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这些天我过得浑浑噩噩,感觉自己都已经不是自己了。”
她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如此放纵自己。
这是沉迷美色,这是堕落!
从前的君王,就因为这样,连自己的国都亡了。
她原本是要看完一部分的书,然后去跟南笙合伙开办的工作室看看的,这些计划因为司行诺却已经全部都被打乱了。
这些天,她的生命中全部都是司行诺,没有别的了。
父亲曾经说过:如果一个男人,是女人的全部,当她被爱慕的时候,是尤一物,得宠的时候,是宠物,一旦男人不在,就会变成废物。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有当废物的那一天。
娘亲也说过,女人要有自己的目标和事业,人这一辈子,要有安身立命的本领,才能平等的站在喜欢的男人面前,跟他并肩而立。
否则,人生会变得了无生趣。
如今这世道,男女平等,和平富足,是她曾经做梦都想要拥有的年代,她不能将所有的时间白白的浪费在那些如烟花璀璨却转瞬即逝的交欢上。
必须要节制些才行。
司行诺将她放到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眸色如暗沉的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开口:“我就是觉得这样不太好,等以后年纪大了......”
司行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桑桑是怕往后我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了吗?”
秦桑:“......”
这这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压根就没有这个意思啊。
没等秦桑解释,司行诺靠自我攻略的补脑已经释然了,他的手掌帮着她揉了揉酸疼的腰:“你不想推迟上学,也可以,这几天,我们依然待在新房里,你安安静静的看书就好,我等你身体好起来......”
秦桑:“......”
秦桑暗自舒了一口气:在返校之前,她的身体大概是好不起来了。
司行诺又道:“不过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往后你也不能总住在学校了,还是要搬回来住,好不好?”
秦桑不肯:“我很忙的,这样跑来跑去太浪费时间了。”
司行诺抿了抿唇:“你忍心这么对我?”
秦桑不解:“怎么对你了?我对你难道不好吗?我以前也是住校的啊。”
司行诺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索性直截了当的开口:“你忍心让一个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才刚尝到些滋味的新婚丈夫独守空房?”
秦桑:“......”
都已经成亲半年多了,早就过了新婚期好不好。
秦桑斩钉截铁的回答:“忍心。”
你二十多年都能守身如玉,继续守一守有什么守不住的?
往后不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去了,要是每个人都用这种借口为将来的不贞开脱,也太没意思了。
司行诺:“......”
听着这毫不留情,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回答,司行诺改变了策略:“你不看我看的紧一点,就不怕我......被别人惦记上?”
秦桑盯着司行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心里有些发愁。
是啊,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