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一个愉悦的声音:“听说预备护卫营里又有人进阶为护卫了,还被分到我们的护卫队,不知道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听到这个声音,叶凡觉得很熟悉。
而那些护卫听到这个声音,都恭敬地对来人笑道。
“哈哈!尤队副也来了啊!”
“见过尤队副了!”
人群都自觉地给来人让开。
叶凡儿也好奇来人是谁。
“是你!”
当来人看清是叶凡时,脸上立即露出复杂的神色。
那复杂的神色中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更有些难以言明的感慨。
叶凡看到来人也是一愣,他也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对方。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尤红雨。
当年,就是他将尤红雨击败,夺得预备护卫营第一高手的名头。
自那一次战败后,尤红雨就埋头苦练,不久就突破了瓶颈,进了护卫营。
没想到转眼一年多没见,尤红雨的实力又有大进,如今已经是二阶顶峰武者的实力了。但以他双系武者的身份,他真正的实力却是相当于二阶大圆满顶峰,这也是他能成为队副的原因。
整个第三护卫队,二阶大圆满武者共有五人,这五人都是三十岁以上的人。其中实力最强的就是曹队副了。
他是这五名二阶大圆满武者中,唯一一个达到二阶大圆满顶峰的人,他自然也当上了队副之职。
“叶凡,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进阶了啊!你果然没有失望。”尤红雨微笑着走上前去。
叶凡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一年多不见,当年那个十**岁的高傲少年,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稳重青年了。
岁月总是让人变得成熟,这一点谁也没有办法阻止。
叶凡心中感慨,当他看到尤红雨那一刻,竟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也许这是刚从预备护卫营出来,进入护卫营这个一切都很陌生的环境影响的原因吧!
“哈哈!!好小子,想不到你进阶这么快啊!当年,我被你打败后,就勤加苦炼,我以为我现在的进度已经很快了。现在看来,还是比你慢了一些啊!你小子真是气死我了!”
感受到尤红雨的热情,叶凡也开怀地笑起来。
“红雨大哥,你还记着当初的事情啊!”
“当然,那还能忘记啊?回头我还要找你比试一下,看你小子有进步没?不过,这一年多没见,你的变化不小啊!你不但个子长高了不少,连头发都搞成和我一样,变成红色的了。不会是你当初对我太崇拜了,连头发都染成和我的一样了吧?”
听到尤红雨这无厘头的话,叶凡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两人之前虽然在预备护卫营里有点小摩擦,但在护卫营里相见后,之前的那点小摩擦似乎已经云淡风轻了,一点都不重要了,以前的经历反而让两人觉得有些惺惺相惜的亲近感。
其实,两人之间蓦然有些亲近感,最主要是因为他们一起在预备护卫营待过,两人算得是同期的学员了。
这就像两个同村的少年,小时候关系不太好,甚至还为一些小事打过架。
可是,长大以后,大家都出去闯荡了,两人偶然间在异地他乡相遇,自然是他乡遇故知亲密有加。这本就是人的一种本性。
就在二人相谈甚欢时。
旁边的一名护卫好奇地道:“尤队副,你刚才说,你在预备护卫营被叶凡兄弟打败过?你可是双系武者啊!他那时候境界应该不比你高啊!”
“呵呵!!你可别小看我这位兄弟,他可是三系武者!”
听尤红雨这样一说,四周的护卫顿时都露出惊讶之色,看向叶凡的目光又自不同了,显然他们对叶凡的实力重新评估了。
不少人开始暗自打量叶凡的修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叶凡的实力应该和二阶大圆满差不多。
得出这个结论。众护卫看向叶凡的眼神也变得恭敬起来。武者之间向来只以实力论尊卑。这已是千古不变的默认规则。
“想不到叶凡兄弟竟然是三系武者!”
“是啊!三系武者可是太罕见了。没想到我们护卫队出了个尤队副这个双系武者外,现在又多了一个三系武者。”
就在众护卫为叶凡实力感叹时,门外又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三系武者又如何?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多也就在同阶武者面前嚣张一下。武者之间实力最大的差距还是等阶。你们都围着那里干什么?都给老子让开!”
听到这个冰冷的声音,众护卫都愣了一下,没人敢说话,纷纷让了开来。
当众人都让开后,叶凡才看清,先前发话的人是一名年约三十**岁,面色阴霾的中年人,这人的修为是二阶大圆满的顶峰,显然来人就是曹队副。
“咦!谁让你坐在这里的?”
当曹队副看到叶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中立即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尤其是看到对方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更是忍不住妒火中烧。
长久以来,他就被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郝队长压制在头上,他觉得那是一种屈辱。这种屈辱深埋在他心中,让他对郝队长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怨恨。
后来又冒出一个天赋一样不错的尤红雨,竟和他平起平坐,当上了队副之职。这让他又回忆起从前的那种痛苦。
从小,他的兄长就比自己的天赋高。无论是家人还是周围人,对他的兄长都是赞赏有加,对他却是不屑一顾。甚至连他的父母都偏心于他的兄长。
他本就是一个心地狭隘的人,周围人的白眼与冷漠,也过早地将他推入一个阴暗的心境中。
他一直觉得自己生活在兄长的阴影中,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兄长天赋太高。兄长的光芒掩盖了他,每当别人将他和兄长作比较时,给予他的只有冷漠和鄙视的眼光,一想起那些无情冰冷的目光,他心中就无比的绞痛。
这段童年至少年的经历,经过长久的压抑,竟让他渐渐地痛恨那些天赋比他高的人。
这是一段心理扭曲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