护甲,走向家中。在一个角落里,她换好准备好的衣服,警惕的观察四周,确认安全后,走向最近的车站,乘坐地铁,回到了家中。
而在丽莎疲惫的打开门,看到满脸焦急,眼睛里血丝密布,等的有些憔悴的戴伟,丽莎终于安心了下来,她扑进戴伟怀中,想着自己为他带来的不便和潜在的危险,嘤嘤的哭了出来,边哭,边道歉。
戴伟被丽莎突然的举动弄得摸不到头脑,回想着几分钟前又发来的信息,不得不艰难的开口问道:“是去见之前那些人了吗?他们给你发讯息了,抱歉,我不应该偷看的。”说罢,戴伟推开一步,好让丽莎检查手机。
看完了讯息后的丽莎,如同出了这口气,把胸中的委屈,不安全部排解了出去,她红着眼圈,明显又要哭出来,而戴伟则赶紧把丽莎抱在怀里,不知所措的硬着头皮安慰道:“没事,我知道你过去很复杂,我不在乎,我原谅你今天的行为,那么不要伤心了,别哭了好嘛,我心都要碎了。”
“笨蛋!”丽莎听到这里,则生气了跳了起来,待戴伟本能则抱住他以后,则一口咬住戴伟的肩膀,痛得他呲牙咧嘴还又不敢松手。半响,丽莎松开后,对他轻轻的解释起了为何要去的理由。果然,戴伟愣了半晌,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为什么这些家伙要对你不利?”戴伟生气的站了起来,走来走去了一会儿,又道:“没事儿!我去报告上司,家属的安全是被最先考虑的,放心吧,他们很快会被逮捕的!”而丽莎则央求道:“不要好吗,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必须经历的战争,如果我不去,我绝对会死的!”丽莎眼睛通红的道:“我还不想死,我还想和你一起变老,我还想为你生个孩子,所以我不能死,我一定会活下去的,相信我好吗,戴伟?”
戴伟沉默了一阵,似乎做了妥协似得,说:“好吧,我相信你。”戴伟似是不放心的又说道:“但如果我觉得你有危险,我会毫不犹豫的报警,无论如何,我不可能看着你离我而去的!”说罢,不待丽莎反抗,他横抱起丽莎,关上卧室的门,仿佛丽莎要消失了似得,两人抵死缠绵了一整夜。
第二天,戴伟则奇怪的神清气爽的出了门,仿佛昨夜不是一夜萧歌,而是舒服的休息了一宿似的。
“看来推测是对的,能吸收就能给予。”看着精神十足的戴伟,克瑞斯残忍的笑到:“来吧,既然戴伟按照我们计划的那样,果然告诉了丽莎所有的短讯,那么我们就继续吊着丽莎到处跑,迟早因为还需要补充戴伟的精神,这种消耗会拖垮丽莎,到时候就是好戏开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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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内,丽莎被迫又四处奔走,精神越来越憔悴。因为每次她出门,回来后都忍不住替精神憔悴的戴伟补充精力,为此她之前积攒了许久的“力量”则渐渐地松动,减少了起来。
而戴伟似是也发现了这种怪异,因为丽莎的脸色一天不如一天,而且还毫无好转,他尝试了所有的手段,医药,保养品都无济于事。最终,在丽莎病倒在家里,昏睡时,戴伟忍不住的按着短讯的指引,向克瑞斯他们为他准备的陷阱走去。
丽莎憔悴的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才看到戴伟留下的字条,她立即心急火燎的跑去克瑞斯他们指引的地点,可是除了另一张字条外,她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要乱走,就在这个仓库里安静的等着,用桌上的电话,替戴伟向单位里请1个星期的假期,然后乖乖在原地等着,不然你会后悔的。”
丽莎眼红的看着字条,气愤的几乎想要把眼前的一切砸碎。可是她还是极力忍耐,安静的等着。少顷,下起了瓢泼大雨,大病未愈的丽莎想要换个能遮雨的地方,就稍稍离远了原来那个“敞篷”的废旧仓库。可是没过多久,不知道哪里扔出来一个塑料袋,离她只有20米。丽莎冒着雨,跑过去,打开塑料袋。
她发现一个染满了血污,破烂不堪的如同被钝器砸烂的,带着手表的手,而那只表,则恰恰是丽莎送给丈夫的表。丽莎崩溃的大哭了出来,边哭边咒骂克瑞斯一伙人,她用上了自己知道的所有难听的词汇,却依然无法缓解如同被刀子切成一片一片般碎脸的心。那种感觉好似心变成了一个玻璃,然后有人用力的把她的心摔向了坚硬的水泥地,碎了一地。
丽莎绝望了,回应她的出了四周静谧的黑夜与潺潺的雨声外,什么都没有。她疲惫的站起来,找了几个破旧的塑料袋和一块油布,勉强的遮住了雨,慢慢的向废旧的仓库走去,因为她感觉到了那伙人的杀意,现在的她不怕死,她只怕戴伟会不安全,她知道,如果自己坚持不下去,或者先昏迷过去,那么等待她和戴伟的命运,除了一起赴死外别无选择。
所以丽莎努力的保存体力,尽量保证自己不被雨淋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坐在一个石墩上,缩着身体,假寐起来。
“不好办了。”克瑞斯看着丽莎的反应,继续道:“看来她知道我们的意图了,看来她还不是太傻啊!”
“那继续折磨这个男人?”妮儿沙有些犹豫的问道。
“没用的,过度的逼迫只会让猎物狗急跳墙或者遁走。”克瑞斯侃侃而谈道:“而那些都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需要一个疲惫不堪的猎物,而不是愤怒的爆发出原本不应有力量的猎物或是抱着鱼死网破思想的,藏在阴影中的猎物”克瑞斯叹了口气,道:“我可不想由猎人变回到猎物去,那样太蠢了,继续等吧,这个雨夜足够了,我们在明天黄昏动手”
克瑞斯拿起戴伟的钱包,道:“明天早上告诉她,在中午之前赶到另一段市郊我们给她准备好的地方,不准搭乘任何交通工具,不然就砍掉戴伟的一只腿。”
克瑞斯起身,准备离开观测点,对克莱尔道:“你和妮儿沙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轮流用无人机监视她,飞的低点,故意让她看到,还有,警告她别攻击无人机,不然就给她送去戴伟的另一只手”
说完,克瑞斯走向旁边的车子,用无人可闻的声音低于着:“对不起,我得活下去,我得回去见女儿,对你的亏欠,地狱里自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