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倒是没有跑,第一,是自己的衣服跑起来不方便,第二是怕跑的太快引人注意,既然有人起哄,怕别人也早做好了安排,自己现在是一个人,如果真有人想对自己使自己什么坏,还真是不敢想,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打得过他们这么一大群人?
想想自己吃的水果,不知是别人的多少倍,而不但量多,都是些质量上乘的,为什么那些水果对自己的作用不大呢,除了自己身体绝对健康之外,其它的一些特殊功效在自己身上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作用。
刚跑了没多久,就进了巷子里,可是巷子里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人并不少,就是想跑也跑不快,只能压着原来的步子往前行,却刚进巷子没多少,花非花就觉得不对劲,那些人非但没有再向前行,花非花反而觉得那些人在向自己靠近,原本就有些警觉的花非花明白,自己上了当了。
可是,看看这前不着两条大街的中间路段,明白自己现在除了自己帮自己外,再无他法可想,如是想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非但走的快了,突然跑的了起来,因为现在是在巷子中间,回头与向前没有什么区别,与其等他们把自己团团围起来,还不如自己能跑多远算多远,离巷子口越近越好。
花非花不知道自己现在已是多少次遇到这阵仗了,小九他们还因此差点丢了命,而后来的二虎也跟了自己不短的时间,也遇到过这样的事儿,所不同的是现在没有人跟着自己了,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只怕现在自己再存侥幸心理就已真的只能是侥幸了。
就不能出些新鲜的招式么?花非花腹诽着,只能一往无前的向前跑,却还能跑到哪里去,看着眼前各色衣装的男子,衣着杂,人也长得杂,长成什么样的,什么样年龄段的人都有,花非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围着自己,却知道,他们怕是那个对手派来的人,这也太没道理了,pk还没开始,就先下手为强了?
“看着前后路,别让人给跑了。”花非花哪里跑得出去,好汉架不住人多,强龙还不压地头舌呢,何况,自己也不是什么龙啊?
在这危机时刻,也不想暴露了自己别的特点儿,想张开喊喊,可是眼看着前面这么多人,人家随便一两声就压过了自己的声音,又听有人这样大大咧咧的说话,花非花明白,自己是跑不出去了,手里握了药,如果不行,自己就把药撒出去,还能让他们占了自己的便宜不成?
花非花正在迟疑,却有人从墙上飞身跃下,直接拉了自己就向上一纵身,花非花就这样跟着这贸然出现的人翻墙越巷的逃了出去,心里却更惊异,这拉自己的人又是谁,他为何要帮自己?莫不是于非谙的人,可想想又不对,于非谙让自己等在那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折身出来了,就是折身出来,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寻到这儿来,还在危急之时拉了自己出来啊?
也不闻身后有人追来,花非花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了另一口气,在那人放自己下来的一瞬间极时的后退了两步到:“多谢相救,请问公子高姓大名?自有厚报。”
一抬头却愣住了,芝兰玉树般的伟岸男子,就在自己眼前呈现,一身青衣,婉雕塑般的五官让花非花暗暗觉得惊异,这人,自己是不是在那里见过,那双婉秋水长天般的如水双眸带着让人不可思议的熟悉感。
花非花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他不在了啊,他已经不在了啊,他就那样的倒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是眼看着他死的,死的透透的,这,怎么可能?
面前的男子华光灿烂的面容之上也带着说不出的惊艳与惊异,这张面容,长的也太那个倾国倾城了些了吧?离远了看,只觉妖娆一片,离近了瞅,万种风情尽在双眸,那双眼眸,与那张绝色倾城的容颜相,更容易让人沉沦深陷,她究竟是谁?
稍显清冽的嗓音让自己明白,这个声音,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看着前面的佳人退了一步,也不自觉的退了一步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花非花心里颤了颤,这声音,错不了,自己听了数年,怎么可能会错?可再一想,世上相像的人何止千万?神似又如何,他,不是他!
“在下……,云飞扬。”
花非花身子晃了晃,眼前恍了恍,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才又瞬也不瞬的看了过去?
“你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子?”
花非花强抑心中的颤抖,不由觉的向前一步跨出,声音已失了刚才的清冽,显得有些慌乱与不安。
但是却明白,随即,又觉得与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合,忙又挺直了身子道,眼前的芝兰玉树般的男子却盯着花非花,不愿意错过她眸中哪怕微闪的光芒,眼底的震惊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我说……。我叫云飞扬。”
那声音清脆明亮,却又有着阅尽世间沧桑的沉郁与平淡,花非花已冷静了下来,目前敌我不明,自己不敢胡乱去猜测,尤其是不能把它当做是自己曾经熟识的那个人,自己与他,已有太久不见,在自己的下意识中,他是死在了自己的眼前,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也叫云飞扬且与他神似之人,自己怎么敢如此贸然的就认定他们是同一个人呢?
“多谢云公子相救,我身上也没带什么贵重之物,公子可方便透露府上哪里,请容我先回去,以后定有厚报。”
花非花不知他与那群人的关系,也不明白他现在的身份如何,只能这么的说话,见人须说七分话,且莫全抛一片心,这是自古就明的道理,自己可是给吓怕了,不敢随便报出家门出身。
那人笑了,如清风郎月般的笑,带着说不出的温暖舒心:“我是明心居的掌柜,在此以经营粮食为生。”
那含笑看了花非花一眼:“如果方便,可否请您到到明心居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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