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转着有些迟疑的看着君如玉道:“叫你呢?”
君如玉学着花非花的样子翻出个卫生眼:“我是女的么?”
花非花又拍了拍花鸟的背:“唉哟喂,花鸟,看来我这名子没起错啊,你原来真是女的。”
“你才是女的呢,我堂堂正正的美男鸟,啥时候成了女的?”
花鸟振振翅膀,不乐意的的说到,花非花真有些不解了,那下面的人发什么疯呢,看到了明月在人群中向自己挥手,花非花让花鸟飞得再低些:“明月,明月。”
却没想到明月也大声的喊到:“扶疏,真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是圣女啊。”
花非花听得直想吐血,对这个称呼极之不感冒:“明月,你认错人了,我就要回去了,我有礼物送给你们,也有东西送给你。”
话音刚落,却听明月大声说的:“不会错的,圣鸟只会与圣女相伴的。”
花非花一点都不想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如果误了时间,就真的只能再等一个月了。
只见从空中不断的各色果树落下,长在该长的地方,而原来长在那里的树却已被花非花收进了花花世界,各色的果子也散满了一地,一个大大的包袱掉在了明月身面前:“明月,这是给你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
拍一拍花鸟,示意它飞的再高一些,小声的嘀咕:“花鸟,你啥时候成了他们的圣鸟?”
紧接着又有各色的菜蔬与种子落了下来,各色的粮食及种子也从天而降,花非花把能留下来的,此地所没有的,全都留了下来,也算是自己与此地结了一段善缘吧。
“我哪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是什么圣鸟,你估计可能是圣女。”
花鸟一边说一边眯了眼角,嘲笑花非花,花非花可不吃他这一套:“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初升的太阳照在花鸟身上,花鸟发出眩烈的七色光芒,闪的在底下的人几乎要看不清了,当第一缕晨光照耀时,花非花一声长鸣,向君如玉刚与自己交待的地方撞了过去,看着眩目的光亮在眼前消失,众人都看得有些痴了,甚至跪下来参拜,明月抱着花非花送给自己的大包袱,眼中有泪。
“你可知道,多年前,天一大师曾误入此地,当时曾交待过,此地会有贵人进入,带着一只大鸟,天一大师还留下了一副画,那画中人就是你,就骑在鸟背上,天一大师还言,画中人会与他们结一段善缘,且助他们完成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儿,他们从没当过真,直到你出现的那一刻,这个只有历任族长知道的秘密,终于要结晓了,后来的你都知道了,他们只是尊你为圣女,如此而已,你莫不是还当了真,不想离开此地了?”
花鸟的话在花非花脑海中回响,这世间一饮一啄,自有定势,自己收了在此的宝物,却也要还他们一个人情,时间事,原本就应该如此吧,这样才能天理循环,因果不衰。
这一切,花鸟只是在用意识与花非花交流,君如玉自然是不知,花非花还想问一下君如玉,这个天然大阵能维持多少年,他们是否有机会回到世人怀抱之期时,却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身前一空,直直的就向下摔了下去。
花非花忍不住大声喊叫:“啊啊啊……”
却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被人捞进了怀里,只听耳边一声戏谑的笑:“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
却听顶人上有声喝到:“殿下,底下有人。”
当君如玉带着花非花向一处山峰跃去时,只听身后呼啸之音传来:“把人留下来。”
那声音狂傲之中带着杀气,花非花不用看就知道,发声之人,是于非谙,却是没想到,自己已离开了一个月之久,这厮竟然还没有放弃,还呆在这里?
君如玉自然是没有想带着花非花离开,跃过一个山头后,站在山颠,把人给放了下来。
“落公子别来无恙?”
话音落时,花非花已被稳稳当当的放好了,花非花打量着眼前的于非谙,还是那张雌雄难辨惊才绝艳的容颜,只是稍显憔悴与着急,连身上的衣服都看起来有些皱皱巴巴,可见已不止等在此处一天两天。
“二殿下,别来无恙?”
花非花笑语嫣然的说到,于非谙定定的看着花非花,似是想从她身上看出朵花来,见她看起来,没有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伸手就把人往自己身边拽:“这些天,你跑哪里去了,你可知道,我有多着急,这一个月,我都快急疯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活不下去了,这山,都快被我翻一遍了。”
花非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自己可以理解,因为自己可是关系着他以后的身份变化,如果是假的,自己也可以理解,因为,他得让自己回去把自己未帮他完成的事儿给完成了。
君如玉也不拦,花非花却错开了身子,动作迅速的连自己都有些不理解,以于非谙的身手,他那一拉,自己是躲不过去的,也不过是意思意思的躲一下,于非谙看着自己拉空的手,终于转头看向了君如玉。
“如玉公子,别来无恙啊。”
那声音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意,倒是有些像是回到了曾经流云时候的样子。
花非花不说话,身子往后撤了撤,与他们两个留下一点儿空间,自己可不想成为他们一时心血来潮打一架的波及者。
君如玉看了眼花非花,脸上淡淡的笑意,好似对她向后撤一撤的动作极为满意,花非花又下意识的离他们远了些,原来或许他们就是有矛盾,也不会太深,现在,看他们两个有些像是斗鸡的样子,也可以理解,原来君如玉只是曾经流云的臣民,现在,不一样了,自己也成了皇室,两个以前就有可能有矛盾的皇室,现在不刚好应该是仇人相见么?
“托落公子的福,还过得去,倒是公子,看起来不太好啊,莫不是这位置有些不胜券在握了?”
“如玉公子,关心的不应该是这个问题吧?如果不是我大商收留了你,只怕你现在再也不是你那个所谓皇兄的绊脚石了吧?”
两人在打着嘴官司,花非花却一直认真的看着两个人的神情,这两个人,怎么看起来竟然都说些无聊的,自己可是着急忙慌的还要见王逸去呢,他们两个就在此死磕吧!\u000b想起了王逸,也想起了花鸟做的好事儿,不顾自己安危的就自己进了花花世界,莫不是想把自己摔个三长两短,好霸了自己的花花世界,它进了阶,倒是更长出了胆子来,自己不给它点颜色看看,它还真不知道它自己是谁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感觉到周围有人,怕他们发现我,发现了我,不也就发现了那个秘密了么?再说了有那个如玉公子在,你就是想摔一下,你摔得下去么?”
花鸟感受着花非花责备,倒是为自己辩解了一番,花非花刚想再与他说道说道:再怎么如何,你也不能一声不吭的把老娘我丢下去不管啊,再说了,信谁能有信自己强么?万一君如玉那厮自顾不暇呢,自己可不就只能自己受着了?\u000b抬眼一看,那两个人不知是因为言语不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已战在了一处。
看着两个人如疾风掠过的身影,花非花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道:“你如果跑得快一些,把我们带到别的地方去,还会有这场架打么?如果误了我的事儿,你仔细着,咱们秋后算帐。”
花鸟却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这样的高手交流,你不想看么?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可看的,你也可以开开眼界啊。”
“开你个大头鬼,我只热爱和平,对于勾心斗角打架头殴的人,相当的不感兴趣。”
两个人越战越急,已渐渐脱离了平台,花非花却眼看着自己四周积了不少人,抬眼看去,有好几个都是自己的老熟人,于非谙那别苑的护院之类的,花非花可没把他们当护院看过,如果他们真是护院啥的,现在,又怎么可能站在这里?一看就都是心腹之人,花非花也放了心,好呆,自己对于非谙还有些用处,他们暂时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但是对于正在打斗的两个人却没办法理解。
花非花对自己熟识的几个人笑了笑,又说了句:“大家别来无恙?”
几个人平日里也没少受花非花的恩惠,都微笑着点了点头,花非花东西多,对于东西向来不吝啬。
几个人也抬头看向天空,那样子,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担心,好像对自己家主子相当的有信心。
花非花对他们两个也有信心,总之,这两个人都算是福大命大之人,应该不会出现人命之类的,自己也没空看他们互掐,这不科学,因为自己看不懂,只能找自己看得懂的做,自顾自的下山就要走,东南西北那几个人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自己带他们出来,有义务看看他们现在的状况,再说了,自己还得靠他们帮自己带路呢。
却觉得一个人影从高空向自己俯冲了下来,花非花这下是真的躲之不及,被人给拖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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